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離火兒這麼一說,秦羽觴一臉的尷尬。
方寒則是一臉的賤笑,離火兒這話他愛聽,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秦羽觴和他一樣。
這時候天空中出現了幾道極為隱晦的氣息,從天空中一閃而過,速度快極。
秦羽觴瞳孔猛縮,盯著天際說道:“看來比我們預料中的還要快一些,我們必須得加快行動了。”
“那我們先去哪裏?”孤星辰問道,他的這話是有深意的。
“先去儒教。”
秦羽觴做出了選擇,他總是感覺儒教應該能幫到自己。
孤星辰似乎忽有點猶豫。
“有什麼問題?”秦羽觴問道。
“就是儒教的那一幫人太迂腐了,恐怕很難對付。”孤星辰說道。
“嗬嗬,沒事兒,看哥的吧。”
一向沉穩的秦羽觴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眾人都是一愣。
隨即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狂妄。”
秦羽觴:“......”
孤星辰帶著秦羽觴等人前往儒教而去,說實話,孤星辰實在是有點怕那些酸溜溜的儒教弟子,張口閉口就是之乎者也,說的人頭都大了。
幾人朝著儒教而去,路上沒有逗留,因此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到了儒教的勢力範圍之內。
別看儒教的那些人滿口的之乎者也,但是他們也不是什麼善類,不然儒教也不會存在這麼長時間而不衰落,光從儒教躋身於西州四大教之中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儒教的人也絕對不簡單呀。
“當真是好地方,果然是大教占據了天地靈氣最充裕的地方。”秦羽觴不由得讚歎道。
“當然,不然這些大教的弟子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所以說天賦固然重要,但是後天的條件也同樣重要。”韓世忠感歎的說道。
“哈哈,那是自然。”
一道聲音在這時候傳來,聲音當中有種灑脫,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朝著秦羽觴等人一鞠躬,行禮問好。
對方對自己客氣,秦羽觴自然也對對方客氣。
秦羽觴一愣,對方年紀輕輕,似乎比自己還要小一些,但是一身的修為確實在聖境四級巔峰的境界。
“布置兄台從何處來?”白衣青年文質彬彬的問道,臉上帶著些許笑意,全身書呆子氣十足,孤星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最怕這些書呆子了。
秦羽觴微笑著說道:“我隻是從遠處來,在這裏遊山玩水,行至此處,感覺天地靈氣十分充裕,敢問兄台這是何處?”
秦羽觴的這些話當然是違心的,他自然知道這是哪裏,要是不知道的話他來這裏幹什麼,但是這不能明說出來。
白衣青年明顯一愣,這人竟然不知道此處是何處,當真是奇怪,但是他看眼前之人並不相識奸詐之人,又想起師傅平時說的“天下之大,不知其多少。”於是也就不奇怪了,這麼大的地方,不知道這是何處的人也不是沒有,想通了這一點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
白衣青年溫文爾雅的說道:“此處便是西州四大教之一的儒教所在之處。
秦羽觴明了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不是西州三大教嗎?怎麼變成四大教了?”
秦羽觴其實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也不過是一種社交手段罷了。
白衣青年笑了笑說道:“原本是西州四大教,隻是這西州四大教當中的清教已經沒落了,所以世俗之人也就稱之為西州三大教,但是我的師尊曾說過,清教隻要有一人存在,那就不算是滅亡,因此我才稱之為西州四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