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武府,京都執法大隊,沒人敢挑逗,也沒人敢問。
所有人都知道,人家是來辦案的。
閑雜人等,你該幹什麼幹什麼,擾亂公務者,殺無赦!
秦鋒和蕭清璐來到大堂一張椅子上坐下,然後,抬起頭,看著樓上的一間包房,一動不動。
根據秦鋒花了五千學分換來的任務令上的信息,今天晚上,秦鋒和蕭清璐要找的采花大盜蔣祺,就在裏麵。
他們在等他出來。
啊......嗯.......
包間裏傳來女人放浪而又奔放的**聲。
一個時辰後,聲音甫歇。一個人,拎著褲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那人尖嘴猴腮,鳩形鵠麵,賊眉鼠眼,骨瘦如柴,一看就像是長期混跡於風月場所的常客。
連續在包間內奮戰了一個時辰,不得不說,蔣祺很強。
而更讓秦鋒感到意外的是,他從包間裏出來之後,目光向樓下一掃,就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直視著他的秦鋒和蕭清璐。
然後,他嘴角一勾起一抹邪笑,故意抖了抖胯下之物,惹得蕭清璐麵紅耳赤,羞澀地瞟了眼秦鋒,低下頭去。
這人也忒無恥了!
沒錯,蔣祺就是這麼囂張。
他明知樓下的秦鋒和蕭清璐穿著青天武府黃宙院的院服,明顯是來捉他的。但他肆無忌憚,絲毫不將秦鋒和蕭清璐放在眼中。
他大搖大擺走下樓來,在秦鋒和蕭清璐麵前一停,白了一眼二人,徑直走出門外。
他心裏非常清楚,憑著自己的實力,隻要自己的名字還在黃宙院的人物榜上掛著。
整個青天武府,無論什麼時候,隻要有新生來找他,結局隻有一個。
那就是,死。
所以,作為一個惡人。作為一個十惡不赦、無惡不作的采花大盜,這些年來,他犯過的大案數不勝數,不計其數。
但他就是不躲。
就那麼明目張膽地奸淫擄掠,光天化日之下為非作歹,沒人拿他有任何辦法。
因為,京都內。唯一的,也是最強的執法隊。青天武府都拿他沒有辦法。
其他人,就隻能視而不見。放任自流,敢怒不敢言,眼不見為淨。
他不怕人跟蹤,不怕人捉拿,更不怕人組團圍攻。
在他眼中,無論你再怎麼強,隻要你是青天武府的新生,你就不可能拿他有半點辦法。
其實,很多人。直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將一個五重瞳力境後期的惡徒,放在黃宙院新生的任務榜上,而不是放在玄雨榜上。
如果,他的名字是在玄雨榜上,隻怕京都之中,早就沒有蔣祺這號人物了吧!
整個京都又會有多少無辜少女,多少良民百姓,免遭其害。
蔣祺也想不明白。所以,他很囂張。
青天武府,隻要黃宙級以上學員不出手,他就沒有任何害怕的理由。
深夜。月上半杆。
繁星在天空偶爾閃耀,投射下清冷的光。
京都郊外,一座簡約而又不簡單的小木屋。
秦鋒和蕭清璐一動不動地站在外麵。任月光將他們投在地上的身影拉長,皎潔的月光將他們裝點成兩尊精致的石像。他們二人就是就是一動不動。
一動不動地盯著月光掩映下的木屋,期待著裏麵的人出來。
沒錯。這裏就是蔣祺的家。
自從他逃離出青天武府,他就一直住在這裏,從來就沒有換過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