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在這兒?”江雅放的時候就在說,那些伴郎一定不敢去動新娘的婚紗,所以放在婚紗的裙擺下麵是最安全的,沒想到,鶴閆就這麼找到了。
鶴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甚至帶了些威脅,意思很明確,不許再給他的婚禮找麻煩。
接下來,戚蘇由鶴閆背出去,兩個人乘著精美的馬車,趕到教堂外麵。齊瑕不在,戚蘇攀著齊老爺子的手臂走進教堂。
這是一場世紀婚禮。單憑新娘的婚紗就絕無僅有,以前總有報道說誰誰的婚禮花了多少錢,但現在看來,那些都上不了什麼,畢竟戚蘇的婚紗就已經是天價。
鶴閆站在紅毯的盡頭,齊老爺子把戚蘇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我把他交給你了。”
“我一定會好好對她。”鶴閆看向戚蘇,“從今天開始,蘇蘇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我的生命都排在她的後麵。”
教父手裏拿著十字架,蒼老的聲音說:“鶴閆,你願意以後謹遵結婚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裕、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都願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她永遠忠心不變嗎?”
“我願意。”這是鶴閆一生中最重要的誓言。
“戚蘇,你願意嫁鶴閆作為你的丈夫嗎,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你都願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
戚蘇緩慢點頭,“我願意。”
兩個人交換戒指,餘生就這樣密不可分。
鶴閆親吻戚蘇的手背,“終於,你是我的。”
戚蘇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這個男人,已經成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她喜歡貓,但是更喜歡這個男人。莫名的,戚蘇想回去給黑貓喵喵加餐,要不是它,兩個人怕是不會有這麼一段姻緣。
戚蘇懷孕的時候,鶴閆跟著一起辛苦了九個月。第十個月,到了預產期,鶴閆跟著一起住在了醫院。
所有的工作,他都不管了。工作算什麼?工作有他的妻子重要嗎?
急診室裏的戚蘇很淡定,鶴閆在門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陳君看著一直轉圈的兒子,“你能不能別走了,轉的我頭暈。”
“我著急。”鶴閆耳朵一動,聽到了門內傳出來的痛呼聲,“女人生孩子都是這麼疼的嗎?”
陳君瞥了他一眼,“所有的女人生孩子都是這麼辛苦,有的甚至會疼一天。你們男人啊,真該也疼這麼一次,就知道作為妻子的辛苦了。”
鶴閆握緊了拳頭,神色緊張。
“聽說你還想要好幾個孩子?怎麼,想要蘇蘇疼好幾次?”陳君橫了兒子一眼。
“不,隻要一個。”隻要一想到戚蘇還要再疼這麼一次,鶴閆就舍不得。
漫長的六個小時之後,裏麵傳出來一身洪亮的哭聲,產室的門終於開了,走出來一個醫生,懷裏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孩子,“恭喜,母子平安,是個男孩兒。”
“你怎麼知道在這兒?”江雅放的時候就在說,那些伴郎一定不敢去動新娘的婚紗,所以放在婚紗的裙擺下麵是最安全的,沒想到,鶴閆就這麼找到了。
鶴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甚至帶了些威脅,意思很明確,不許再給他的婚禮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