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觴逃也似的告別了那七人,他朝後麵看了看,幸虧沒有跟來,不然的話自己真是麻煩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冰靈花,他感到自己體內的火毒開始朝著內髒的地方去了,一旦侵入到內髒,就無藥可救了。
小金在他的懷裏睡得美美的,這小家夥一旦睡起叫來,什麼都吵不醒它,不過那也要看怎樣叫了。
秦羽觴飛度過幾百座山脈,朝著一座古城走去。
古城名為單陽城,城牆上麵長滿了青苔,每一塊青磚都是飽經風霜,如同風燭殘年的老人,仿佛一場大風雨過去它就倒塌了。
歲月在古城上麵刻滿痕跡,一條幾十米寬的大道直通城中。
城門是拱形圓門,有十幾米寬,非常的厚實,沒有人看守。
進進出出的人群非常的密集,摩肩接踵,舉袖為雲,顯然這座古城並不寂寞,來來往往的大商客駕著豪華的馬車,穿著異常華麗的衣物,珠光寶氣,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土豪,和周圍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羽觴穿著比較隨意,是那種很平常的青布長袍衫,很多人都穿。
他慢慢悠悠的走進古城,很快就混入人群當中。古城裏麵叫賣聲不覺,有叫賣包子的,有叫賣兵器的······
他來到一個名叫單宗的旅店,店主的口氣當中帶著一種傲氣,隻是瞥了一眼就說道:“我這裏的房間很貴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得起的,我為小兄弟你著想,就住在下品房吧,那裏比較便宜,你也能支付得起。”
秦羽觴聽了那店主的語氣,心裏非常的厭惡,這種勢利小人他見得多了,於是說道:“不知道你這裏的房間分為幾個層次?”
店主打量了秦羽觴一眼,淡淡的說道:“我這裏的房間分為下中上三品,還有特等上房,你問這些有什麼用?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你的下品房吧,還有,不要隨意走動,隻要是客人丟了什麼東西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安全。”
秦羽觴頓時心中就別了一團火,但依舊平淡的問道:“莫不是你這店裏不幹淨吧,怎麼那些雞鳴狗盜之徒全部都到你這裏來了?難道有什麼東西招惹不成?”
店主頓時大怒,把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小,怒氣衝衝的說道:“小子嘴巴放幹淨點,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安危!”
秦羽觴隻是瞪了一眼,就把那店主嚇得後退了一步,因為他看到的是一雙不同於人類的眼睛,那一雙眼睛裏麵仿佛藏著惡魔,能夠把他撕碎,就算是野獸的眼睛也比不上。
“你······你,好小子,你有種,都給我出來,有人來砸場子了。”
“嗖嗖”幾聲就從旁邊跳出幾十名大漢,秦羽觴半眯著眼睛說道:“你想怎麼樣?”
店主哼了一聲說道:“你為你剛才的話賠禮道歉,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不然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秦羽觴笑了一下問道:“哦?不知道是怎麼樣個‘豎著進來,橫著出去’?是這樣嗎?”
隻見那幾十名大漢全部都躺在地上,而他們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全部都在地上哭爹喊娘,店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驚叫道:“誰?是誰?”
秦羽觴淡淡的問道:“是不是這樣呢?”
店主就真的從店裏橫著飛了出去,砸在了街上。
“好小子,你有種,竟敢跑到我們單宗來鬧事,你······你·······”
他話還沒有說完,秦羽觴的腳就已經踩在了他的胸口,隻是輕輕地踩著,但是店主就感覺身上像是壓著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旁邊有人勸說道:“小夥子,你趕緊跑吧,他是單宗的人,你惹不起的,惡氣除了就算了。”
有人氣哼哼的說道:“這人仗著自己是單宗的人,總是欺負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少俠可算是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了。”
“少俠,單宗是單陽城最大的商行,高手眾多,不宜得罪,你喊是趕緊走吧。”
秦羽觴聽到這些人的話,心中暗想,我本想好好教訓一下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沒想到倒是除了一害,於是說道:“沒事,這惡奴太讓人生氣,就算他的主子來了,如果也是一個脾性的話我照打不誤。”
“好。”
所有人都為秦羽觴歡呼,不過還是有很多人為秦羽觴擔心,單宗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惹得起的呀。
“是誰這麼大膽子,敢跑到我這裏來鬧事?”一個女聲懶洋洋的從店裏傳了出來,但是聲音非常的動人,極具魅力,仿佛能夠勾魂一般。
定力不好的人已經如癡如狂,口水直流了。
秦羽觴自然不會被這聲音迷惑,若是他猜得沒錯的話,這女子肯定練過聲音這一方麵的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