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探進被單,握住她沒來得及藏起來的腳踝,稍作用力,將人拉了出來。
時薑踢也踢不開,急中生智:“我來姨媽了。”
季影見招拆招:“那就浴血奮戰。”
話落一瞬,他動作強勢,鎖她入懷。
細細密密的吻紛至遝來,力度時輕時重,速度緩慢得當,每一個吻都拿捏住時薑的敏感點。
同時也習慣性反手扣住女人的手,置於身後,動作霸道而溫柔。
絲綢浴袍的係帶本就鬆散,被唇齒一咬一扯,折騰沒幾下就散在了地上。
時薑衣不蔽體,宛如棄甲曳兵的戰士,“你這個禽…”
話沒說完,嘴巴被一雙大手捂住。
“噓,別太大聲。”季影指了指隔壁兒童房,煞有其事,壓低了聲,“吵醒了今晚都別打算睡個安穩覺。”
時薑:“……”
這狗子竟然學會用孩子來威脅她了啊!
可訝異歸訝異,但凡是季影想做的,被吃幹抹淨的,絲毫沒有逃過他唇齒流連的席卷。
十個腳趾圓潤剔透,美甲呈黑紅色係,詭譎中顯露出一絲放.浪形骸的不羈。季影攥住纖細的腳踝,再吊起她雙腿。
拉在嘴角,仔仔細細的啄。
白皙的腳背,弧度精致的腳弓,就這麼映入眼簾。
“等等。”時薑一開始拒絕,但耐不住季影的攻勢,“等不了。”
季影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肩膀,雙肩又寬又厚。這個姿勢意味著什麼,時薑心知肚明。
她被唇齒的溫柔帶著跑,漸入佳境,脖子後仰,露出一段緊致無紋的天鵝頸。偶爾感覺到了季影冒出頭的新胡子茬在刺腿側的皮膚,她就報複性夾他的頭。
季影試探幾回,終於找到技巧,汲取著能夠糊一臉的“鼻涕泡”。
天花板的燈終於在這一場探索中變得天搖地動。
“季總。”時薑語不成調,單手遮在眼前,試圖擋掉這刺眼的眩光。
“在著,在這兒。”季影唇齒相抵,抵死纏綿,吞噬掉她在抵達巔峰前的不安。
晃動間,時薑感慨自己到底沒能承受住這一波攻勢,到底是沒能守住緊閉已久的城門。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到了季影在耳邊的廝磨,又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季影在暗夜中,細細用指腹勾勒著時薑的輪廓。從精致的五官到脖頸,再逐漸往下,到瘦削的肩膀和奪命的腰刀,每一寸肌膚他都愛不釋手。
這夜,季影徹徹底底飽餐一頓。饜足得,熟睡間都浸潤著甜蜜。
翌日清晨,季珀安在兵荒馬亂中被阿姨送去幼兒園。時薑和季影第一次沒有下來目送她。
兩個人在房間裏靜悄悄的,難得一起睡晚,到了太陽日上三竿了都沒起床。
是任性的假期。
但沒人敢過來打擾他們。
季影在床上又一次做牛做馬,把時薑伺候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貼貼妥妥。
事後。
時薑一臉慵懶,眼睛半眯。
指腹則卷著他後腦勺的小刺毛,有一搭沒一搭地,仿佛在撫摸貓兒似的。
雖然不說什麼,但季影能看出來,她對這兩次交稅非常滿意。
手也探進被單,握住她沒來得及藏起來的腳踝,稍作用力,將人拉了出來。
時薑踢也踢不開,急中生智:“我來姨媽了。”
季影見招拆招:“那就浴血奮戰。”
話落一瞬,他動作強勢,鎖她入懷。
細細密密的吻紛至遝來,力度時輕時重,速度緩慢得當,每一個吻都拿捏住時薑的敏感點。
同時也習慣性反手扣住女人的手,置於身後,動作霸道而溫柔。
絲綢浴袍的係帶本就鬆散,被唇齒一咬一扯,折騰沒幾下就散在了地上。
時薑衣不蔽體,宛如棄甲曳兵的戰士,“你這個禽…”
話沒說完,嘴巴被一雙大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