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我這麼做絕無私心,更談不上什麼兒女私情,隻不過是為了把我們天魔宗的損失減少到最低程度。你們把公子當做了渺小的蝦米,可我認為他是頭巨獸,一旦我們把他惹急了,就會承受前所未有的損失,甚至有滅宗的危險。”倪如平憤怒的斥責道。
“好了,師妹,蝦米也好,巨獸也好,等你見到宗主後再說不遲。那麼就請吧。”莫裏側身擺手說道。
“唉,你們會毀了天魔宗的幾百年來的基業。好,我跟你回去。”倪如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望著莫裏說道。
倪如平本想突然發難製住莫裏,然後和丫環逃離,但她發現附近已經埋伏了眾多的高手,已經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她製住了莫裏也逃不出去,反而還會給丫環靈兒帶來殺身之禍。
在這無奈這下,倪如平隻好跟著莫裏去見宗主。
......
敬文施展罕見的輕功帶著罕嘉老魔來到遠處漆黑的小巷內停住了腳步,放下了罕嘉老魔,說道:“我們已經甩掉了大批高手的追蹤。”
“老大,大批高手是什麼意思?”罕嘉老魔晃動下腦袋,眨了眨眼問道。
“就是說,不止一家的高手要跟蹤我們。”敬文也懶得詳細解釋。
“媽的,我覺得天魔宗和南宮世家已經把我們當成了螻蟻,說碾死就要碾死。我要叫他們知道什麼叫後悔!”罕嘉老魔憤怒地舉起拳頭晃動著。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能出大事了。”敬文沉吟道。
“啊?你是說遲總管他們?”罕嘉老魔一怔,訝然問道。
“不是,而是冷眉和冷霜她們。”敬文皺眉道。
“什麼?難道天魔宗會把她們殺了?”罕嘉老魔愕然道。
“很可能,當初我真的沒想到這些,還以為他們劫走了趙呢就行了,現在想起有些不妥。”敬文擔憂地說道。
“是呀,按照天魔宗行事風格一定會殺人滅口。我的天那,不好,看門老伯也會出現危險。”罕嘉老魔捂住嘴巴驚呼道。
“我們趕緊回去看看。”敬文神情焦急起來,突然伸手拽起罕嘉老魔就走,展開的輕功,閃電般消失,就像一陣風似的掠過了街上很多人的身旁,這些人根本看不清楚兩人的身影,還以為是刮過一陣冷風。
“老大,要是她們都死了可是我們的罪過,當初就不應該這麼做。”罕嘉老魔被敬文夾在腋下,傳音道。
“唉,我當時考慮不周,還以為是倪如平帶隊去劫走趙呢。可是我錯了,那些人背著倪如平提前行動了。”敬文傳音道。
“這些人見倪如平已經成功的拖住了我們,所以暗中下手。我的娘呀,要是看門老伯和兩個姑娘都被殺了的話,我絕不饒了天魔宗。”罕嘉老魔暗恨傳音道。
“也許不像我們想象的這樣,冷眉和冷霜畢竟是天魔宗的弟子。”敬文傳音道。
“我的老大,這時候你還抱有僥幸的心理,冷眉和冷霜是天魔宗弟子不假,可是她們已經被你洗了腦,根本就不認識了他們。就算沒洗腦的話,天魔宗的人更是要滅口了,我覺得她們這次難逃厄運,左右都得死了。”罕嘉老魔哀歎傳音道。
“唉,都怨我,是我害死了她們。”敬文內疚的傳音道。
很快兩人就站在了曾不都提供給他們的宅院門前。
敬文和罕嘉老魔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因為兩人都嗅到了血腥味。
兩人相互交換下眼色,罕嘉老魔上前推開了宅院虛掩的大門走了進去。
“老伯!”罕嘉老魔看到花白頭發的看門老伯倒在大門旁,喊叫了一聲,一個箭步來到看門人的身旁,俯身查看起來。
“老伯遇害了。”敬文站在他的身旁,雙眼中射出了憤怒的目光,紅血絲像蜘蛛網一般瞬間爬滿了他的雙眼。
“是的,一掌拍碎了心髒,手法毒辣。我要把天魔宗的人大卸八塊和他們勢不兩立!”罕嘉老魔眼中的淚水流了下來,站起揮動著拳頭。
因為罕嘉老魔和這個看門老伯關係非同一般,一見如故,就像爺孫一般,罕嘉老魔就來到這裏就和看門老伯聊天,兩人非常投機。
其實罕嘉老魔並沒有把自己看成是兒童,在潛意識裏還是把自己當成了老人,所以見兒童不親,反而見到老人到感到親近。
“我們還是到冷眉和冷霜房間去看看情況。”敬文轉身就走,三兩步就來到了冷眉和冷霜房間內。
驀地兩人見到房間內的慘不忍睹的場麵,頓時呆若木雞,騰地脊背冒出了幾股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