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失魂落魄,心想自己是得罪誰了,竟然落到這般田地。
其實他也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派出來送死?這件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就是上次在上次主子麵前說了句不該說的話,為一個毫不相幹的人打抱不平。所以得罪了主子。為什這事他還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本來這事兒他也漸漸淡忘了,但誰也想不到,主子竟然讓他出來捉拿奸細,開始他還以為這是主子對的信任,並沒記他的仇。沒想到這是讓來送死,就算刺殺成功,朝廷追查下來,主子也會把他交出去,算是找了個替罪羊。唉,可憐我那位同伴,被人閹了不說,還稀裏糊塗的丟了命。
李同仁心裏隱隱覺得,這事兒不是表麵這般簡單。與其跟著大人好好幹,也比在王府稀裏糊塗丟了命好。於是他打定了主意。
羅刹女此時更是欲哭無淚,不但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姐妹一個不剩,自己還被......。唉,我這次怎麼這麼倒黴,心中漸漸對何家恨得咬牙齒切齒,因為剛才她聽到了翼王和何家的密謀,覺得自己這次完完全全被人當了槍使,同時也暗恨自己怎麼就沒有好好的查一查呢?這會兒悔得腸子都青了。
敬文見兩人愣神沒有坐下來,說道:“我說的話,你們都聽明白了嗎?坐下來說話。”
李同仁這次緩過神來,沒有什麼多餘的話,急忙坐了下來,表情莊重。
羅刹女也從回憶中緩過神來,也隨著坐了下來,肅然的望著敬文。
敬文想了想,說道:我要和你們說的的這件事,涉及到了機密,你們知道怎麼辦。我想說的翼王涉嫌和北麵人勾結,有謀反嫌疑。”
“啊!”李同仁和羅刹女聞聽同時瞪大了眼睛。
敬文知道他們就應該是這個反應,接著說道:“本來朝廷讓我們來調查有關邪教的事,但是我們在調查中發現了可疑的問題。估計翼王已經有所察覺,否則不能做出這種讓你們來送死的舉動。而且還做了個很大的局,其中就涉及到了何家。你們誰對何家有所了解?我想了解下何家的整個情況。”
李同仁憤怒了,說道:“真是卑鄙無恥!大人,我對何家還算了解。”
羅刹女眼中殺機閃動,咬牙切齒道:“我不會饒了何家。大人,我對何家也了解一些。”
遲千盜擺手道:“好,你們兩一個一個說。小李子先說吧。”
李同仁想了想,說道:“何家算是北方的一個大戶,商戶買賣遍及各地,經過翼王的特批,幾年前還做起了邊界貿易,據說發了大財。家主叫何興旺,是個五十多歲的人,此時是個讀書人,很有頭腦。家中養了不少家丁,其中有幾個人的身手相當不錯。何家核心是個幾個長老組成的長老會。大部分的事都得經過長老會同意才行,但是家主還是有相當的權利。”
頓了頓,繼續說道:“何家年輕一輩,有幾個在年輕人還是出類拔萃的,特別是何家的老二何峰是武當弟子,武功很高,平時也很傲橫。還有連個是當地的秀才。基本情況就是這些了。”
敬文點了點頭,對何家的大致輪廓已經印在腦子裏了。
羅刹女接著說道:“何家的大長老何興賜不是個東西,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特別是他的這一脈,他兒子何魯更不是東西。這次找到我的就是大長老何興賜。據說他們何家弟子有很多都是入了名門大派,這樣的話一般人家和門派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們何家。”
遲千盜感興趣道:“何家倒很有長遠眼光。看來這個家主很不簡單。不過這次他們就該倒黴了。哼,居然敢給我們做局,這不是找死嗎。”
敬文問道:“何家的大小姐真的被天魔宗禍害死了嗎?何家這麼有實力,我想天魔宗也不會無端去招惹何家。唉,可惜天魔宗已經被我們滅了,幾乎沒留下活口,要不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羅刹女歎口氣,說道:“當初我也沒多想做出了錯事,現在想起來倒是很蹊蹺。他們說的那個大小姐就是何興旺女兒,也確實失蹤了,是不是被天魔宗害死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個現在想起來很可疑的事。我接受任務後,想要見一見何家的家主,也想多了解點情況,可是被何興賜攔住了,關鍵是他說的話叫人懷疑,他說,我說是天魔宗害的就是天魔宗害的,你不用去問家主。當時有些很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