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罕嘉聞聽遲千盜的話,把手指下意識放在嘴裏,望著費小白眨了眨眼。
費小白微微怔了怔,好像不明這其中的事理,撓了撓頭在眨眼琢磨著小罕嘉的暗示。
在這期間,敬文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抱手在旁觀看著羅珊和二公子的對話。
正在這時,就聽到了大門方向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羅珊微微一愣,俏眉微微皺起,似乎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人在敲門。
小罕嘉歪嘴翹了下嘴角,對敬文傳音道:“估計是羅家長輩來要人了,這下可就熱鬧了。”
敬文抿了抿嘴,傳音道:“我們靜觀其變吧。”
福伯神色倒沒有任何變化,隻是顫顫巍巍走向了院落大門。
大門被福伯打開,看到外麵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這時從門外闖進來一群人,這些人的臉上,一個個都憤怒異常。
“讓開!”
帶頭的是個四五十歲錦袍人,他滿臉陰霾神色,冷冰冰衝著福伯喊道。
福伯臉上露出了輕蔑神情,根本沒將這些人放在心上,淡淡的說道:“二少爺難道連老奴都忘了嗎?”
四五十歲錦袍人根本沒有多看福伯一樣,冷哼一聲,帶人就衝了進來。
“呼啦!”
這些人就把羅珊以及敬文等人團團圍了起來。
福伯並沒有阻攔這些人,而是轉身饒有興致望著這些圍住羅珊和敬文的人,眼神中多少露出了嘲諷和憐憫的神色。
“侄女拜見二叔。”羅珊微微躬身朝四五十歲錦袍人施禮道。
“我沒有你這妖女侄女!”四五十歲錦袍人滿臉怒氣,擺手冷冰道。
“侄女真是不明白,二叔這是怎麼了?……。”羅珊淡淡說道。
“你把我家羅浩怎麼樣了?”羅家二叔望著癱坐在地上的二公子,臉色陰沉問道。
“我倒沒把他怎麼樣,倒是他想把我怎麼樣?這些事難道二叔就不知道嗎?”羅珊質問道。
“我知道什麼?我隻是知道你捉住了他,你到底想幹什麼?”羅家二叔反過來憤怒質問道。
“老匹夫,耍無賴是不?”小罕嘉再也忍不住跳到羅家二叔麵前,用小手指著他的鼻子,大聲罵道。
“你是哪來的小雜種?竟敢對老夫無禮!”羅家二叔聞聽暴跳如雷喊道。
“老匹夫,你再敢耍無賴,我就先把你兒子的腦袋砍下來。費小白!”小罕嘉掐腰怒斥道。
“在!”費小白這時到精明起來,把手中的大刀瞬間架在了二公子的脖子上。
“你想幹什麼?”羅家二叔聞聽,心中一顫,臉色凝重問道。
“老匹夫,你也不問問你兒子來這裏幹嗎來了,進門就質問別人。這就是羅姑娘,要是我的話,早就砍下你兒子的狗頭。你要是再耍無賴,我連你的腦袋都砍下來。”小罕嘉臉色陰沉,斜眼喊道。
“哈哈,小雜種我量你沒有這個膽子,你要是動我兒子一根汗毛的話,我就血洗這裏,你們誰都活不了。”羅家二叔大聲譏笑恐嚇道。
“哎呦!口氣還挺牛的嘛,一個張牙舞爪的老匹夫和一個沒有機會活命的廢物,也敢在這裏恐嚇我們?真是不自量力。”小罕嘉語氣非常的尖酸刻薄,勾嘴譏諷道。
他的目光落在羅家二叔身上,滿是藐視的快意,似乎如此嘲諷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值得興奮和快感的事,
“小兔崽子,你是在找死!”羅家二叔暴怒道,然後扭頭對圍在這裏的手下吩咐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他們誰敢亂動就給我宰了他們。”
“是!家主!”
這些人異口同聲答道。
“嗬嗬,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小罕嘉用輕蔑目光掃視下圍在這裏的人,歪嘴嘲諷道。
“二叔,你這就不對了,你無論怎麼說都是我的長輩……,卻縱容二哥來這裏偷襲與我,難道這不是事實嗎?”羅珊語氣很沉靜,但語句中充滿了怒意,大聲質問道。
“我沒看到羅浩來偷襲你,我隻看到了你把他捉住羞辱。”羅家二叔陰沉說道。
“老東西,給你臉不要臉,竟然顛倒黑白。”小罕嘉厲聲說道。
“你暫時退下。”敬文知道今天卻不會善了,於是走向前對小罕嘉說道。
“那好吧。”小罕嘉聳肩退下,他知道這個老家夥已經惹怒了老大這個殺神。
“老東西,天下間我看到過不要臉的人,也沒看到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如果你再如何糾纏下去,我不但滅了你們父子,還要滅了你的全家,不信的話你就試試?趕緊給我滾蛋。”敬文冷眼逼視羅家二叔,犀利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