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種莫名的危險感湧上秦羽觴的心頭,秦羽觴趕緊施展出全部手段,把自己防護的嚴嚴實實的。
然而,他還是感覺並不安全,他直接祭出了冥劍,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以冥劍為魂,寒冰劍為體,防護周身。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東西,那就是從劍聖子手中奪過來的那件紅色的破爛鎧甲,以前沒有好好的仔細研究過,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但是到了此刻,死馬當活馬醫吧,管不了那麼多了。
當穿上那件鎧甲的時候秦羽觴才總算是稍稍感到安全了一些,他非常謹慎的往前走去,不知道前麵會有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背後會出現什麼,隻能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血光之中帶著滔天的殺意,那些殺意並不單單是殺意,其中夾雜著罡氣,那些罡氣鋒利如劍刃,每一道竟然都能夠將虛空斬開。
“鐺鐺鐺。”
突然,鎧甲釋放出一道紅芒如同火焰,竟然擋住了罡氣的攻擊,秦羽觴越發的看重這件破爛的鎧甲了。
秦羽觴完全看不見敵人是誰,但是他能夠感覺得到有很多生靈正在對他出手,因為在每一劍刺出的時候,他總是能明確的感覺到,他手中的劍的的確確是刺進了什麼東西的體內。
此刻隻有恐懼才是秦羽觴最大的敵人,這血光到底是什麼來路,怎會莫名其妙的在這裏出現血光?
“流光術。”
速度迅速提升,浴火三玄變早就已經催動了,他朝著前麵急速飛去。
然而下一刻他就發現,這裏竟然禁錮了他的速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流光術都不起作用了。
突然,他感到在他的胸口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如同億萬斤的山嶽朝著他碾壓,他的心髒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簡直快要爆開了。
他的眉心出血,化成了一滴滴小血球,竟然被那血光所吸收,這時候稱呼那血光為血霧應該更為貼切。
血霧彌漫,似乎越往前走,秦羽觴感覺自己的神識越是受到限製,現在他不知道他走了多少距離,但是此刻他的神識被壓製到周身三丈左右。
越往前走,秦羽觴越是感覺心驚肉跳,而且承受的壓力也就越大。
小金雖然比秦羽觴要好一些,但是也不好受,它同樣也受到了壓製。
然而讓他更為心驚的事身體內的離火跳動的更為暴躁了,似乎受到了某種召喚一般。
“給我開。”
秦羽觴簡直快要抓狂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完全撕裂這血霧,一探究竟,但是顯然不行,因為他還沒有那個實力。
“轟。”
血霧突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色骷髏頭,朝著秦羽觴張口咬來,虛空竟然都被咬碎了,秦羽觴異常凶險的躲了過去。
“殺。”
此刻的秦羽觴爆發出強悍的戰力,這裏的血霧然他的心裏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但是隨即他就把那種一樣給消除了。
“我不管你是什麼,隻要是敢擋我的道,統統毀滅!”秦羽觴一劍劈出,斬開了一些血霧。
秦羽觴像是在自導自演一樣,一個人揮舞著手中的劍。
“潛龍在淵。”
他打出一擊潛龍在淵,破開了許多血霧,但是那血霧滔滔不絕,源源不斷的朝著秦羽觴碾壓而來。
突然他感覺到有些不妙,這裏的血霧似乎重如山嶽,有萬鈞之力。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誰能告訴我?”秦羽觴心中咆哮,手中的劍從不同的角度刺出,就連虛空都產生了扭曲。
“爆爆。”
像是有什麼東西爆開了一般,似乎血霧的力量得到了加持讓秦羽觴壓力倍增。
紅色的鎧甲不斷地釋放出紅芒,發出鐺鐺鐺的響聲,顯然阻擋了許多攻擊,要不是有這件紅色的鎧甲的話,秦羽觴恐怕難逃此劫。
但是秦羽觴最為擔心的並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離火兒等人的安全,這樣的血霧,恐怕能夠抵擋的沒有幾個,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血霧抵擋住了秦羽觴前去的道路,但是他連劈帶斬的也走不了不少的距離。
小金渾身發著金光,血霧當中的東西進不得它的身,全部被小金殺死。
然而一路殺來,秦羽觴和小金並沒有發現什麼屍首,難道這些都是血霧在作怪嗎?
現在秦羽觴的神識隻能探清楚周身一丈之內的情況,更遠一些便探不明白。
“哧。”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被秦羽觴殺死,同樣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血霧當中到底掩藏著怎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