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聚會在七樓的台球室,私人的。
商瑾媯挽著陸弦庭跟著歐陽戰一起進去,這群太子黨已經玩開了。
“一場三十萬,小媯來不來?”
吆喝的人是盛明旭,唯一一個和商瑾媯沒仇沒怨的。
不等商瑾媯回答,葉錦識就搶了話,“讓她來,今晚保證你輸的褲衩都沒了。”
“yooooo~”
其他幾個開始起哄。
“所有遊戲,杜絕商瑾媯參與,兄弟們,給你們的忠告,血的教訓。”葉錦識撐在台球桌上,手臂的肌肉線條很流暢,給人的感覺就很壯士。
宴哲脫下那一身精幹的西裝,換上了休閑運動裝,看起來小了好幾歲,袖子擼至手肘,單手插兜,十分散漫,很難將他與那個一絲不亂的律師放在一起。他嘲商瑾媯莞爾一笑,“吃人不吐骨頭啊~”
他旁邊的盛明澤和坐在台球桌上,手裏拿了個台球拋來拋去,與宴哲靠的很近。沒說話,但是很支持自家愛人啊。
台球桌上另一個是歐陽戰,正在擦球杆,眼神不善,因為季晨初對商瑾媯懷恨在心。
至於葉錦熾,就是那個輸的褲衩都不剩的。那會還小,還不太懂事。
坐在沙發靠背上喝啤酒的是葉錦織,葉家裏他和商瑾媯接觸不多,工作忙,唯一幾次,商瑾媯也沒給他留下好的映像。
至於魏巡,剛得罪了,一並得罪的還有林然。
商瑾媯看向宋維,宋維聳了聳肩。
商瑾媯:“……”都得罪完了,還怎麼一起愉快的玩耍?她說:“你們這樣,我可以先回去了。”
“隨便,男伴留下。”宴哲一針見血。
商瑾媯丟去一個冷眼,“哪涼快哪呆著去。”
歐陽戰已經利落的脫了西裝外套,對大家說:“介紹一下,陸弦庭,陸家的三少,小媯的老板。”
陸弦庭笑著和大家打招呼,“你們好。”
無疑,他是這裏最小的。
大家反應也都不激烈,場麵有些尷尬。
葉南天坐在沙發上說,“都是朋友,不必太客氣了,隨便玩,我們都是隨意的人。”
這裏麵說話頂用的,葉南天絕對是一個,年齡屬他最大,極具威嚴。
盛明澤也配合著說:“是的,隨意一些,不用拘謹。”
宋維也客氣客氣:“我和你兄弟夏雲清是好朋友。”
其他人也不用表達什麼了。
商瑾媯走過去隨便找了個地坐下。
歐陽戰問:“會打台球嗎?”
“會。”從前他也玩,當然是會的,不過玩的不是很好,主要是這一屋子人都是老手。
歐陽戰慫恿:“試兩把,輸了算我的。”
顧城南把杆子遞過來,讓他頂自己的位置。
陸弦庭脫掉西裝,接過杆子。
盛明旭問,“九球還是斯諾克?”
“九球吧。”其實兩種都是可以的,但是九球玩的比較多,其次是如果說都行,有點自大。而且,他也不了解這人的水平,所以話沒說死,輸了也不丟人。
顧城南坐在商瑾媯的隔壁,給了她一瓶果啤,“你覺得,誰能贏?”
“明旭的球技怎麼樣?”商瑾媯沒和盛明旭打過,不太清楚。
顧城南有些無奈,“比我好。剛打了幾球,技術過硬,但不會一杆到底。”他不由得腹誹:哪能和你這怪物比,一杆到底,都沒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