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陸家?”盛明澤淡淡的問了一句。
陸弦庭回答:“是。”
盛明澤態度沒什麼變化,指著身邊的人說,“我的愛人,宴哲。”
對此,陸弦庭倒是不驚訝,兩人手上的戒指,還有同款禮服,早就說明了一切。
對方又對陸弦庭點頭微笑,陸弦庭笑著回應,被商瑾媯拽了一把。陸弦庭看對方臉上笑一僵,感覺兩人是有矛盾。
幾個人輾轉到了盛明澤的家。是的,整個十五樓,是盛明澤的私人領域,一半做家,一半做工作室,他和宴哲就住在這裏。
這個家裏麵可不一般,什麼花花草草,小溪流,泳池,反倒有種感覺回歸山野。
商瑾媯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到不覺得有什麼,但陸弦庭是第一次來,看到這種家,還是有些驚訝。
宴哲推了推眼睛,以地主之誼招待:“隨便坐,喝點什麼?”
“安琪兒,謝謝!”商瑾媯挑眉,刻意為難。
宴哲臉一黑,瞪了她一眼,隨後轉身走了。
盛明澤看著愛人離開的背影,視線落在平靜的商瑾媯臉上,“見麵就找不愉快,也就你幹的出來。”
商瑾媯哼哼一聲。她是故意的,宴哲對“安琪兒”紅酒有了陰影,從此誰提“安琪兒”他就和誰結梁子,始作俑者還是商瑾媯。
不過,這事盛明澤態度可不一樣。他對“安琪兒”十分滿意,想起“安琪兒”就興奮。
宴哲對酒尤其喜愛,收藏各種好酒,還有自己的私人酒莊,自製紅酒。“安琪兒”是他最喜歡的紅酒,僅僅是他結婚以前,結婚以後,變成了最討厭的。
因為,商瑾媯花了幾千萬,從國外運來,倒在浴池裏,他被盛明澤在紅酒池裏摧殘了一晚上,導致他三天沒能下得了床,三天後下床走路兩腿都打顫。
對於這個,商瑾媯到不清楚,隻知道他們肯定有個美好的夜晚。
宴哲離開的時間比較久,回來的時候,托盤裏擺著酒。根據每個人的第一映像,他調製的。歐陽戰和盛明澤都有專屬,那件事之前,商瑾媯也有專屬,那件事之後,這是他們初次見麵。
一杯透明液體放在商瑾媯麵前,宴哲冷著臉說:“最適合你!”
商瑾媯仿若未聞。
宴哲指著陸弦庭麵前的那一杯說,“你的專屬,試試看!”
陸弦庭不好拒絕,也知道這是他調的,還挺好奇,端起品了一下,是他喜歡的,“罪?”
“嗯。”宴哲還有些震驚,的確是有加“罪”進去,但是很少量,沒想到他還嚐出來了,“隻是一點點,還有春光和頹靡。”
對於紅酒,陸弦庭不太懂,隻是“罪”的氣味太強,他聞出來的。他笑:“多謝,我很喜歡。”
“那就好。”
商瑾媯一個冷眼丟過來,宴哲收起笑容。兩人這樣很久了,但終究,不是仇人,但凡遇到什麼事,還是一條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