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這一關尤其地難,而且這考核內容也是她沒有預料到的。當她聽到考核內容的時候,她隻能說,她這師傅太看得起她了。
胡湖來到主席台前麵,說:“我這一門的考試也很簡單,你所在的地方已經準備好了陣法,是一個困陣,你要從裏麵出來。可是如果你在破陣的時候出動陣法裏麵隱藏的陣法,它就會變成一個殺陣!”
這種組合的陣法她明白,隻要找到規律,並不算太難。可是當陣法一開啟,她就鬱悶了。
“竟然是十大古陣法裏困陣的仿陣!師傅,你真的是覺得我有那麼厲害?”她忍不住吐槽,外麵的人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是看得懂她的嘴唇,再配合她的表情,都知道她心裏多鬱悶了。
“老胡,你竟然用古陣的仿陣,這是不是有點過了。”何蘭蹙眉,為司馬幽月不平。
“過不了這個陣法,她以後遇到古陣怎麼辦?”胡湖說,“而且,她的事情你們都清楚,若是日後去了那個地方,她不多點本事,怎麼能保護自己。如果過不了,她就留下來繼續學習!”
他這麼說,其他人也覺得他說的有理。
“但是她也急著離開唉……”
雖然她表麵不著急,留下來沉澱自己,但是她心裏還是著急著去救她母親。這點在隱門高層已經不是秘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同意她這麼短的時間就出師考試。
當初,他們針對司馬幽月單獨開過一些會議,說了她的情況,包括她的背景、她的經曆、她的成長、她在人界和鬼界做過的這些事情等等。最後都總結出,她應該就是他們一直在等待的那個身負天命的人。
作為這個世界上端的人,他們有這個義務去幫助她的成長,所以這些年他們讓她在各個門派學習,而且知道她應該是有那種可以延緩時間的寶貝,才能讓她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學到那麼多的東西。
二十多年,在靈魂塔裏就是兩百多年,加上她的天賦和已有的基礎,學成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他們也算到了,大亂將至,她必須要離開了,這個世界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她去做。
想到他們能親自帶著她成長,他們心裏都充滿了自豪。
但是眼前她卻不一定能過得了陣法門的考試。
司馬幽月在陣法裏走著,她覺得自己一直沿著一個方向走,但是在外麵人看來,她就是在很小的範圍走來走去。
古陣的仿陣,是她覺得比較棘手的,因為它是在古陣法的基礎上做了一些改變,既有古陣的威力,又有更多的變化,有些甚至有更強的威力。
而且這個還被胡湖改成了組合陣,一旦觸發殺陣,那就慘了。
又被困,又被殺的,而且她能感覺出來,殺陣的威力不會比這個困陣弱。
想到這她就想吐血,隻是個考試,師傅是把她往死了整啊!
“嗖——”
風聲疾馳而來,她身體一讓,一道靈力貼著她的耳畔擦過,擦破她耳廓上的皮。隻要再過來一點,她的耳朵就保不住了!
竟然觸動了殺陣!
司馬幽月想吐血,困陣她才剛研究出來破陣的方法,就觸動殺陣,她現在不僅要應付這些攻擊,還要破陣。最重要的是,攻擊那麼猛,她幾乎都沒有時間和經曆來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