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兒子,爹一時高興,你就別挑了行不?”柳大可高興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隙。
“叫太守大人,聽到沒有?你這是對本官的不敬,王巴給我把他拿下。”柳無忌斜眼望著柳大可,猛地喊了一聲。
“是!大人!”王巴兩人竄進來抹肩摟背就要給綁上。
“我說王八,你們真的要綁我爹。下去!”柳無忌瞪眼揮手說道。
“嘿嘿,大人你發話我們就得執行,就是我爹也得綁。”老王嬉笑道。
“爹。沒有嚇著你吧。”柳無忌上前賠笑道。
“沒有,沒有,做的太好了,這才有官威。大人你請坐吧。”柳大可不怒反而高興起來,對柳無忌躬身道。
“爹,搞什麼搞,我是開玩笑,你可別當真。”柳無忌哭笑不得。
“大人,你說得對,你穿官服我就得叫大人,你要是脫了官服我再叫兒子。”柳大可很嚴肅地說道。
“得,我現在就脫官服。”柳無忌馬上就要脫官服。
“不能脫!”柳大可立馬大急猛地喊道。
“為什麼?”柳無忌不解的問道。
“嘿嘿,你媽你叔你大伯都還沒看到呢。”柳大可眯眼笑道。
“啊?”柳無忌頓時發傻,兩眼有些發黑。
於是柳府又舉行了盛大的晚宴。
這次參加晚宴的人遠遠超過那天請敬文的晚宴,足有上百人。
這可把柳無忌愁壞了,他這次回家主要是和胡姑娘把如何替她報仇經過講下,然後把爭取把她留在柳府,可沒想到弄出這麼大動靜來。
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應付著,王巴二人這次可在柳府露了大臉,原先的下人,現在卻是太守府的大官,柳無忌也不知在哪裏給二人弄了個三品的官服穿上,可把柳府上下震得幾乎暈了過去,各個羨慕得要死要活。
這二位還真不要臉,當場許諾要把某些人收為手下做官,還沒怎麼的就開始買官賣官了。
柳無忌被這二位的吹牛叉氣得差點當場吐血,恨不得立馬拉出去砍了。
柳家晚宴胡鬧到半夜才結束,各個喝得五迷三道。
柳無忌這才倒出空來找到了胡姑娘,把前後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
胡姑娘聽完高興的當場昏了過去。
這可把柳無忌嚇得夠嗆,急忙找郎中來給診治。
郎中經過號脈後說,胡姑娘是急喜攻心,需要靜養幾天就沒事了。
“什麼?急喜攻心?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情況。”柳無忌大惑不解。
“嘿嘿,大人,這是聽到不可能出現的喜事驚喜異常造成的虛脫,吃上我開的藥必保明天就沒事了。”郎中奸笑道。
“嗬嗬,你很會診治。”柳無忌暗中佩服這個郎中發明的新詞。
沒有等到明天,胡姑娘就清醒過來,跪在地上,滿臉流淚,向爹媽在天之靈告知大仇得報。
“胡姑娘,我師父說了,叫你現在我家靜養,等他辦完事後再來接你。”柳無忌這是事先按照敬文囑托而說出這番話。
“我不,我就要跟著他,我已經發過誓要做他的丫環,侍候他一輩子。”胡姑娘倔強地說道。
老王急了,冷冷說道:“你這個姑娘真不懂事,大人現在忙的哪有時間來照顧你?給你報仇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你怎麼還不理解大人,你說大人帶著你算哪門事?大人辦事你在邊上站著?哪像什麼了?大人說等他辦完事再來帶你走,那是對你的信任,可你居然給大人找麻煩,可見你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老王平時說話顛三倒四,可這次卻說得合情合理一針見血。
胡姑娘聞聽一震,淚流滿麵,就是不吱聲。
“老王,不許胡說八道。”柳無忌對胡姑娘也有些反感。暗想救你是見義勇為,可不是讓你賴上。
“不行!你們說什麼都不好使,我就是要找他,我要問問他,既然救了我就得收留我,把我扔給別人算什麼男人。”胡姑娘臉色煞白,劍眉倒立,居然勃然大怒。
“胡姑娘,你的話似乎說的有些過頭了吧?誰把你扔給別人了?難道大人衝鋒陷陣還要把你背在身上?你現在跟著大人是會害死他的。大人在太守府辦案,居無定所,兩個真正休息的地方都沒有,你跟著算怎麼回事?”柳無忌勃然大怒,但他強忍著不發,但話語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