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在敬文的帶領下,他們走出了這片樹林,悄然來到了這附近的一個小鎮子上,隨即他們暗中控製一家裁縫鋪。
敬文又給了老板不少的銀子,換取了這些人的衣服。
言和他們幾個脫掉了那套黑衣,換上了普通的百姓衣服。
同時李盈月他們被救出來的人也都換上了百姓的衣服。
然後,敬文吩咐這些人一個一個離開這裏,這樣做目標要小得多,而且還不容易被發現,至於怎麼隱藏他們會不會被這些黑衣人再找出來,他也無法斷定,說白了也是無能為力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這些人每個都和敬文告別,誠意的感謝敬文的救命之恩,有的人還準備回去後給敬文燒香祈禱。
敬文本來想解除這個變臉訣,可是他不想讓這些人認出他的真麵目。當他看到那個在地下冷哼的人時,這個人眼中已經沒了殺機,反而全全都是敬畏的神色。
敬文暗想這個人當初怎麼沒被那些黑衣人截殺了呢?此人心術不正,將來也不會得到什麼好的下場。
一個時辰後,裁縫鋪內隻剩下李盈月和她的師父還有言和等五人。
因為這師徒倆很特殊畢竟是女人,在這些當中是最有可能被認出來反而人,所以敬文沒有放她們離開。
“謝公子大恩,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離開這裏了?李盈月師父經過暫短的思考說道。
“這位師父貴姓?”敬文還不知道李盈月師父叫什麼名字,所以說話很別捏。
“我師父叫楊曉蘿。”李盈月嘴快替她師父說道。
“楊師父,我不是不讓你們離開,隻是你們太過明顯了,這些逃出來的人中,隻有你們是女人,那些黑衣人會重點查找你們。你們如果把握的話,我也不攔著你們,你們可是隨時離開這裏。”敬文很婉轉地說道。
“嗯,是存在這種情況。”楊曉蘿微微點頭道。
“那我們怎麼辦呢?”李盈月望著敬文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沒有時間護送你們,你們跟我回邯鄲城,在那裏你們將會更加安全,盡管那裏是翼王的老巢。等他們以為你們早已離開這裏後,你們就可以從容的離開邯鄲了。不知你們意下如何?”敬文幹脆地說道。
“嗯,好吧。”楊曉蘿知道敬文這是為了她們好,才不得已采取的措施,否則人救出來了,至於以後的事還能管嗎?能管的起碼?
“我同意!”李盈月眼睛一亮,拍手欣喜道。
“你這丫頭……。”楊曉蘿微笑著搖了搖頭,話說到一半打住了。
“既然你們決定了。我們準備下然後要盡快離開這裏。”敬文點頭道。他是怕那些離去的被捉到兩個指出他們隱藏在這家裁縫鋪內。
經過短暫的化妝,楊曉蘿扮成少夫人,李盈月扮成了丫環,而且惟妙惟肖。
敬文覺得她們可能經常這樣做。
言和花高價買輛不錯的馬車。
敬文解除了變臉訣,扮成了管家,言和他們幾個扮成了護院。
李盈月沒想到敬文長得如此的英俊瀟灑,頓時看著敬文的眼神都變成了癡呆的模樣,甚至連楊曉蘿望著敬文都有些發呆。
幾人趕著馬車離開了這個小鎮,這裏離邯鄲其實不遠,隻有十幾裏的路程,而且都是官路,路上還有不少的和馬車來來往往。
明媚的陽光下,平闊的官道直通遠處,道路兩側隻是蕭疏的樹林,遠處已經能看到了邯鄲城的輪廓。
馬車緩緩而行,拉車的白馬懶洋洋的,似乎也曬太陽。
敬文趕著馬車好像也在曬太陽,他覺得曬著太陽確實很舒服。
在快到邯鄲城時,敬文見一隊騎兵從邯鄲城內疾駛而出,在隔他們一百多步遠的地方,一字排開,截住大道。
“公子,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官兵和那些人是一夥的?”楊曉蘿著馬車箱內低聲問道。
