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弦庭牽起她,越過蔣深,來到舞池中間,對眾人道:“不好意思各位,這第一支舞,我想和我的女孩跳,希望大家成全。”
我的女孩。
他說,我的女孩。
這幾個字,縈繞在商瑾媯的耳畔,她有些魂不守舍,倒不是因為這幾個字,而是在想,蔣深會如何?
在場的人真的空出了一片場地給他們,現場的聚光燈也都打在他們身上。
音樂響起,陸弦庭牽起商瑾媯,輕輕的晃著。
商瑾媯本身也會一些交際舞,都是蔣深教她的,初次見麵,也是在誤會上,那時她還不會跳舞,蔣深很耐心的教她,被她踩了很多次,也不怕丟人。
走神之間,她也踩了陸弦庭一腳。正好一個圈轉回陸弦庭的懷裏,他俯身在她耳畔說:“再走神,我可要罰你了!”
商瑾媯一個激靈,不敢再走神。
可從蔣深的角度看過去,就是陸弦庭親了商瑾媯。
兩人跳的漸入佳境,陸弦庭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大膽,一次比一次親近,孫毅帶頭吹起了口哨。
宴會裏有不少富二代,見有人起哄,他們也都跟著起哄。
結束時,陸弦庭用力一拉,將她拉入懷中,單手撫上她的腰,抱著她轉了一個圈。
剛放下,陸弦庭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一朵玫瑰花,遞給她。
的確,她被驚喜到了,露出一個笑容,接過花。
陸弦庭瞥了蔣深一下,見他麵色沉重,勾了勾唇,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那模樣,仿佛要把她吃到肚子裏。
“謝謝大家。”曲子放完,陸弦庭摟著商瑾媯的腰,和大家道謝。
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今夜,他們無疑最為耀眼。
陸弦庭挽住商瑾媯的手,拉著她坐回沙發。
第二曲響起,眾人入了舞池,好生熱鬧。
相比之下,他們坐的這處就很冷清。
剛跳完一支舞,陸弦庭還有些小高興,和孫毅喝起酒來。
蔣深再次走過來,陸弦庭下意識的就將商瑾媯護住。這兩個人很有故事,他知道,潛意識裏蔣深已經成了他的情敵。
出乎他意料,蔣深沒邀請商瑾媯跳舞,而是將手裏的酒遞了一杯給商瑾媯,讓陸弦庭興奮的是商瑾媯沒接,反而端起桌上放的牛奶,小嘬了一口。
他喜上眉梢,渾身的每一處細胞都在朝外傳遞一個信息:小爺很開心!
蔣深的手在空中停頓了一會兒,氣氛有些尷尬,他坐下,說道:“以前,你最喜歡的就是這個酒。”
商瑾媯的心,就像被釘子釘了一下。是啊,她以前最愛的酒,現在,卻碰都不碰了。她苦澀的說:“人都會變的。”
他笑了,就像聽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樣,笑的很燦爛,說道:“好啊,很好。能從你的嘴裏,聽到這句話,真的很好。”
他端起她最愛的酒,咕嚕咕嚕的喝下,沒有醇香甘甜,隻有無盡的苦澀和鑽心的痛。
人,都是會變得。這是他離婚前留給她的話啊!她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