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倉省年青一代的第一人麼?!
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是因為我手上的東西太惹人眼紅了嗎?!
看著眼前這個,骨子裏與自己幾分相像的俊朗少年,秦鋒也一反常態地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用動手,單從慕容征站在原地所散發出來的氣場。他就知道,他比段建濤要強。
而且強上太多,太多。
“你叫秦鋒?!來自風淩學府?!”慕容征問道。
語氣之中沒有絲毫感情,仿佛死神張開了他命運的口舌。
“創世學府,慕容征?!”秦鋒反問,絲毫不受對方語氣之中所隱藏的絲絲殺意的影響。
“不錯!”慕容征道,“沒想到你能夠擊敗段建濤。”
“那個討厭鬼我也一直在找他,不過,沒有人會相信他會敗自於來自風淩學府的你的手上,讓你搶了先。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些什麼呢?!”
“什麼?!”秦鋒道。
“例如乖乖地交上你手上的秘籍、瞳器還有瞳篆師的修煉法門,然後滾出荒古神墟。”段建濤冷冷道,聲音之中依然沒有任何情緒。
貌似‘強奪’,在他看來,是那麼地順其自然;貌似得到這世間的所有一切,又是那麼地理所當然。
囂張!
比秦鋒見過的所有人都囂張!
霸道!
比秦鋒自己都霸道!
“為什麼?!”秦鋒道。
他不是沒見過這種囂張、霸道的人,不過囂張霸道到讓人感覺不到任何不適的,慕容征還是第一個。
他深深地明白,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感覺。
那是一種人們對於強大力量本身的驚悚和從心底最深處產生的崇拜。
慕容征實在是太強了。
強大到隻要他們想到他的名字。就會不自覺地聯想到屈服和奴役兩個字。
就連慕容征自己也這樣認為,這世間的一切本來就全都是他的。
因為他有著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底牌。
這張底牌強大到足以橫掃南倉省年青一代的所有人,強大到無可匹敵。
不過。這一次,他卻錯了。
因為他這一次,搶奪的不是別人,而是秦鋒。
來自於風淩學府的秦鋒!
秦鋒發出了反抗,提出了質疑。
慕容征在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了被質疑的感覺。
“如果我早來一步,那個討厭鬼身上的兩部五品蠻技就應該是我的了。現在卻在你的手上,你說你應該對我交代些什麼。”慕容征道。
“嗬嗬......”秦鋒一陣好笑。
“五品蠻技,對於所有學府來說,都可以說是鎮府之寶了。”
“秘籍就在他身上。他敗了,秘籍就成了無主之物。自然是先到先得。我又有什麼可向你交代的?!”
“再者說,我們認識麼?”
“我憑什麼又要向你交代?!”
秦鋒針鋒相對。就算慕容征再強,就算真的不敵慕容征,敗在了他的手上,他也絕對不能低下這個頭。
大丈夫,生於世間,最重要的是什麼,脊梁!
天可塌。地可裂,脊梁不能彎!
人,就是要有一根頂天立地的脊梁。
隻有一根不折不彎的脊梁,才能夠擁有一顆一往無前。堅定無謂的道心,才能最終證道正果,攀上瞳修之路的巔峰。
秦鋒的目標就是巔峰。天地之間為其一人爾。
所以,所有人都可以在慕容征麵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但作為勵誌戰勝自我,成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秦鋒來說。即便是在麵對比自己更為強大的敵人時,審時度勢,明哲保身,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道心猶如易碎的玻璃,一旦動搖,便會轟然破碎,再也無法還原。
失去了道心,也就意味著與強者之路徹底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