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流軒抱住她,摸著她的頭說:“我就知道,你跟你娘一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躲起來,不讓別人知道。然後像隻小貓一樣在我心裏撓啊撓的,哼。”
司馬幽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不從他懷裏出來,“爹,你不是去查死屍和黑衣人的事情嗎?怎麼這麼快就這裏來了?”
“正好有點線索,查到附近了。”司馬流軒說,“這個一會兒再告訴你。先給爹說說,你這是咋了,誰欺負我的寶貝女兒了?”
“沒有人欺負我,我就是自己有點不舒服,然後就很想爹。”司馬幽月在司馬流軒懷裏蹭了蹭。
“是嗎?嗯,咱女兒也知道想爹了,爹甚感安慰啊!”司馬流軒笑著說。“讓我想想,是不是你在對付袁玉秋的時候,被她刺激了?”
“是也不是。”司馬幽月歎了口氣,將事情說了一遍。
司馬流軒聽完她的話,摸著她的頭,說:“放心吧,爹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誰敢欺負你,先得從爹身上踏過去。”
“我就知道,我爹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司馬幽月笑著說。
這個世界比一般的世界冷漠,親情淡漠,別人的爹哪裏會聽到她語氣不對,就扔下所有的事情,跑過來看自己,也就自己的爹能這樣了。
“可惜,爹卻不是一個稱職的爹。”司馬流軒對自己的女兒還是有歉意的,很多原本是他的責任,卻讓自己的女兒承擔了。
“爹哪裏是不稱職的爹。就你這樣,出去別人也要說你是最稱職的。爹就是愛女兒的嘛。其他事情,大家都是家人,哪裏是誰該做該承擔的。”司馬幽月安慰道。
“嗯,女兒說的甚是。爹心裏舒服多了。”司馬流軒很是認真的說。
司馬幽月看到司馬流軒那假正經的臉,嘟了嘟嘴,“爹你戲弄我!”
“哈哈哈——”司馬流軒大笑,然後摸著她的頭,笑道:“傻孩子……”
司馬幽月也笑了,心裏的鬱結全部散去。
嗯,有爹真好!
“對了,爹,你是從哪裏過來的?”
“就在第六州,離這裏不是很遠。”司馬流軒說,“我們查到第六州的柳家,很有可能是杜南家下一步的棋子,所以就過來看看。”
“代替楊家的?柳家和杜南家關係很近嗎?”司馬幽月問。
“柳家可以說是杜南家一手扶持起來的。在前麵幾個州,每個隱族都有自己扶持的家族。”司馬流軒說,“現在你師傅在那邊看著,我才能過來的。不過我也不能呆太久,不然你師傅要跳腳。嚷嚷什麼我對死屍比較敏感,有我在更好查。但是那家夥就是不承認我比他厲害。”
司馬幽月無語,這兩個家夥,哪個時候都不忘詆毀對方一下。
“反正我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爹,我和你一起去吧?”司馬幽月提議,“對於死屍,我比你們都要敏感。”
風之行之所以讓司馬流軒回去,是因為司馬流軒曾經和鬱可羅生活了那麼久,對死氣比常人多少要熟悉些,但是即便如此,也沒司馬幽月敏感。
司馬流軒也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比較好,省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讓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