“你們不要緊張,官兵更不要怕了。”敬文望著這些官兵眉頭皺了皺,要是這些官兵真的和那些黑衣人有牽連的話,他不介意打開殺戒,甚至動用大內密探血洗這裏的官兵。
“公子,這些士兵好像是衝著咱們來的。”言和走進敬文低聲說道。
“放心吧。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還敢調動官兵出來搜查,可真是官非一家。哼!”敬文冷哼道。
馬車繼續前行,但來到這個士兵麵前時,就被這些士兵攔了下來。
“停車檢查。”一個士兵騎著馬來到馬車跟前,高聲喊道。
“為什麼要檢查?”敬文冷冷問道。
“費什麼話,我們是非命緝拿逃跑的囚犯,趕緊下車接受檢查。”士兵冷冷地說道。
“我還真沒見過檢查囚犯要檢查進城的車,你去把你們頭叫來,否則我以擾亂大內辦案罪,立即斬了你。”敬文掏出金牌在這個士兵麵前晃動樂聞下,冷冷地說道。
他想直接把事情鬧大,那麼幕後的人就會無所遁形,到那時就可可用這塊金牌直接拿下或宰了他。
“啊?原來是大人!小的不知請恕罪。”這個士兵直接跳下馬朝敬文單腿跪下抱拳道。此時,他的臉上已經被嚇得煞白。
“不知者無罪,你去把你們的頭找來,我有話要問他。”敬文擺手說道。
“遵命!”士兵跳起就朝遠處跑去。
“公子您這是……。”言和等人頓時傻了,還以為敬文是在騙這個士兵,可是見到敬文的態度,不像是在騙這個士兵,難道公子真是官家大人物?
不光他們這麼想,連楊曉蘿師徒也是這麼想,兩人做夢也不會想到敬文還是官家的人。
“以後再和你們解釋,你們按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敬文平靜地說道。
“遵命!”言和等人躬身道。
這時,那個士兵帶著一個方臉滿臉胡須的中年大漢跑了過來。
“在下參見大人。”張奎單腿跪地抱拳說道。
“我是大內副總管,這是我的腰牌。起來說話。”敬文擺手說道。同時把那個金牌遞給了這個張奎。
張奎沒敢接隻是很認真的看了下,當他確認核實這是真的腰牌時,立馬站起躬身道:“不知道大人有何吩咐?”
敬文望著他,問道:“什麼人讓你這騎兵來這裏搜查囚犯?”
張奎躬身道:“啟稟大人是我們騎兵營副都統讓我們來這裏搜查囚犯。他說是配合城衛大人的行動。”
敬文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們的都統呢?他知道這件事嗎?”
張奎躬身答道:“啟稟大人,我們的都統大人前些日子被調往燕京去了,現在還沒有都統大人。”
敬文想了想,說道:“那你和我說一說,你們要找什麼樣的囚犯?”
張奎愣了下,接著說道:“副都統大人交代說,有十幾個越獄的囚犯逃了出來,其中還有兩個女人。”
敬文冷哼一聲,說道:“我的馬車裏就有兩名女人,你們是不是也把我們抓起來?”
張奎渾身哆嗦下,他目前的身份和敬文比起來那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裏,哪敢搜查大內副總管的馬車,急忙說道:“不敢。”
敬文冷冷說道:“朝廷有規定,嚴令禁止動用正規軍,難道你們的副都統就不知道這個禁令嗎?我看他是別用心,哪有搜查囚犯還搜查進城的人?”
張奎額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搖頭道:“這些小人不知,隻是奉命行事。”
敬文心中依然明白這個副都統不是什麼好貨,既然想把事情鬧大,那麼就先拿他開刀。反正這個令牌權利很大,現在不用白不用。
想到這裏,對張奎說道:“從現在起你的這隊人馬直接歸我指揮,立即跟我去見你們的那個副都統。”
張奎毫不猶豫地說道:“遵命。”說完,他就立即去召集手下的那些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