秦羽觴回頭看著王陽明,淡淡的說道:“如果把今日的他們換做是我們的話,你覺得他們會對我們心慈手軟嗎?這些人都是死不足惜,唯有以殺止殺,才能消除這些敗類。”
王陽明嘴唇蠕動,想要說什麼,秦羽觴又說道:“現在不是大發善心的時候,我們要做的是換這個世界一片清平,我們想要實現這個目標的話,隻有以殺止殺,才能實現我們的願望。這個世界上,被這些人殺死的無辜百姓何止千萬?他們又該找誰去報仇?誰又憐惜過他們的死活?”
王陽明被秦羽觴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秦羽觴說的沒有錯,這個世界上被這些人殺死的平民百姓何止千萬,有什麼人憐惜過他們?
所有人都知道秦羽觴說的沒有錯,也知道秦羽觴做的沒有錯,相比於那些喪心病狂的人,秦羽觴的手段隻是血腥了一些而已,也並不殘忍,並沒有折磨那些人。
“王兄,秦公子說的是對的,我就曾經見過有些人殺害平民百姓的手段實在是太過殘忍,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老弱病殘都不放過。”六耳獼猴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說道,神色之中流露出痛恨。
當年他還是一名小孩子的時候,就親眼見道一個村的人都被一個聖地的弟子屠殺殆盡,手段殘忍,罄竹難書。
後來六耳獼猴成為了釋教弟子,一心修煉,就是為了不讓別人那樣對待自己。
秦羽觴冷聲說道:“我們的目標離我們還很遠,所以我們的手段有時候會極端一些,但是我們隻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隻要我們對得起天地良心就行了,對於敵人,永遠也不要手軟。”
“我知道了。”
王陽明堅定的說道,秦羽觴說的沒有錯,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敵人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心慈手軟的。
南州所有勢力都已經心驚膽顫,秦羽觴已經對他們造成了心理陰影。
秦羽觴帶著眾人一路碾殺過去,那些勢力無一例外全部都被滅門,沒有一個活口。
很快,南州的一些剩餘勢力全部都被秦羽觴所滅。
“秦羽觴,你做的太過分了,你當真以為沒人能管得了你嗎?”
一道帶著殺機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警戒起來。
一個蒼老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給眾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管得了管不了與你何幹?我殺我的人,你走你的路,井水不犯河水,要是你想要招惹我的話我不介意殺死你。”
秦羽觴看著那個蒼老的身影,根本不在乎,麵無表情,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
“好個狂妄的小子,今天我就替整個南州報仇。”那人殺機森然的說道。
“老東西,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我狂妄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才知道?想要報仇盡管來便是,少給我放這麼多的屁話,你不知道很醜嗎?”秦羽觴罵道,根本不在乎對方是什麼人。
在乎?在秦羽觴眼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怕的人,就算是頭頂上的天,秦羽觴也不介意給他同出一個窟窿來。
秦羽觴身旁的人沒有一個是貪生怕死的主兒,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然也不可能和秦羽觴走到一起。
“我說老東西,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說這些有用嗎?我們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打算放過你們,就算是你不來找我們我們也要去找你,痛痛快快的幹一場吧。”方寒不耐煩地罵道,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些老東西,滿口的仁義道德,可是自己又在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
那人楞了一下,沒想到不光秦羽觴狂妄,就連秦羽觴身邊的人都是這般的狂妄,那些人的眼神當中哪有一絲的懼意?分明就是不死不休。
“顧南成,你當真是老糊塗了,識趣的給老子滾開,不然讓你有命來,沒命回去。”韓世忠暴躁的說道,秦方明死了之後韓世忠的脾氣變得有點暴躁。
顧南成一看是韓世忠,大驚道:“韓世忠,你也跟著胡鬧不成?你難道忘了我們大家之間的約定?”
韓世忠怒道:“媽的,老子讓你滾開,聽到沒有。”
顧南成也是大怒,縱然韓世忠和他是同一層次的高手,但是他也沒有權力這樣罵自己。
“韓世忠,既然你不遵守約定,那我今日就替天行道,你們搜有人都留下吧。”顧南成怒道。
“留你媽的頭,要打便打,不打就滾一邊兒去,別妨礙老子辦事。”韓世忠一點情麵都不講。
他現在講情麵才怪呢,對方要殺少主,再加上多年的老兄弟被人殺死,他脾氣好才怪呢。
“顧南成,聽到沒,滾過來受死。”孤星辰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