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是酒糟鼻子和一撮毛還有曹格龍在做假戲。”江貸低聲彙報道。
“就讓他們去吧。我們也該上岸了。”敬文說道。
兩人上岸後,孫姑娘也緊跟著他們身後上了岸,隻是她身穿黑色長袍,戴著麵紗,給人感覺好像是什麼神秘教派的人,沒人敢接近她身旁。
敬文想了想,吩咐江貸帶著孫姑娘去找一家旅館住下,並在那裏等他。
江貸領命走了。
敬文一個人在寧鎮悠閑地走著,見這裏很清淨,人很少,幾條街也很幹淨。他走進了一家酒館坐了下來。
酒館內人不多,隻有四五個人。
“客官,您需要點什麼?”小二立馬上前詢問道。
敬文點了兩盤菜,要了一壺小酒慢慢的喝起來。
“喂,聽說沒有,寧二公子今天中午被殺了。”
“聽說了,都說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前一段時間,寧二公子好像要娶銅陵孫姑娘,遭到拒絕。”
“這不是什麼新鮮事,他是怎麼被殺的?”
“這個不清楚,據說是在家裏被殺的,可是沒有得到證實。”
“反正他是死了,我們這兒少了個折騰的人。”
“其實寧二公子還不錯,就是好色點,你看把我們這裏修建的挺好的。”
“哈哈,他要是不錯,那麼我就是聖賢了。”
“我還聽傳言,是他三姨太把他給殺了,那個三姨太也失蹤了。”
“真的假的?”
“我也是聽說的,而且還很可靠,是從寧家丫環那裏聽到的。”
“有這種可能,寧二公子見著好姑娘就要娶,這下把身邊的太太惹火了。”
“反正都是傳聞,但有一點那就是寧二公子死了是真的。”
敬文聞聽眉頭緊鎖起來,如果這個消息準確的話,這裏的問題就不一般大了,中午死的,幾乎和自己插手這件事同步。
想到這裏,放下酒盅站起身走到櫃台旁結完帳走出了酒館,在路上打聽到寧府的位置直接去了寧府。
敬文來到寧府門前,見大門緊閉,不見任何人進出。於是轉到了寧府側麵。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敬文躍到寧府的側麵屋脊上,瞄準一個有燈光的房屋悄然飄了過去,伏在屋脊陰影處,功聚雙耳找準方向傾聽片刻,發現隻有前麵傳出有人啼哭之外沒有其他人走動。
於是飄身而下,伏在燈光房間後窗下,慢慢把後窗捅破一個微小的眼,功聚雙眼朝裏麵望去。
猛地見船上那個中年婦女坐在椅子上,旁邊椅子上還坐著幾人。
“你們議論了半天,也沒說出寧二到底是被什麼人殺害的。”其中一個老者氣憤道。
“二叔,你別著急,我們這不是正在分析嗎。”中年婦女說道。
“你說,難道是被那個孫家丫頭殺的?”
“我敢肯定的說,絕對不是,因為孫家丫頭在船上已經被人拿住,就算她長個翅膀也飛不到這裏。”中年婦女說道。
“那也是和孫家姑娘有關。”
“這倒是有可能,但不能排除有人借機嫁禍於人。”中年婦女說道。
“寧二死得夠冤的,還不都是為了你!”
“我隻是想讓寧二把孫家整垮而已,沒想到他竟然玩起了真的,死活要娶孫姑娘。”中年婦女說道。
“你整垮那麼個老學究有何意義。”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京城裏大人物要這麼做。具體為什麼我是不知道。”中年婦女說道。
“具體為什麼?把人家整倒了,自己家的人也被人宰了,這算什麼事呀。”
“二叔,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如果沒有京城大官給我們撐腰,我們京城的買賣可就不好過了。”中年婦女說道。
“那你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啥?”
“目前我也不知道,我估計這老東西總是愛給人寫狀子,時間一長可能就會掌握一些秘密,有人害怕給抖露出來,這才想弄死這個老東西。”中年婦女說道。
“狗屁,他能起到什麼作用,我真是懷疑,這些人腦袋都是怎麼長的,連這點事都看不開,還當什麼京官。”
“也許我們猜的都不對。”中年婦女說道。
“那你說說,我們怎麼辦?還會不會有人來這裏殺人?”
“我估計是不會了。我覺得孫家是個謎,這個謎到底是什麼我無法猜測。”
“你就沒想到,那個京官要是真想殺人滅口的話,孫老學究早就死了幾個來回了。”
“對呀?這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中年婦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