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並不知道這些,繼續帶著幾人去逛冥器店。正如她預料的,在那些商鋪裏也並沒有空間神器的下落。

空間神器實在太稀有了,不管是誰得到了,都不會顯露出來,就像她的靈魂塔一樣,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

一直到傍晚,她才帶著人回到客棧,還沒進去,就看到守在外麵的侍衛緊張兮兮地看著她。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慕容霖從客棧裏麵出來,看到司馬幽月,焦急地說。

“霖叔,出什麼事了?”司馬幽月問。

“小姐,都使來了。”

“都使?”司馬幽月眨了眨眼睛,“誰啊?怎麼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

慕容霖這才想起她不知道這些,給她解釋道:“都使是你母親的哥哥,你的舅舅。是王的都使。”

“我舅舅?他怎麼來了?”司馬幽月詫異地問。

早上才提到了他,晚上他就在這裏了,該不會是來戳穿她的謊言了吧?

“都使大人說正好在大禹城辦事,知道你到這裏來了,所以來看看你。”慕容霖說。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這個知道她到這裏來了,不會是因為早上自己提到他了吧?

“那個,爹不是說他自從娘死後都沒見過我們了嗎?這個時候過來,搞不懂。”司馬幽月撇嘴。

“不管怎麼說,你趕緊進去吧。”慕容霖說,“老爺快要頂不住了。”

“爹很怕舅舅?”

“怎麼也是大舅子不是嗎?”慕容霖笑笑,“你還是快進去吧。”

“那我去救爹吧。”司馬幽月點了點頭,大步走進了客棧。

去到後麵的小院,看到了好幾個生麵孔,估計都是那個都使的侍衛。

她進去客廳,看到慕容廆坐在主位,一個黑衣男子和一個粉衫男子坐在兩邊。

“爹。”司馬幽月朝慕容廆行了個禮,然後站在原地看著陌生的兩人。

“汐兒,看到舅舅還不行禮?”那粉衫男子說。

司馬幽月看了他一眼,然後朝黑衣男子行了個禮,叫了聲舅舅。

“你不是沒見過她嗎?那她怎麼知道誰是她舅舅?”粉衫男子叫道。

“你問她。”鬱溪說。

粉衫男子一副被欺騙了的樣子盯著司馬幽月,等待她給自己答案。

司馬幽月挑眉,“我爹這麼帥氣,我娘那麼溫柔,肯定不會有這麼一個騷包的哥哥。”

“噗——你說我騷包?”粉衫男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被司馬幽月這話氣得不輕。

“穿粉絲長衫的人,不是騷包是什麼。”司馬幽月十分實誠地說。

“你、你……穿粉色哪裏騷包了?我這明明是年輕!”

司馬幽月瞥了他一眼,“哪裏都騷包。”

鬱溪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次,覺得還不錯,點頭認同:“這個詞用的不錯。你也算聰明,沒認錯人。”

“多謝舅舅誇獎。”司馬幽月朝他笑了笑,“不知道舅舅今日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情?是和爹敘舊嗎?”

“我和你爹可沒什麼好敘的。”鬱溪盯著她,“我早上在冥器店裏聽見你說,我給了你一張龍晶卡?我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來問問你,這個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我怎麼沒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