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州相比於其他幾大州要清靜一些,仿佛脫離了塵世而存在。
秦羽觴倒是有點喜歡這裏的清靜,他本來就是個喜歡安靜的人。
緩步走近一座古城,城牆上長滿著青苔,飽經風霜的城牆訴說著滄桑,城門的上方有著三個大字——流蘇城。
街上的人似乎非常的清閑,就像是漫步在自家的後花園一般,不急不躁,這裏的生活很明顯的節奏很慢。
“想當初這流蘇城可是我們清教的地盤,我們清教當時是第一大教,我們的老祖那時候可牛逼了,他說的話幾乎就是命令,沒有人敢不遵從......”
孤星辰還想說,但是被方寒冷冷的打斷了,譏諷的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們清教以前在怎麼牛逼,現在還不是什麼都沒了,隻剩下你和你師傅了?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敢在老子麵前裝逼。”
孤星辰一臉的黑線,真想一巴掌拍死這死胖子。
“死胖子,你不說話會死啊。”孤星辰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說道。
“廢話,死了當然就不會說話了,難道你死了還會說話?”方寒反問道,他把孤星辰的原話稍稍改動了一下,竟然讓孤星辰無言可對。
秦羽觴有些無語,對這兩人真是無語了。
就在此時,一架鸞車駛過,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那架鸞車降落在了流蘇城,一道靚麗的身影從車鸞中走了出來,蓮步輕搖,羅裙輕擺。
秦羽觴明顯一愣,看著那道身影,竟然是他認識的人。
女子似乎感覺到有人此刻正在盯著她,轉過頭來一瞥,卻發現是秦羽觴等人。
“夜雨芭蕉心中諒,天涯遊客路茫茫。十年生死為何物,望斷明月對夜空。天涯公子,我們又見麵了。”明月仙嬌笑著說道。
秦羽觴也是一笑,說道:“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明月仙子,當真是有緣。”
秦羽觴此刻的麵孔正是明月現在當日所見的麵孔,故此明月仙子到也不知道眼前的此人就是秦羽觴。
明月仙子朝著秦羽觴這邊走了過來,說道:“緣分這東西一直以來就很難訴說,我還以為當初一別就難以再見到天涯公子呢,沒想到會在這裏相逢。”
秦羽觴一笑,問道:“當日的那幾位故友呢?”
明月仙子一愣,隨即又說道:“那幾人已經全部都被秦羽觴殺死,難道天涯公子沒有聽聞?”
秦羽觴裝作非常震驚的樣子,張大著嘴巴,怔怔的說道:“他們死了?這當真是叫人傷心欲絕,沒想到當日論道的幾位故友竟然都已經離去,唉,世事無常啊。”
明月仙子微微一笑說道:“天涯公子也不必傷懷,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誰又能料到呢?”
胡琴兒心中好笑,那些人分明都是被秦羽觴殺死的,現在竟然還這般的裝模作樣,看他那樣子,胡琴兒有種一腳踹飛的衝動,這家夥太能裝了。
“小女子在流蘇城舉辦了一次盛宴,不知道天涯公子以及天涯公子的各位朋友能否賞臉呢?”明月仙子並沒有一絲的悲傷,其實那些人的生死對她來說也無關緊要,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死了的永遠也沒有人去緬懷,人們記住的,永遠都市那些絕世強者。
秦羽觴看了眾人一眼,笑著說道:“既然明月仙子有請,不去的話倒是辜負了明月仙子的一番好意。”
明月仙子笑了笑,隨即帶著幾人離去。
那裏已經有著好幾位年輕人,或男或女,但是秦羽觴並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