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太好了,馬上把淩威給我叫來。然後你們倆去給我繼續監視。”
“是大人。”
不大一會兒,有個人急匆匆走進了書房。
“大人你找我。”
“淩威,那個人回來了。”
“哦?我還以為他暗中逃了,這次可不能讓他跑了。”
“這是當然的,他要是走了,我們都得掉腦袋。”
“大人,你說怎麼做?”
“主人傳話來說,一經發現立即動手。”
“大人,那個人身邊可都是大內高手,我們這些人不一定能把他做了。”
“淩威,你是不是傻了,我們動什麼手,隻要能把他圍住,不讓他跑了,自會有人收拾他。”
“啊?原來這樣。”
“回去準備,天一黑就動手。”
“啊?那他會不會跑了?”
“不會,天黑前沒有任何船隻出航,陸地上都是我們的人,他還能往哪裏跑。”
“大人,這可是重要大人物,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你真是遜,這麼一會兒就怕了,他不死你就得死。至於後遺症用得著你來管嗎?主人早就會處理好了,放心去吧。”
“大人,那我去準備了。”
“快去,這次決不能出任何差錯。”
“是。”
淩威走了。
敬文聽到這裏,知道羿蛇幫主謀此事,而這個狗官居然也是羿蛇幫裏的人,那麼這個主人他是不是能知道是誰呢?另外,不用這個淩威動手,那麼說曾不都身邊有羿蛇幫高手臥底,當淩威把曾不都包圍起來後,曾不都侍衛中的殺手就會出其不意的幹掉曾不都。
真陰,這計謀真是毒辣,要不是我靈機一動跟了下來,曾不都必死無疑,也可能曾不都身邊埋藏的殺手不止一個,如果這樣曾不都根本就沒有活路可言了。
他想,曾不都這次命可真大,首先混進了地下洞穴,無形中躲過了一劫,而在地洞中又遇到了我,這真是天意。
敬文發出真氣對周圍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人朝這裏走動,於是身形一閃進了書房。見一個四十多歲,身穿官服的人坐在書桌前擺弄著上麵的信件。
敬文隔空一指點了他的穴道。
“你、你是什麼人?”這人渾身無力,手腳無法動彈,但是還能發出聲來。
“你要是喊出聲來,我就立即殺了你,並屠了你全家。”敬文冷冷地說道。
“啊、啊......”這人頓時傻了。
敬文屁股坐在書桌上,斜身冷冷地望著這個人,說道:“說吧,主人是誰?”
這人臉色刷地蒼白,驚恐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什麼主人。”
敬文也不說話,伸手拽過他的左手,按在桌子上,拿起毛筆就紮了下去,同時伸手點了他的啞穴。
“撲哧”
毛筆杆直接穿過手掌,連桌麵都穿透過去。
“嗚、嗚.......”這人痛的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
敬文又拿起一支毛筆,在手擺弄著,說道:“如果你想說就點頭,不想說就搖頭,然後這支筆就會插進你的腦袋中。再完後我就會去找那個淩威問話。”
“嗚、嗚。”這人嚇得眼淚流了出來,直點頭。
敬文伸手解除了他的啞穴,說道:“你說吧。”
“不知大俠是什麼人?”
“你還想耍耍滑?”
“不、不敢。”
敬文皺了下眉頭,似乎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伸手掏出那塊令牌在這人麵前晃了下。
“啊?媽呀,副總管大人,我說,我說。”
敬文心中有些驚訝,這令牌還真好使。
“大人,我也是被逼的,我兒子現在還在他們手裏,不得不做出違背良心的事。”這人哭訴道。
敬文如果沒聽到剛才的對話,也許會被他懵住。
“少廢話,趕緊說。”
“這個主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都是有紙條放在我的桌子上。”
敬文就知道問不出來什麼,抬手就把毛筆插進這人的天靈蓋中。
“撲哧”
“啊、、、”這人眼睛一翻,當時就翹了。
“呸!我最恨這種狗官。”敬文吐了口口水,一掌代刀,發出隔空真氣,一下就把這個狗官腦袋拿了下來,而且還一點血都沒流出來。
扯下狗官衣服,包好腦袋。伸手拽住狗官身體,扔到天棚上,又收拾下桌麵,然後提著包好的腦袋大搖大擺走出了書房,朝淩威走去的方向走去。
“咦?你是什麼人?”府內兩個侍衛攔住了敬文問道。
“領我去找淩威。”敬文拿出令牌晃了下。
“啊?大人請跟我來。”
侍衛把敬文領到淩威房間門前,敬文擺手說道:“你們下去吧。”
“是,大人。”兩個侍衛躬身說道,然後轉身走開。
敬文看了看,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是什麼人?”淩威見敬文走了進來,立即問道。
“淩威你知罪嗎?”敬文亮出腰牌,同時隔空點了他的穴道。
“啊?”淩威臉色頓時慘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敬文把狗官腦袋扔在了桌子上,冷冷說道:“這就是那個和你密謀殺害總管大人的狗官腦袋。”
“啊?”淩威看到混出來的腦袋,頓時渾身癱軟。
“淩威,你要是能協助我抓住總管身邊的殺手,我就饒你一命,既往不咎,以後給我幹事就成了。否則他就是你的下場,而且還會被誅九族。”敬文威脅加誘惑。
“我、我一切聽大人的安排。”淩威立馬抓住了稻草。
敬文見淩威這麼快就反水,就知道他也不是什麼羿蛇幫成員,頂多是個外圍跑龍套的小螻蟻。
果然,敬文問了很多,淩威根本就不知道,似乎還沒有敬文掌握的多。不過,通過這次的事,敬文可領教了令牌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