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詭異跟蹤 (爆發,八千字)(2 / 3)

接下來,敬文找到個僻靜的房屋,靜下來療傷。

罕嘉老魔和羅刹女則守在屋外。

遲千盜帶著李同仁和尚佳諧連夜就潛出了這裏,前往王府附近探查王府的動靜。

敬文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掐了印訣,運轉內功心法開始遊走周天。以他目前僅剩功力還不足以逼出那根銀針,看起來這根銀針很霸道。

但是有一點,如果控製不好的話,那根銀針隨時都會再次在血脈中遊走,這就給敬文增加了不少的困難,幾乎是在一心二用。

敬文已經探查到,那根銀針隻有不到半寸長短,在血管裏遊走毫不費勁,甚至會在回流的血管裏要比血流遊走的還要快。

而且最難的是,敬文還要把這根銀針逼到傷口處才行,否則又會創傷血脈。

敬文一心二用,逼住銀針的同時在慢慢地恢複功力。他覺得這次算是把他的內力耗幹了,以前雖然也受過重傷,但都沒有這次來的凶險。

敬文功力在緩慢地恢複著,當他覺得丹田中的真氣已近達到了能夠逼動那根銀針時,就一邊運用真氣開始逼出那根銀針,一邊開陣加快恢複內力。

頓時內力運轉加快似乎是平時的四倍,內力在經脈內汩汩流動,同時在增加逼出銀針的內力。

原先禁止不動的銀針,在內力的推動下,緩慢朝那個傷口方向遊動。

因為先前當敬文發現這根銀針能在血脈中遊走時,這根銀針大約已近又走了一段距離。

突然,那根遊走銀針好像被磕住了,居然一動不動。

敬文已近使出了最大的內力來推動這根銀針,可是就是毫無鬆動,還有向前遊走的跡象。由於用力過猛,敬文身體顫動不已,如被電噬,臉色迅變白,宛如一塊兒白玉,拚命的催動內力阻止那根銀針往前遊走。

此時,他縱使再有能力,麵對這根詭異的銀針也是束手無策,好像他越是加力度,那根銀針就越要往前走,隻有合適的力度才能逼住這根銀針。

敬文大惑不解,這根銀針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急之下居然用神識去探查那根銀針,霍然發現那根極細的銀針竟然帶有倒槍刺,和魚鉤非常相像,不過魚鉤是彎的,這個銀針是直的。

由於倒槍刺的作用,這根銀針已近無法被逼回到那個傷口的地方了。

敬文皺眉一邊催運內力,一邊思忖解決之法。

忽然,他一咬牙,把右手貼在那根銀針的位置,驟然發出內力,整個手掌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塊強力的磁石。

驀地催發翻轉內力猛地一吸,銀針頓時刺穿他的血管壁,接著又穿透肌肉落在了他的手掌心上。

“噗”

內力的力量很大,不但把銀針吸了出來,同時也吸出了一股血流,噴射出一丈遠近,而且被銀針破壞的傷口擴大了幾百倍,直接變成了筷子粗細。

敬文用左手快速點了幾處穴道,這才止住了血流,不過,舊傷沒好又添新傷。但是危險已經解除,隻是需要溫養。

敬文把那根銀針拿到近前極細觀察了下,發現這根銀針並不是什麼銀針,而是一種和銀混合的材質製造。

他又仔細地觀察著,這才發現這根銀針為什麼會在血管裏遊走的秘密,原來銀針上帶有三條血槽,三條血槽下方就是三個倒槍刺。

敬文邊看邊不住的感歎這跟銀針製造的巧妙,三條血槽對應著三個倒槍刺,而三個倒槍刺似乎起到了箭矢後麵羽毛的穩定作用。

“真是厲害,不得不佩服製造這根銀針的人有著這樣的高槽技藝。這種暗器,就算沒有毒的話,照樣要人的命。”

接下來,敬文心情放鬆下來,催發溫和真氣,開始包裹住兩處傷口,從內到外清理那根銀針留下了毒藥。

這種不名的毒藥雖然霸道,但必須溶於血液中才能瞬間麻痹心和凝固血液導致死亡,可是敬文血液裏已經融入了大蛇內丹這種天然的百毒不侵的靈丹,銀針毒藥無法溶入血液,隻是銀針血槽內帶有的毒藥留在了銀針經過的地方。如果不清楚幹淨的話,照樣會腐蝕在經脈。

