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濟嬰吃癟摸樣,敬文就有些憋不住笑,可是被他生生的忍住了。本來性格活波,無憂無慮的他,這兩天卻憋壞了,髒話不敢說,玩笑也很少開,時刻在方範和濟嬰麵前裝深沉,保持著光榮形象,好像是個真正的主人一般。
看到方範那副德行,敬文心中暗暗罵道,媽的,看到他一扁擔砸不出了屁來,就實在有些別扭,難怪濟嬰總是看不慣他,如此下去我自己都得變態。又一想,這也可能是自己的攝魂大法弄出來的變態,也就泄了氣。
敬文為什麼要想幹掉淫棍閻熬,並不都是為了給濟嬰找回麵子,而是他心裏埋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原紫衣門願意跟著他的那些可憐的姑娘們,飽受屈辱和摧殘,這在他心中永遠是個解不開的死結。所以當見到猥瑣的閻熬時,潛意識中就有宰了他的衝動。甚至暗暗恨起陰葵派。
看來陰葵派注定是要倒眉了。
在敬文的帶領下,專門行走在偏僻的小巷內,給人的感覺好像很慌張似乎在躲避著什麼人。
酒足飯飽,閻熬和常季不緊不慢走出了餐館。
閻熬摸出個細細的鋼針,悠閑般剔著牙,而眼睛卻朝天空中搜索著。很快他就發現他豢養的奇特小鳥在空中盤旋著,立即使出獨家秘笈,瞬間就把小鳥的影像拉倒了眼前,幾乎就在眼前一般。他立即發現小鳥在不停地做著規定的姿態。
閻熬撇嘴陰陰的笑了笑,嘿嘿,你們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嗎,等爺爺我把那個純陰小妞弄到手,到時功力大增,我看還有誰能和我爭搶教主的位子。
想著想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喂,你怎麼發傻自己偷著笑。”常季心裏有些瞧不起這個好色的師侄,可是無奈的很,陰葵派上下不管男女都是這個摸樣,男的采陰補陽,女的采陽補陰,不以此為恥,反而為榮,也就見怪不怪了,何況閻熬還是掌門師姐的徒弟,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好多事都裝作沒看到。
“師叔,你老先回客棧休息,我去逛逛大街。”閻熬早就想好了托詞,恭敬地說道。
“好吧。不過,我還得警告你,現在這裏藏龍臥虎,你不要玩火自焚,影響了師門大計。”常季清楚閻熬心裏打的小九九,於是毫不客氣地警告道。
“放心吧師叔,我會謹記師叔的教誨。”閻熬表現出很誠實恭順的摸樣說道。可是心裏早就問候了常季十八輩祖宗。
“那好吧。”常季知道這小子陽奉陰違,轉身走去。
望著常季的背影,閻熬微笑的表情漸漸斂去,露出了陰森的表情。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竟敢管起小爺我的事來,等到我的功力大增,那時就有你好看的。
忽然,陰沉臉的閻熬,想起了濟嬰,臉上立馬浮現出淫笑來,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大補,采一個這種純陰人頂的上一萬個姑娘。
當想到濟嬰馬上到手,立刻就心花怒放,不由得搓了幾下手,身形一閃,急不可耐地朝小鳥盤旋的方向掠去。
望著天上小鳥有異,又探測到有人朝他們掠來,敬文嘴角逸出一絲冷冷的笑意。
“他來了,我們就在前方小巷內等著他。”敬文低聲說道。
敬文三人走進了無人的小巷深處。
“人呢?”濟嬰低聲問道。
“就在前麵拐彎處隱藏著,不要叫他看出來我們是刻意引他來這裏,否則他就會逃走。”敬文低聲囑咐道。
因為當街殺人目前還是要避諱的,不到萬不得已是要盡量避開,否則會引起官府注意和百姓的恐慌,這可是不成文的江湖上的潛規則。
“啊?他到比我們還快,看來那隻小鳥不是一般俗物。”濟嬰抿了下小嘴,小聲說道。
閻熬自持武功高強,平時又借著師門胡作非為,大多武林人士都對他的師門很是忌諱,一般不願和他的師門結下仇怨,對他隻能放開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