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從空中跌了在地上,青磚碎裂飛濺,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大哥,多虧你幫我煉製的符陣,讓我有了這般修為。”白冰非常滿意。
“我父親呢?”袁來開門見山。
“啊,他呀,今天一早上就出去了,你不知道,你一修煉便是三天,他老人家隻能掛著那麵金牌四處遊走,樂此不疲,我們看他興致正濃,也不好意思勸阻,隻能由著他性子。”
“三天?”袁來恍惚,但是已經不暇細想,“不是說今天是袁家的金秋家宴嗎?”
“對,這個我到忘記了。”白冰抓了抓額頭,他此刻換上一身華美的錦袍,整個人顯得不俗。
赤虎羞憤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來的袁來麵前不憤道,“大哥,你為什麼給他刻畫的符陣比我的強?”
“你們不要太依賴符陣了,我給你們刻畫的符陣,隻是輔助符陣,加上我靈識隻有化神境界,發揮的威力有限,你們更應該潛修苦練,爭取盡快領悟其中的神韻。”
袁來匆匆進入了房間,換上了衣衫,整個人變得玉樹臨風。
他搜索記憶,急忙奔出了小院,前去找袁德望。白冰和赤虎對望了一眼,忙也跟了上去。
袁德望以為自己就要被家主拋棄,如今觸底反彈,成了第十一客卿,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豪情,見袁來在修煉,心中很是欣慰,雖仍然感覺不到他身上有任何的靈力,但是這份努力,讓他很是放心。
他將金牌懸掛在脖子上,在袁家到處拜訪,礙於他是客卿的緣故,那些依附袁家的外族人,都不敢得罪,萬分恭敬地招待著他,生怕有所怠慢。
這一日,他想到了袁德中所說,約莫著金秋家宴來臨,非常的開心,當下來到了袁德中的小院裏。
袁德中當然不敢怠慢,招呼著酒宴,命令下人伺候著暢飲了一番後,這才帶著袁德望前往金秋家宴。
事有不湊巧,在前去的路上碰上了一隊人馬,其中一人躺在軟轎上,遠遠看到了袁德望,頓時耿直了身子,卻扯動傷口,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爽兒,你怎麼了?”急切的聲音傳出,接著看到了一名高貴的美婦湊了上來,軟轎被放下了,美婦不斷拍打著他的背。
“表哥,你還好吧?”稚嫩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一身翠色羅裙的美女出現在袁爽麵前,當看到袁爽的樣子,又驚又怒,忙向著貴婦問道,“姑母,爽哥怎麼了?”少女奇怪問道。
“都是那可惡的奴才所為。”貴婦心裏難過,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如今近乎成了殘疾,但是又礙於家主的麵子,不敢興師問罪,甚至說話都躲躲藏藏,盡量掩飾這件醜聞。
“奴才,什麼奴才這麼囂張,幹嘛不殺了替爽哥出氣。”少女麵頰緋紅,怒不可及。
貴婦隱忍,歎息道,“婉兒,你有所不知,這不是在我們王家,這是袁家,一切都要遵循家規。”
“袁家怎麼了,難道姑父任由可惡的奴才欺負表哥不成?”
赤虎從空中跌了在地上,青磚碎裂飛濺,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大哥,多虧你幫我煉製的符陣,讓我有了這般修為。”白冰非常滿意。
“我父親呢?”袁來開門見山。
“啊,他呀,今天一早上就出去了,你不知道,你一修煉便是三天,他老人家隻能掛著那麵金牌四處遊走,樂此不疲,我們看他興致正濃,也不好意思勸阻,隻能由著他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