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楠慧準備的怎麼樣了?”敬文問道。
“差不多……,準備好了。”玲兒臉色泛紅,低頭很不自然地說道。
“老大,這種事你還問姑娘。”罕嘉老魔朝敬文眨眼擠眉,傳音道。
“你說的是什麼事?”敬文其實心裏明白,但表麵上還是再裝糊塗。
“聽玲兒說,楠慧已經脫光坐在了浴桶裏。”罕嘉老魔眨了眨眼,傳音道。
“不脫光怎麼逼出毒來?你們可真是的,都想到哪裏去了。”敬文摸著鼻子,傳音道。
“是呀。”罕嘉老魔眨了眨眼傳音道。
敬文沒有再說什麼,走到門前,說道:“楠姑娘,現在可是你生命最關鍵時刻,需要立即治療,不能再拖延了,在下冒犯了。”
說完,推開門走了進去。
楠慧此時很是害羞,但是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況且她心裏對敬文可是情有獨鍾。暗暗下定決心非敬文不嫁。
敬文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走到被蒸汽繚繞的浴桶前,見楠慧已經把整個身體埋在了藥水中,藥水很濃看不到楠慧的任何身體部位,這才微微舒口氣,平靜地說道:“楠姑娘,把手臂拿上來,我要切下脈,看看你目前的情況。”
他的表情和神態則完全像個郎中給病人看病的模樣。
楠慧很是含羞不敢看敬文一眼,慢慢把手臂放到浴桶邊。
敬文伸出食指單指搭在了手腕脈上,微微發出一絲探查真氣鑽進了楠慧的脈裏,然後閉上了眼睛,在專心致誌的探測楠慧的身體情況。
“你過來看什麼?”玲兒趴在門縫上緊張地往裏麵的瞭望,這是罕嘉老魔也跟在她的身後翹腳往裏麵觀望。這讓玲兒很是不滿,反身把他推開。
“怎麼?你看就行,而我看就不行?”罕嘉老魔瞪眼道。
“姑娘家洗浴你男的偷看什麼?不要臉。”玲兒怒斥道。
“姑奶奶,你不要搞錯了,這可不是平時的洗浴,這是我老大再救人,我學學醫術怎麼就不行了。”罕嘉老魔斜眼說道。
“這……。”玲兒有些答不上來,幹脆跺腳說道:“不行,就是不行。遲總管說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你的任務在這裏護法,這樣的話,要是有壞人來了怎麼辦?”
罕嘉老魔撇嘴道:“護法也不是我一個人,不是還有你嗎,那你也不許看。”
玲兒被他說得無語,於是氣呼呼道:“不看就不看。”
兩人在門外鬥嘴,房間內敬文卻眉頭緊皺,他發現楠慧身體裏集聚沉澱下來的劇毒已經開始發作。進而發現楠慧有著天然的缺陷,那就是奇經八脈能有半數以上是閉合的,能活到現在也全仰仗平時藥物的維持,可是這些藥物最終變成了毒素,由於自身缺陷的原因,無法排除體外,最終積累成了劇毒。
這可怎麼弄,要是不打通經脈,那麼毒素就無法排除天外,要是打通經脈的話,楠慧自出生就是閉合的經脈,雖然有經脈的存在,但已經成了擺設,根本打不通。
這樣敬文感到了沮喪,覺得楠慧已經無法活在這個世上了,能維持到現在也算是奇跡了。
想到這裏,敬文挪開了食指微微歎了口氣。
“怎麼?沒有救了吧,我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我已經找遍了天下名醫,他們看了都和你一眼的歎息。”楠慧轉過頭來望著敬文,之時她已經摘下了人皮麵具,露出了傾國傾城絕美的容貌。
“撲通”
敬文看到她的臉,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後跳了起來,倏地奔到了浴桶旁,大驚小怪地說道:“歐陽春雪,怎麼會是你?”
楠慧眼中有些迷離望著敬文,輕聲問道:“歐陽春雪是誰?”
敬文微微一怔,這才感應出來不是歐陽春雪,雖然楠慧和歐陽春雪長得幾乎不差,但以敬文的功力來說,感應出細微的差別還是不難,再說楠慧體質是天生的經脈閉塞的純陰體質,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你和我的朋友長得幾乎一絲不差,隻有我才能分辨出來,估計再沒人能分別出你們之間的差別了。”敬文微微有些動容地感慨道。他覺得天下間竟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還真是少見,出了孿生兄弟或姐妹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