經過半天的時間,敬文終於把毒素全部逼出了體外。

接下來,敬文一心一意的恢複自身的功力。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半左右,敬文還在恢複中,……。

就在此時,被敬文點昏過去的賀聰清醒了過來,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回事,甚至連襲擊他的人都不是道是什麼模樣。他四處看了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天棚內,而且身旁還躺著同伴。

賀聰剛想推醒同伴,忽然聽到下方傳來說話聲。

“賀聰這小子這次可闖了大禍,王府已經下令全力緝拿他,而且是不管死活。”

“我真沒想到,賀聰還真有這個膽子調戲郡主,還把郡主的手捏碎了,可能要殘廢了,要不翼王怎麼會如此大怒。”

“你別說,賀聰這小子平時深藏不露,這次連王府內罪神秘的四大侍衛出手都沒奈何了他,還被他逃走了。”

“喂,你聽說沒有,據說賀聰當時被郡主引到王府之內的絕地,可是居然沒困住他。你說厲害不?”

“對了,你說的那個絕地到底是什麼東西?”

“嗬嗬,東西?你真會說,那可是武林人士的墳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據說凡是知道的人都會被處死,你還想知道嗎?”

“我、我沒聽見,你也沒說。”

“嗬嗬,至於把你嚇得這樣嗎?反正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了,我們不談這個,還是說說賀聰吧。你說賀聰能做出調戲郡主的事來嗎?”

“不能。我看八成是那個瘋郡主惹毛了賀聰,才導致這件事的發生。”

“你說讓我們去搜查賀聰,我們怎麼辦?”

“賀聰雖然和你我關係一般,但畢竟都在一鍋裏吃飯,我們就算是見到他,也裝作沒看見,給他留個生路吧。唉。”

“聽說平時見不到的王府三老也出動了,這三個老幽靈可是十分可怕,賀聰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唉,這到底是怎麼了?”

“誰說不是呢,我怎麼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我說不會連我們也給收拾了吧?”

“你小點聲。喂,你怎麼有這種想法呢?”

“前天晚上那輛馬車的事,你是知道的。你猜死的那三個人是誰?”

“是誰?”

“是翼王的貼身侍衛。”

“他們怎麼回事在馬車裏?”

“據說是到城衛那裏帶人,可是人沒帶來,他們到死了。聽他們說在馬車撞大門前他們就被人弄死了,你說弄死他們三個的人,武功得多高?起碼的超過宗師的水平吧。”

賀聰聽到這裏,腦袋嗡的一聲,兩眼發黑,差點又昏了過去。稍微穩定了下神,猜測到,估計就是那個打昏我的人冒充了我的身份。

但他並不恨這個人,本來這個人完全可以弄死他,但卻留了他們的一條命。但是郡主怎麼那麼糊塗呢?居然認不出真假來,難道郡主有意栽贓與我?

賀聰此時腦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竟然胡思亂想起來。越想這越是王府的陰謀,可能是讓自己被黑鍋,當成了替罪羊。因為死了人怎麼也得有所交代吧?對了,那個李同仁不就是這樣悄無聲息地被幹掉了嗎?

其實他想的有那麼點道理,因為王府經常幹這種事,所以他就疑神疑鬼起來。

就在這時,他身邊的那個同伴醒了過來,見這裏漆黑,驚訝道:“這是哪裏……。”

這人剛說到這裏,就被賀聰捂住了嘴巴,一把匕首已經插進了這人的心髒。

“對不起了老兄,你就在這裏安靜地死去吧。你要是不死,那麼死的就是我。唉,逢年過節我給你燒幾柱香。”賀聰伏在他耳朵旁說道。

這人頭一歪,頓時咽了氣,倒是也沒明白到底是什麼回事,實在是個糊塗鬼。他要是比賀聰醒來的早的話,還不至於送命,可是他倒黴醒來的晚了,沒被敬文幹掉卻被同伴幹掉了。

賀聰殺完了人,靜靜地伏在天棚中,他要等待天黑,那時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出王府。因為他對這裏太熟悉了,潛出這裏應該應該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