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在廳裏踱著步,暗想這可真有意思,沒想到出現了這一幕,實在讓人哭笑不得,這還怎麼找翼王合作?說不定翼王那裏已經對我們產生了懷疑,心存芥蒂,在這樣的情況的下還談什麼合作。
不行,這種事一定要弄了明白,這裏麵肯定被人做了什麼手腳,這是有人想斷了我們的後路,越來越有意思了,那好吧我們就奉陪到底。
遲千盜返了回來,對敬文說:“你猜得不錯,是有人做了手腳。”
敬文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遲千盜說道:“有人舉報了我們,說我們被北麵來的奸細收買了,在替他們做事。收留倪茹平倒成了我們一大罪狀。”
敬文笑道:“真沒想到,還有人拿這種事做文章,那個何家的小姐真的讓天魔宗給殘害致死嗎?”
遲千盜搖頭道:“這種事很難說得清楚,天魔宗那些人都是變態,要是真的的做了也不奇怪。不過我奇怪的是天魔宗怎麼突然變成了北麵來的奸細了?”
敬文也納悶道:“他們要是北麵來的奸細,曾不都應該比誰都了解,可他沒有對我說過這種情況,當時要是知道他們是北麵來的奸細的話,剿滅他們這應該成為一大罪狀。我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何家也可能有問題。”
遲千盜說道:“你是說,何家拿這件事是個借口,反正天魔宗已經被剿滅,他們怎麼說都行。”
敬文點頭道:“何家要是真的為了尋仇報複的話,也無可非議。可是把天魔宗說成是北麵來的奸細,由誣陷我們這就有問題了。而且還把這種事捅到翼王府那裏。奸細這種事誰遇到了都得慎重處理,而且還十分遭人恨。”
遲千盜點了點頭說道:“我立即調查何家,看看他們到底是何許人也,說不定背後有什麼人在作怪,南宮世家和羿蛇幫都脫離不了關係。”
敬文思索道:“那個北麵來的奸細也不得不考慮進來,也許他們想要達到什麼目的還說不定呢。”
遲千盜沉吟道:“我看這個羅刹女就像個奸細,說不定都是她在搞的鬼。”
敬文搖頭笑道:“她不可能是北麵的奸細,頂多是個殺人拿錢的主,這種人到可以利用下。”
遲千盜訝然道:“不殺了她?”
敬文皺眉道:“現在有必要殺她嗎?有她在說不定會幫助我們了解那個何家到底是什麼目的。”
遲千盜咬牙道:“要讓我了解到何家根本就沒這嗎事時,你看我不血洗了何家不可。”
敬文笑道:“老人家不要生氣,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我們要順藤摸瓜找出幕後真凶來。”
遲千盜眨眼琢磨道:“那個翼王是不是故意這麼做呀?我記得你說過曾不都已經給他通過信了,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派出的這兩個高手可都不是一般的人,是不是想真的把我們幹掉呀。這些你都考慮過了嗎?這年頭不可不防。”
敬文沉吟道:“你這說的很對,到提醒了我,這個翼王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明明知道我們是曾不都的手下,不可能是背麵來的奸細。難道他也是羿蛇幫的成員?”
遲千盜冷哼道:“這就不是成員的問題了而是大員,他是不是和那個皇後又一退呀?”
敬文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可是蹊蹺在什麼地方,這時才弄清楚,原來問題出在翼王身上。說道:“這麼看來這個翼王真的有問題,是不是他做的局想自己當上皇帝呀。”
遲千盜點頭道:“很有可能。真是很狡猾。”
敬文皺眉道:“可是我有幾點還是搞不清楚,他完全可以假惺惺的和我們合作,然後暗中在下手。為什麼這麼急不可待?”
遲千盜嘴角彎出個弧度,說道:“他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曾不都不是說河北這個地方羿蛇幫已經成了氣候嗎?他如果是羿蛇幫的人,那麼就不能讓曾不都的來到北方,最好半路捏死。如果一旦到北方,難免有所警覺,這對翼王更加不利。”
敬文突然說道:“這個翼王會不會就是羿蛇幫的幫助呢?”
遲千盜一愣,眨眼道:“你在懷疑他?”
敬文點頭道:“都說是皇後是羿蛇幫的幫助,可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就不是不知哪裏不對,現在想起來了,我很可能和羿蛇幫的幫主交過手,而且還見過這個帶著麵具的羿蛇幫幫主,而且我見過的都是男的沒有女的,所以在心裏總是覺得不對勁。因此多次想探查皇宮都沒有成,因為都是信心不足。”
頓了頓,說道:“如果當初真的莽撞行事的話,後果真的不可想象。可是我還納悶,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皇後是羿蛇幫的幫主呢?這就很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