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將梔子花插在花瓶裏。淡淡的花香彌漫在房間裏,陸弦庭從窗戶望出去,看到對麵樓頂上駐足的小鳥,笑了笑。

回頭走到床邊,替陸弦封將被子重新掖了一下,說道:“我去看看爸,明天再過來看你。”

關上房門前,還依依不舍的看了陸弦封一眼。

陸弦封和陸文瀚住在同一層樓,都是VIP病房。兩間病房一個在頭,一個在尾。

陸弦庭走過護士站,直接進了陸文瀚的病房。

前台的小護士被他的側顏俘獲,拍了拍隔壁的小護士,說道:“哇塞,剛剛過去一個帥哥,好帥啊。”

另一個護士停下手頭的工作,對她道:“那是陸氏集團的三少爺路弦庭,當年因為過失殺人進了監獄,估摸著已經刑滿出獄了。不過說真的,我還是覺得我們家夏雲清最帥。”

說著,便露出一臉癡笑,在腦子裏開始YY起了夏雲清。

小護士見倆個人聊不到一起去,撇了撇嘴,埋頭繼續工作。

病房裏,陸文翰還在昏迷中。來之前,他已經見過主治醫師了,心裏頭也走了一個準備。

可看著這樣的父親,他還是沒辦法坦然接受事實。

他蹲在床邊,看著陸文翰道:“爸,我回來了!”

三兄弟中,陸文翰最疼的就是陸弦庭,僅僅是因為他最小。也數他,和陸文翰最親近。雖說陸弦封不似陸弦霖那般,刻意的疏遠陸文翰,但在他心裏,也多多少少有些介懷。唯有陸弦庭不會,沈琹死的時候,陸弦庭還很小,那會他悲傷隻是因為沈琹的死,並沒有把賬算到陸文翰的身上。

他拉過陸文翰的手,用自己的手包裹住,“爸,你放心,我回來了,集團絕對不會倒,我會替你守住集團,不會讓你的心血落入二叔他們的手裏,他們不配,也別想!”

陸弦庭也不知道陸文翰能不能聽見,但他說了。

陸弦庭在病房裏呆了一會,直到護士進來換吊水,他才離開,臨走還不忘把門帶上。

護士站的護士刻意的等著陸弦庭出來,就為了看他一眼。方才同事說了他的身份,她就已經上網查過了,不看不要緊,一看,他徹底被這個男人給迷住了。

陸弦庭經過護士站,看著這個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的小護士,微微點了一個頭,目光便不多做停留。

小護士被他的一個動作,弄的心裏頭小鹿亂撞。

“人都走了,還看呢!”一旁的護士提醒道。

那護士仿佛被人窺穿了心思,紅著臉坐下,埋頭繼續工作。

樓下,周煜在車裏等他。

上了車,周煜遞給他一個文件袋,裏麵是公司這一年來基本的情況,還有公司各個部門的人員。陸弦庭大概翻看了一下,周煜也大概給他講解了成安市一些重點企業。

車子停在陸氏集團樓下,陸弦庭望向樓頂,陸氏集團的牌子奪目耀人。

四年了,陸氏,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