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聞聽一怔,是呀,一個外圍的姑娘怎麼會突然進入到內城核心中呢?覺得此事十分蹊蹺。
想了想,說道:“你認識這個濟紅?”
“當然,她可是外鎮有名的人物,又是內宗弟子。”濟嬰隨口說道。
“內宗?”敬文不解地問道。
“內宗就是濟家的正宗。”濟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她為什麼在外鎮?”敬文問道。
“內宗弟子到了年齡後,全部需要外出鍛煉。”濟嬰答得很簡單。
“哦。”雖然她答得很簡單,但敬文心裏明白。
頓了頓,問道:“既然是家族勢力為什麼還要叫主人,難道那些人都不是內宗?”
“說對了,我們這些人都屬於外宗,隻是有點血緣關係,比仆人要高一籌,叫主人也是很早以前流傳下來的叫法。”濟嬰解釋道。
“哦?”敬文覺得小姑娘的解釋很牽強,反正知道了內外宗,也就不再問了。
“內宗的人基本上都是家族內長老或管事的,外宗也有幾個頭,剛才那六個包括我爹就是個管理一方的頭,隻是管理的都是外宗。”敬文不問,濟嬰卻絮叨起來。
“你知道羿蛇幫嗎?”敬文突然低聲問道。
“什麼羿蛇幫?我怎麼不知道?”濟嬰聞聽愣了下,下意識說道。
“哦,沒有什麼,我也是聽說的。”敬文見她表情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羿蛇幫的存在,看來這個羿蛇幫對外對內都極為嚴密。
不過,讓敬文感到吃驚的是,內城中本身就有羿蛇幫的存在,連巡邏令牌都有,可是濟嬰卻不知道。
想到這裏,拿出令牌給濟嬰看來下,說道:“認識這個令牌嗎?”
“認識,這不是令牌,是身份牌。”濟嬰糾正道。
“哦?”敬文有些糊塗了,想了想,問道:“你知道這上麵的圖案代表了什麼?”
“不知道,可能為了好看吧。”濟嬰天真地猜測道。
“嗯。”敬文覺得問她不如問自己的腳跟。
“這個身份牌你從哪裏弄來的?”濟嬰很奇怪地問道。
“搶的。”敬文隨口說道。
“哇!真的?”濟嬰瞪大了眼睛,顯得很是驚訝。
“怎麼回事?”敬文見她反應強烈,皺眉問道。
“擁有這種身份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連我爹見了都要禮讓幾分。”濟嬰說道。
“原來這樣。”敬文暗想羿蛇幫的人在這裏身份不低,幾乎每個人都要高於外宗管事的身份。
“這些人都很神秘,很少見他們出來走動,而且每個人都帶有麵具,別人無法看清他們的真麵目。”濟嬰低聲說道。
“你們那位主人住在這裏嗎?”敬文好像隨口問道。
“不知道,我更是多年沒有見到他。”濟嬰慢慢搖頭道。
“這麼說你見過主人真麵目?”敬文心中燃起了希望。
“沒有,見到主人時,每次都戴著那具嚇人的麵具。”濟嬰縮脖道,顯然很畏懼這位主人。
“要是別人戴著那個麵具,你們也會認他為主人?”敬文覺得有些東西很好奇。
“是的,祖上曾經留有遺訓,隻要見到戴著這個嚇人麵具的人就是主人。”濟嬰點頭道。
“有點意識。”敬文暗想,看來那個青麵獠牙的麵具本身,就可能存在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