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秦羽觴心中柔腸百轉,他似乎有點自責,自己擔心連月,可是離火兒也跟著自己傷心,這一切本來就不需要離火兒來承擔,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唉,秦羽觴啊,你今天是怎麼了?再這樣緊急的關口,你今天心中怎麼這樣亂呢?你當真是該死啊,竟然惹得火兒傷心了。
秦羽觴心中很是自責,把離火兒靜靜的抱在自己的懷裏。
離火兒感受著秦羽觴的心跳,知道秦羽觴的心中藏著很多事,自從看見秦羽觴的第一眼起,離火兒就知道秦羽觴的心中藏著很多事。
離火兒能夠真切的感受到,秦羽觴很孤單,那種孤單是精神上的孤單,她很想替秦羽觴分擔一下,她一隻在努力替秦羽觴分擔一些,想用自己的真情去化開秦羽觴的孤單,她不想看到秦羽觴一隻這樣孤單下去。
兩個人相擁著,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溫暖,秦羽觴心中一動,在離火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離火兒粉麵羞紅,低下了頭去。
而在此時,羽盟的那些人,全部都在智中子等人的帶領下,開始趕往古穹。
當然,這一切都是吧秦羽觴安排的,陣靈在暗中保護。
而在胡家,胡濤和黃振兩人正在商量著,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所有的情報係統已經全部運轉,集中全部物資 支持秦羽觴。
而在其他幾大州,同樣有一些人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什麼。
“西州那些人不是不插手西州之外的是嗎?這次是怎麼了?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一名紫袍人有點奇怪的說道。
“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樣,西州已經出手了。”一名白袍人搖了搖頭說道:“據可靠情報,就連太上忘情教都已經被滅了,整個西州都已經變成了秦羽觴的大後方,看來局麵對我們不利呀。”
“怕什麼?有魔魂族在,我們不必擔心。”一名藍袍人神色倨傲的說道,並不怎麼擔心。
“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太上萬請教何嚐沒有魔魂族強者坐鎮?但是還不是被秦羽觴滅了,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秦羽觴此子太火詭異。”紫袍人叮囑道。
而在東州,同樣有人在熱烈的議論著討論的內容自然是秦羽觴,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秦羽觴到底是憑借什麼和西州的那兩大教勾搭上的呢?
“我看儒教和釋教也是有所圖的,或許,秦羽觴隻是他們推出來的一枚棋子而已。”一名身穿灰色衣服的老者說道。
“我也讚同這一點,畢竟秦羽觴就算是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在同時得到釋教和儒教的青睞,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秦羽觴已經變成了那兩大教的傀儡。”一名中年人說道,年齡似乎是在眾人當中最年輕的一個。
“事到如今,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了,不然實在是講不通。”一名身穿淺藍色長袍的男子說道,胡須皆白,一看就知道活過了無數歲月,但是他的麵貌看上去也隻有三十多歲而已。
“秦羽觴不知死活,兩大教派倒行逆施,已經是天怒人怨,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聯合起來滅了他們。”灰衣老者狠厲的說道,眼中透露出凶芒。
“嗯,我們已經和他們取得了聯係,魔魂族也已經再次派強者來了,這一次,由魔魂族強者親自坐鎮指揮,相信不會出什麼紕漏。”中年男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樣最好不過,這一次魔魂族的強者可是不比先前的那些,這一次可是為了殺死秦羽觴而來的。但是我更是覺得,他們是奔著西州而來,所以,我們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淺藍色長袍人說道。
......
“羽觴,根據我們的情報,蒼盟的人似乎在蠢蠢欲動,接下來你是什麼打算?”董卿問道。
並不是董卿不知道該怎麼做,隻是秦羽觴所想的要遠遠的超出他們所有人,所以他們也就難得去想辦法了。
“我們已經占據了中州,現在北州、東州、南州都在蠢蠢欲動,想要占我們的便宜,但是我們的便宜豈是那麼好占的?既然現在已經勢同水火,那我們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我們現在就全力出擊,讓他們好好的震驚一番。”秦羽觴冷笑著說道,看樣子,他已經給他的對手準備好了一頓大餐。
“具體的呢?”
多多達問道,秦羽觴隻是回答了一個大概,具體的細節一點都沒說,他們不知道該怎樣配合秦羽觴。
“現在你們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們就等他們來打我們就是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等他們打累了,我們在收拾他們也不遲。”秦羽觴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