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不由心中一動,看情景好像是林潔的母親,有太多相像的地方了,不由凝神望去。
“大膽狂徒,竟敢花言巧語蒙騙我的徒兒!你就受死吧。”冷豔少婦大聲嗬斥道。
“鏘!”
冷豔少婦手中多了一把很古老的寶劍。
“師父!”林潔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丫頭,你過來,不要聽他的蒙騙。”冷豔少婦望向了林潔的眼神,有了少許的溫存。
“不!師父你不能殺敬文哥,他也沒有蒙騙我,而且他早就把那個藏寶圖給毀了,現在沒人知道藏寶的位置。”林潔大聲說道。
“我的天那,傻丫頭,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大膽狂徒!你給這個傻丫頭灌了什麼迷魂藥,讓她死心塌地為你說話,快說!”冷豔少婦氣得渾身顫抖,把一腔怒氣都撒在了敬文身上。
敬文微微聳肩,道:“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有什麼藥可灌的?我們隻不過是在路上萍水相逢,話很投機而已。”
林潔接著敬文的話說到:“師父,你真得注意你的言辭了,我和敬文哥隻是在路上結識的,隻不過是同路說上幾句話而已。”
冷豔少婦被林潔差點氣得背過氣去,指著林潔顫抖著說道:“丫頭,你把我氣死了,你還說你沒被這個狂徒花言巧語蒙騙,那麼看看你現在做什麼呢?”
林潔抱著敬文的胳膊,眨眼道:“我什麼都沒做。”
冷豔少婦氣急敗壞道:“你的手在幹嗎呢?”
林潔低頭看了看抱著敬文胳膊的手,眨了眨又緊緊抱了下,說道:“師父,我在抱著敬文哥的胳膊,這又怎麼了?我覺得這樣很溫馨和省力氣。”
“啊?”冷豔少婦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林潔會說出這種話來。氣得直跺腳,她現在是攻擊不得,不攻擊敬文還難消心頭的怒氣。指著林潔顫抖著說道:“我的傻丫頭,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青的道理。”
林潔很頑皮地眨眼笑道:“我不知道呀,我隻是覺得敬文哥四個正人君子,不會對我起什麼歹意。”
敬文很有意思的看著兩人在對話,林潔的話也讓他感到哭笑不得,林潔看似純潔無暇,但是心眼很多,少婦的話她未必聽不明白,隻是在裝傻充愣而已。
而且敬文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冷豔少婦對林潔的態度絕不是師徒那麼簡單,很可能就是林潔的母親,隻是這位少婦沒有結婚而生下了這個林潔,所以要隱瞞這個真相,也可能被某個花花公子或有婦之夫給騙了失身。
應該說這是旁觀者清,敬文已經認定了她們是母女關係,否則這個少婦不會對徒弟手下留情的,那麼接下來就等著再看好戲吧。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欺騙我的徒弟?”冷豔少婦認定了敬文在欺騙林潔,所以冷冷逼問道。
但是盡管她十分憤怒,有林潔在敬文身旁,她還是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敬文聞聽有些不滿,勾嘴道:“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我怎麼欺騙你的徒弟了?你可有證據?要不你再問一問你的徒弟?”
“你……。”冷豔少婦也被敬文說得一愣,是呀,他是怎麼欺騙了我的徒兒呢?眼睛盯向了林潔。
林潔立馬說道:“師父,你別看我,敬文哥什麼都沒說,他也沒欺騙我。這點我可以發誓。”
冷豔少婦被林潔氣得差點吐血,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穩穩了神,暗暗歎口氣,對林潔說道:“潔兒,你現在和我回去,我就不追究他的事。”
林潔眨了眨眼,說道:“敬文哥也沒做出什麼不對的事,你追究他啥?我不回去,我還要跟敬文哥去玩呢。”
她的話語有點氣死人不償命的味道。
“孽障!真是孽障呀,為了這個小白臉,你居然連師父的話都不聽了?”冷豔少婦火氣越來越大,似乎兩眼都在冒火,連說話都粗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