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他們會死嗎?”罕嘉老魔大聲問道。
“嗯,明天早上就醒不過來死了。”敬文歎息道。
“呀?我們真的有病了?”驢臉震驚道。
“別聽他們胡說。”麻臉不屑道。
“他們為什麼要胡說?”驢臉人眨眼問道。
“啊?對呀?”麻臉一怔,眨眼道。
“那我們去問問這爺倆,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治好我們的病。”驢臉急促說道。
“可是小姐讓我們這裏等待呀,這可怎麼辦?”麻臉焦急問道。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錯過了這個時機,可就真的完了。”驢臉說道。
“好,我們走。”麻臉人擺手說道。
兩人急忙朝敬文和罕嘉老魔跑去。
“老先生請留步。”
敬文和罕嘉老魔剛剛邁上門口的台階就聽麻臉在後麵喊道。
兩人站住了腳步,轉身朝跑來的麻臉和驢臉望去。
“喂,你們有什麼事嗎?”罕嘉老魔手指含在嘴裏,眨眼問道。
“我們想請老先生為我們看看病,希望能救我們一命。”麻臉實話實說道。
“哦?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你們的陽壽到了,還是回去吃點好的吧。”罕嘉老魔擺手淡淡說道。
“我的小祖宗,能不能讓你爺爺救救我們的命呀,我這裏有銀子給你買很多的糖豆吃。”驢臉哭喪著臉哀求道。
“真的?你們有多少銀子?”罕嘉老魔眨眼問道。
“我這裏有一百兩銀子。”驢臉立馬說道。
“不行,太少了,我不幹。”罕嘉老魔使勁搖頭道。
“我這裏還是二百兩銀票,這可是我們全部的銀子了。”麻臉急忙說道。
“那好吧,把銀子給我,我就讓我爺爺救你們一命。”罕嘉老魔伸手說道。
就在這時,那個美貌姑娘從呂德堂裏麵走了出來,對麻臉和驢臉人嗬斥道:“你們真是越活越糊塗了,這種事還能信?不要理他們這些江湖騙子。”
“啊?小姐……。”麻臉望著姑娘躬身道。
“是,小姐。”驢臉也躬身道。
“不信是不?你會兒你們就得有些手腳麻痹。切,爺爺,我們去給奶奶抓藥去。”罕嘉老魔擺手不屑說道。
“哼,這種江湖騙子我見過多了,我們走。”美貌姑娘冷豔說道。
敬文嘴角逸出了譏諷線條,沒有理會美豔姑娘的冷言冷語,隻是暗中朝麻臉和驢臉射去了兩道無形的真氣。
兩道無形的真氣,悄然鑽進了麻臉和驢臉的穴道。
敬文和罕嘉老魔大搖大擺走進了呂德堂。
“小姐,我們的事辦完了嗎?”麻臉諂媚道。
“還沒有,我觀察了下,這裏的高手很多,很難下手。”美豔姑娘低聲說道。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驢臉低聲說道。
“我已經探查好了,我們晚上再來。現在回去休息去。”美豔姑娘說道。
三人下了台階,朝遠處走去。
他們剛剛走過呂德堂,麻臉就喊道:“哎呀,我的腿怎麼麻木了?”
驢臉也驚懼道:“我的手也不好使了。還有我的腿……。”
驀地麻臉和驢臉整個人就像木偶般在原地跳動著。
“你們怎麼回事?”美豔姑娘急忙抓住兩人的手腕,探查下兩人的脈象,立即發現兩人的奇經八脈已經開始混亂。驚懼道:“啊?”
麻臉焦急道:“剛才那爺倆可能說得對,我們似乎得了什麼怪病。”
美豔姑娘皺眉道:“這怎麼可能呢?難道是他們在搗鬼?”
麻臉搖頭道:“不像呀,他們搞這種鬼有何意義?再說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我們的身子。”
驢臉人沮喪道:“小姐,我已經無法動彈了。”
麻臉人驚懼道:“小姐,我也是。”
美豔姑娘疑惑道:“難道他們真是神醫?”
麻臉哀求道:“小姐,你要救救我們呀。”
美豔姑娘心裏十分疑惑,平時麻臉和驢臉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怎麼碰到這兩個人就出事了呢?
想到這裏,臉色沉了下來,眼中閃動著煞氣,擺手道:“走,我們去找他們去。”
說完,伸手拉著兩人朝呂德堂快速走去。
敬文和罕嘉老魔沒管麻臉他們,徑直走進了呂德堂,見這裏大堂很大,抓藥的人也很多,而且整個一麵牆都是藥匣。
在大堂正中部位有個郎中在坐醫,而且看病的人很多,已經排成了長隊。
“老大,看病的那位郎中可能就是呂家的名醫。”罕嘉老魔望著那個五十多歲的老郎中說道。
“他不但是郎中,而且武功也不錯。”敬文傳音道。
“嗯,鬼道門是很厲害,居然能把這種人收歸己用。”罕嘉老魔傳音道。
“你們這裏有名醫嗎?我們要高檔服務。”罕嘉老魔站在大堂中扯開嗓子喊道。
“客官,我們這裏沒有什麼高檔特色服務,要想看病,隻有去排隊。”那位老郎中淡淡說道。
“哦?這裏就你一個人看病嗎?”罕嘉老魔走到老郎中桌前,趴在桌上望著老郎中問道。
“小孩,你還不知道吧,這位就是全開封城最有名的呂大先生,他就是名醫。”旁邊有個人說道。
“原來是呂大先生,可是我要是排隊的話,還不得排到明天去了,那我奶奶不就死了嗎?”罕嘉老魔抽動下臉頰,顯得很焦急說道。
“小孩,你奶奶沒來這裏我是無法為你奶奶看病的,你還是把你奶奶帶到這裏來吧。”呂大平靜地說道。
“哦。”罕嘉老魔眨了眨眼,然後望向了敬文,喊道:“爺爺,我看這個呂大先生的醫術還不如你,空有虛名呀。”
“小兔崽子,不許在這裏胡鬧。我們趕緊抓藥回家去。”敬文嗔怒道。
“你說什麼?”呂大聞聽罕嘉老魔話語,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像他這種人最聽不得別人說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