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愛微微聳肩笑道:“隨你怎麼說都行,你還是盡興喝酒吧。”
劉文吉譏諷道:“要不你也來盡興下?”
羅愛掃視下白衣女和敬文,擺手笑道:“你和朋友喝得很爽意,我就不打擾了,你們繼續。”說完,轉身走到旁邊的桌旁坐了下來。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劉文吉望著他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望著敬文無奈道:“文兄,實在對不起,破壞了你的雅興。”
敬文皺了皺眉頭,搖頭道:“沒什麼。劉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文吉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一言難盡,文兄你還是盡早離開這裏吧。”
兩人談話的聲音很大,似乎整個餐廳內隻有他們兩人在談話。
白衣女對這種事不聞不問,很平靜慢慢用餐。
敬文覺得應該有所表示了,故作很不滿意的樣子,轉頭對坐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羅愛,皺眉說道:“喂,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禮貌?沒看到我和這位女士在用餐嗎?你們圍在這裏我們還怎麼用餐?”
羅愛冷冷說道:“對不起,你們要是覺得不自在,那麼最好離開。”
敬文聞聽怒道:“你是不是在放屁?難道這裏是你們家?我們來這裏用餐還用得著你來管嗎?”
“撲哧”白衣女抿嘴笑出聲來,說道:“世上居然還有這種不要臉的人,圍觀別人用餐,真是無恥到了極致。”
“呼啦”
聽到敬文和白衣女的話,坐在周圍的人倏地站了起來,各個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撲上來的架勢。
敬文放下筷子,皺眉道:“怎麼?你們還想在這裏動手嗎?真是豈有此理,我們用餐招惹到你們了嗎?”
白衣女對此毫不理會,繼續文雅地用餐,似乎在細嚼慢咽。
羅愛擺手示意,讓這些人坐下,麵露微笑道:“我在這裏向二位道歉,打擾二位了。說實在的,我們也是很無奈,坐在你們對麵的這人是我們單位叛徒,因為他我們損失慘重,好不容易在這裏找到了他。請二位多加諒解。”
敬文聞言微微一怔,沒想到這個羅愛能說出這種話來,讓他也一時難辨好壞。難道這個劉文吉是個大奸大惡之徒?於是望著劉文吉故作不解道:“劉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文吉知道敬文對此產生了疑惑,不得不解釋道:“文兄,你要聽這個奸人的蠱惑,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不想做傷天害理的事,因此給他們造成了損失,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
沒想到白衣女插話道:“怎麼說這些人讓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你因此拒絕了執行他們的命令,所以招來了殺身之禍?”
劉文吉點頭道:“說的不錯。”
敬文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羅愛聞聽怒道:“劉文吉,你不要信口雌黃,誰讓你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了?有本事就說出來呀?不要以此把自己說成正義的化身,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最清楚。”
白衣女聞言感到有些驚訝,快速望向了敬文。這使她感到了困惑,實在不知誰說得正確,目前來看雙方各持一詞,表麵上來看真假難辨。
敬文盡管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卻能感覺得到,望著白衣女的麵紗,微微搖頭,暗示要繼續聽下去再說。同時也感到很有意思,沒想到兩個陌生的餐客在這時卻變成了同一戰線上的人,實在有些微妙和有趣。
劉文吉微微搖頭道:“我知道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自認還算有點良心,照比你們黑心還算強點。有些事還用我說嗎?”
羅愛眉頭緊鎖,臉色難看,惡狠狠地說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很會狡辯,蒙騙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今天你就是再狡辯也逃不掉死亡的命運。”
敬文見他們各說各的理,本來以為他們在這種激怒的場合下,會不顧一切揭露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可是兩人似乎都是點到為止,哪怕是生死搏鬥也不敢說出來。這叫他覺得很怪異,也讓他無從評判好與壞來。
白衣女此時也極為疑惑,甚至轉頭望了望羅愛又望了望劉文吉,不知誰是正義的一方。
此時,似乎正義與邪惡的界線十分模糊,叫敬文和白衣女無所適從。
“文兄和這位女士,實在對不起,因為我而打擾了你們的用餐和雅興。為了不殃及無辜,你們還是盡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劉文吉抱拳對敬文和白衣女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