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除了我是之外,其她人我不敢說是好人。”這位姑娘大言不慚道。
“騷貨,你還少騙人殺人了?三個月,陳家莊大公子不是你設計殺掉的嗎?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好人,真是大言不慚!”
“對,這個賤貨,還奸殺了一個和尚。她哪裏是好人,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妖精。”
“她還親手殺了江都柳家下麵店鋪的一個管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還充什麼好人?”
“對,這個妖精,前年還奸殺了一個進京趕考路過這裏的書生,還把人皮給扒了下來,真是惡毒之至。”
這些姑娘各個義憤填胸數落著這位姑娘幹下的種種殺人勾當。
“我的媽呀!”柳無忌震撼得瞪大了眼睛,這種種殺人手段簡直堪比地獄惡魔。讓他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敬文聞聽也渾身倏地閃過一陣冰冷的電流。暗想這裏怎麼都成了惡魔的使者,各個殺人不眨眼,不管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手段都極其殘忍,柔軟的姑娘殺起人來都如屠宰雞狗一般,令人難以置信。
“哼,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都是經過周密的調查,這些人各個都該死。陳家公子設計搶奪別人家的財產,奸殺三個人家女兒,不該死嗎?和尚?哼!這個假和尚,作奸犯科,奸殺幼女,這些你們那個不清楚!書生,更是惡毒,連生母都奸殺了,這種禽獸不如人要是當上官,就會更加禽獸不如。怎麼?你們說呀?盡管全部說出來。”姑娘冷靜地說道。
“這......。”
這些姑娘立馬憋了回去。
柳無忌聞聽咋了眨眼,晃動下頭,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出現了問題,有些愚鈍了。原因是難以辨別這個姑娘說的真假,可是看到這些揭發這位姑娘的這些人各個都憋了回去,難道她說的是真的嗎?要是這樣的話,這位姑娘豈不成了無名英雄了?
麻痹,書生、和尚等都是該死,叫我也得扒了他們的皮,這可怎麼辦?難道要放過這位姑娘?這可是殺人不眨眼主?
想到這裏,轉頭望向了敬文。
敬文此時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按照律典,這位姑娘不是執法者,無權擅自殺人,要先殺也得像他這種大內密探有臨時處決權,否則這天下不亂了套了嗎?可是他並不是迂腐之人,對這種暗中執法殺壞人他也沒少幹,因此決定放過這位姑娘。
“無忌,留下她有用,剩下的人全部殺了。”敬文冷冷說道。
“饒命呀!”
這些姑娘聞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全部嚎叫起來。
敬文隔空解除了那位姑娘的穴道,平靜地說道:“你幫助處理這人些吧。”
柳無忌沒殺過人,可這次眼睛都紅了,掏出匕首,猛地就捅了了一個姑娘,殺的這個姑娘像殺豬般嚎叫。
“我叫你喊,叫你叫!”柳無忌掄起匕首猛力捅著這個姑娘,直到把她捅倒咽氣為止。
而那位姑娘摸出把柳葉小刀,飄身而上,隻是幾下就放倒了幾個姑娘,而且就是一刀封侯。
“哦?她居然會武功?”敬文覺得自己走了眼,這位姑娘隱藏不漏,武功還不錯。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刻意去探查這位姑娘的底細,因為當初這些人是沒有一個會被放過的人,所以對將要被處決的人還探查幹嘛?因此也就疏忽了這個姑娘會武功的事。
“我叫你嚷,當初你們害人的時候怎麼不嚷了。”柳無忌漸漸地殺得隨手了,動作也幹淨利落些。
不過,如此大規模的大人,還是十分殘忍,一般人是無法下去手的,要不是柳無忌知道這些人罪無可恕,殺人如麻的話,他還真的下不去手。
如此殘忍的場麵,連敬文看了都怦然心動,覺得自己是不是變成了廝殺的惡魔?但想起這些人在這裏盤踞多年殺人無數,而且手段極其殘忍,他真的想放過她們。
可是又一想,這些人用身體引誘殺人,那可是巨大的陷進,一般人根本無法防備,百分之百陷進去。這些人要是被放過,秉性難改,其它又做不了,殺人越貨來得快,有著巨大的誘惑,而且殺人殺順手了,停不下來,她們還會加入某個殺人的團夥,繼續殺人。放過她們就等於害了很多無辜的人,所以還是強忍住了放過這些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