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棠將碗筷遞給謝澤,“我來吧,你的手不是該洗這個的。”
謝澤一把將她的手拉住,眼裏滿是笑意,“我心疼我自己的媳婦,男人不幹粗活誰幹?沒事,我給你煮了宵夜,你等會吃了就先回去睡,明天一早咱們回京。”
楊絮棠沒想到謝澤決定的這麼突然,“這麼趕?”
“趕什麼?我娘眼珠子都快望瞎了,你可心疼心疼她老人家吧。”謝澤說完,一把將楊絮棠拉進懷裏,親了親她的唇,“去吧,晚安。”
楊絮棠紅著臉回了屋子,哪曉得楊秋棠不在房間裏,她知道她不待見她,便給謝卿安洗漱完兩個人就上床睡覺了。
楊秋棠哪也沒去,她專門在後院裏等著謝澤出來倒水才一下撲了過去,身上戴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濃香,謝澤一下將人給推開,皺眉道:“你幹嘛?”
楊秋棠此刻看著謝澤,羞澀得拉著了他的胳膊。
謝澤別開眼,覺得頭都點昏昏沉沉的,“你到底幹了什麼?”
楊秋棠上前道:“我給你下了點藥,世子哥哥,姐姐是你的妻子,我也可以當你的妻子,我們兩個人一起伺候你不好麼?我從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了,我會比她更聽話,更懂事。”
謝澤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隨後點了她的穴道,扯過衣架子上楊絮棠的外衣給她死死裹住,將她丟到了柴房裏,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的身子都麻了,撐到水井邊打水給自己潑了個透心涼,那冰涼的井水從頭頂灌下來,還是透著股難以難於的焦灼,他不知道楊秋棠到底下了多少藥,隻知道他的理智都快蕩然無存了。
就在謝澤準備再衝涼一次的時候,楊絮棠打開房門出來,“阿澤,你在幹嘛。”
謝澤猛然回過頭,一看就是十分痛苦的模樣。
楊絮棠走到他跟前,關切道:“你怎麼了?”
謝澤喉結滾了滾,“楊秋棠給我下了藥,你快回房間去吧。”
“藥?什麼藥。”楊絮棠詫異問道,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她滿臉通紅得後退一步,“我去幫你找大夫。”
謝澤一把拉住了她,“這窮鄉僻壤,你大半夜去哪裏找大夫,我一個人待著就好了。”
楊絮棠看著他一聲狼狽,俊美的臉上因為壓抑滴著水珠,她快步走回房間,把睡熟的謝卿安抱去了謝君予那邊睡,又走到了謝澤跟前,拉著他的手回了房間。
謝澤神智已經不大清醒了,這屋內都是楊絮棠身上淡淡的香氣,隻聽見她說,“我們……做夫妻吧,你不用忍得那麼難受。”
柴房內,楊秋棠睜著眼睛聽著那邊屋子裏時不時傳來的哭泣聲,後悔不已。
半個月後,謝澤帶著楊絮棠重新回到了盛京,至於楊秋棠,早就被謝澤派人丟回了鄉下,以後如何,都與他無關了。
這樣居心叵測之人,早解決早好。
謝家世子成婚,場麵自然是小不到哪去,勇冠侯夫人,西夜國公主織織親自下廚操持大局,大擺筵席,龍鳳胎負責當福娃,忙前忙後的撒花生桂圓和紅棗,鋪天蓋地的紅色幾乎將楊絮棠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