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上麵寫的神算,那麼給俺算一算如何?”老的滿臉橫肉上出現了笑意。
“在下現在很忙,正在用餐,等用完餐再算吧。”算命先生淡淡說道,然後又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來。
“哎,給臉不要臉,我師叔讓你算命那是看得起你,你不會是江湖騙子吧。”少的聞聽大怒道。
濟嬰見居然有人強迫算命,覺得好奇,抬起頭朝算命先生望去。
少的見到濟嬰清秀的小臉,立馬眼睛色迷迷朝濟嬰胸部掃視著,大有看透的意思。那眼神就像一隻從深山老林跑出來的野獸,而且還是餓了好幾個月那種。
濟嬰瞬間覺得被人偷窺了一般,下意識的雙手護住了胸部。雖然她還沒有發育成熟,但胸部卻也不小。
“好個美貌的小娘子。”少的發出淫穢的笑聲,也顧不上他的師叔要算命了。
“淫賊!”濟嬰腦怒道。
“好玩。師叔,這個小娘子我要了。”少的淫笑地說道。
“你找死!”濟嬰氣得臉色劇變,猛地就要站起來,被敬文按住。
“何必和這種小人誌氣,先吃飽了再說。”敬文低聲說道,但話語中含有殺氣。
老的望了下少的,皺了下眉,低聲警告道:“我們的事還沒有眉目,別惹事行不?”
“是,師叔。”少的低下了頭,不過,目光卻不離濟嬰身上。
少的肆無忌憚的舉動,可把濟嬰氣得不輕,暗地裏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個少的生吃活剝。
此時,算命先生放下筷子,抹了下嘴,慢慢地說道:“我已經吃飽了,就給你們算一算吧。”
“哈哈,好!就給我們算一算運氣如何?”老的眯眼望著算命先生,顯得很感興趣。
周圍的客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這一老一少,也不知他們究竟是對算命感興趣還是和這位算命先生過不去。
“哦?不算生辰八字,隻算運氣,我這還是頭一遭遇到。那好吧,就給你們算一算運氣。”算命先生望著兩人凝視了片刻,捏手掐算了半晌。
“怎麼樣?我們的運氣如何?”少的顯然在用藐視的口氣說道。
“經過我觀察二位的麵相,又經過測算,發現二位運氣實在不佳。”算命先生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胡說八道,看來你就是個江湖騙子。”少的譏諷道。
“哈哈,我姚神算從來不打誑語,我不但算出你們近來運氣不佳,一事無成,還算出你們必有血光之災。”姚神算捋著胡須大笑道。
“你敢咒我們,簡直是在找死!”少的眼中殺機盡出,望著姚神算惡狠狠地說道,那囂張的模樣,卻也把‘狐假虎威’這四個的精髓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可是實言相告,信不信在你們。年輕人我奉勸你要好自為之,趕快離開這裏,也許可以保住一命。”姚神算說完,好像不經意間掃了敬文一眼,似乎對敬文有所暗示。
發現姚神算投來的善意目光,好像在勸說他不要招惹這兩人。敬文眉頭皺了皺,這姚神算似乎知道這兩人的來曆,看來這兩人是個不好惹的主。
但敬文是誰,他可是劍魔,那個少的本來就不是好東西,估計好人家的姑娘沒少讓他糟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肆無忌憚調戲身旁的濟嬰,這口氣根本無法咽下去。
姚神算見敬文眼中殺機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旺盛,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了想,說道:“二位可是陰葵派的高手?”
“你怎麼知道?”老的似乎警覺起來。
“我隻是猜的。”姚神算淡淡地說道。
“那麼你是如何猜出來的?”老的皺了皺眉問道。
“幾大魔門,陰葵派當屬排在前列,而且功法獨特。”姚神算平靜地說道。他的話似乎在說給敬文聽。
敬文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麼陰葵派,但是魔門還是聽說過,以前那個魔帝教喝陰柔派就屬於此類。對於魔門他倒是沒有什麼偏見,也沒有什麼好感。隻是覺得凡是稱得上魔門行列的教派,幾乎毫無列外的精神不正常的人占多數,這些人做事毫無道理可言,全憑個人喜好。可是這些人往往武功奇高,得罪了他們就會遭到無休止的報複,而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但敬文對他們不屑一顧,覺得這些人往往都是些極其自私自利的人,隻要打痛了,打怕了他們,他們就會躲你老遠。一旦你畏懼了他們,那麼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