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人,言語之間極為霸道。”武當賀老弟低聲問道。
“逍遙派那些人真像那個小孩說的那樣,百年的名聲毀於一旦。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否則不會口出狂言要滅了逍遙派。”點蒼李兄低聲說道。
“這些逍遙派的人真是狗屎不如,我們是不是幫一幫那個年輕人?”武當賀老弟說道。
“再看看那個逍遙派的長老費浩有什麼反應再說,到時我們再幫上一把不遲。”點蒼李兄低聲說道。
“好!”武當賀老弟點頭道。
“哈哈,年輕人可真敢口出狂言,怎麼?就憑你還想滅了逍遙派。你不覺得你像個小醜嗎?”逍遙派的長老費浩時突然發話譏諷道。
“嘿嘿,真不知我們兩誰更像小醜,我還是勸你,趁現在趕緊滾離這裏,否則你這條老狗就會走不出這裏了,被我們烹了。”罕嘉老魔掐腰大罵道。
“小兔崽子,你真是找死,你以為你身旁的人能保護得了你嗎?”費浩時被罕嘉老魔罵得麵色劇變,惡向膽邊生,大有把他生吃活剝的意味。
“費浩時你趕緊滾吧,他說得很對,趁我們在裏還不想動手的時候,你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吧。”敬文盯著他冷冷說道。
他心中有些衝動,本想現在就擊殺這個費浩時,可是一想到在這種場合擊殺他勢必影響他人的用餐,於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忽然,嘛比道長傳音道:“年輕人不要被怒火衝昏頭腦,這個人的功力非同小可,你要忍耐點。”
敬文傳音道:“謝謝道長,逍遙派屢次出來作惡,在成都時我差點著了他們的道,盡管作出了補救還是麻煩不斷,就是這個逍遙派間接害死了無數的人,這種人不能留在世上禍害人。請道長放心,我自有分寸。”
敬文對肖亦的所作所為仍然記恨在心,極為遷怒這個逍遙派。要不是這個肖亦的刻意所為,也不會引來陰葵派那個老妖婆,使他們差點栽在成都,寶藏也差點被人搶奪走。
嘛比道長聞聽默默點頭道:“原來還存在如此過節。”
罕嘉老魔望著嘛比道長不瞞道:“他們都騎在你們脖子上拉屎,你怎麼還不反擊?難道眼看他們把你的同伴拉去睡了才安心?”
嘛比道長被罕嘉老魔刻薄的話,說得嘴角抽動下,歎口氣道:“我們教派的宗旨是息事寧人,我們不搭理他們,他們還能怎樣?”
“我考,你不搭理他們,他們可就搭理你了。真沒想到你們對待惡人也是這種狗屁的息事寧人的態度,你可要知道,有些人你越是表現出軟弱,他們就越是往你脖子上騎。”罕嘉老魔極為藐視道。
嘛比道長聞聽神秘一笑,說道:“我們最後也有一條就是,就是欺人太甚必須反擊。他們不是還沒行動嗎?”
“嗬嗬,老東西,你怎麼不早說清楚呢?白叫我失望了好一會兒。”罕嘉老魔不許外地說道。
就在這時,猛地聽到一聲大喊。
“大膽,在這個世上還沒有人竟敢對我無禮,你是在找死!”
費浩時被氣得暴跳如雷,倏地站起就要向敬文發起攻擊。
“且慢,逍遙派的長老,不是修煉了逍遙神功嗎?連這點火氣都壓製不住?這裏的場合可不適合你動手。”武當賀老弟站起冷冷地說道。
與他同時站起還有點蒼李兄及他們的同伴。
“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也要插手這件事?”費浩時見同時站起這麼多人,微微一愣,把勁氣收斂起來,開口說道。
“在下武當賀聰。”
“在下點蒼李墨跡。”
兩人逐個表露身份。
“哦?沒想到武當賀點蒼也要管我們逍遙派的事?哼!”費浩時冷冷哼了一聲。
“我們隻是不願被人打擾用餐而已。”賀聰淡淡說道。
“我看你們逍遙派一點都不逍遙,竟然在公眾場合蠻橫挑事,這真讓我們打開眼界。”李墨跡譏諷道。
“是呀,也不知逍遙派怎麼了,我記得多年前逍遙派淩鳳子是何等的受人尊敬,沒想到時隔幾年逍遙派就變了質,真是令人惋惜。”賀聰搖頭說道。
兩人一唱一和,根本沒把費浩時放在眼裏。
費浩時被兩人的一唱一和氣得麵色變了無數次,可他居然忍耐了下來。
他主要忌憚的是兩人背後的門派。
敬文見兩人在有意幫助他,好意是好意,但破壞了他擊殺者費浩時的時機,心中雖然不爽,但也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