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站了起來,麵色尷尬道:“二位要是不嫌棄,我們還是進宅說話吧。”
敬文伸手把他的手腕接上,說道:“幾天就會好了,我們這是誤會。”
三人進到宅子來到大堂之上。
敬文見這裏雖然顯得有些淒涼,但還是很豪華,可見這家主人還是很富有的。
遲千盜坐定後,說道:“我是來這裏做生意求發展的,這位是我的保鏢。”忽然之間把敬文弄成了保鏢。
柳舒對著敬文施禮道:“在下佩服師父的武功。”
敬文不解道:“發生了這麼大案子,官府怎麼沒有插手破案呢?”
柳舒搖頭道:“二位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發現好友被人滅門後,本想立馬報案,可是又怕驚動強盜而放跑了他們。所以我們就偷偷把遇害之人掩埋了,決定由我們來找出凶手。”
遲千盜眉頭皺的更緊,譏諷道:“難道你們還比官府厲害?這麼大案子要不報案,將來官府知道了,你們能脫了幹係嗎?”
柳舒聞聽麵色難看,猶豫不決地說道:“一言難盡,我.......。”
敬文知他有難言之隱,於是問道:“你們有目標了嗎?”
柳舒遲疑片刻,說道:“有是有,可不那麼準確,隻是懷疑而已。”
遲千盜瞧著他,說道:“我看你們這裏可能牽扯著什麼秘密,要不你們也不會如此上心。”
柳舒渾身一震,抬頭望向了遲千盜,疑惑道:“仁兄如何猜出這個事由?”
遲千盜擺手道:“猜個屁呀,這不是明擺著嗎?人死了也不報官,你還在這裏守著,哪個強盜腦袋讓大石頭砸了,發傻才能回到這裏,這些連小孩都會猜到。”
柳舒琢磨半晌,覺得遲千盜說的有理,歎口氣道:“宅主王兄給我們保管著本派傳下來的藏寶圖,估計這些人也是為了這個而來。”
遲千盜立馬大笑起來,笑道:“哈哈,哈哈。你們這些人真是可笑,我見過的寶藏多了,也沒有見過你們這樣的,弄個藏寶圖還讓別人保管,就不怕他去挖寶?奶奶的,這真是天大笑話。”
柳舒麵色尷尬,解釋道:“仁兄誤會了,我們這個藏寶圖據說是上古留傳下來的,幾代人都對其解讀,可是無人能破解。因為上幾代曾發生過為了這個藏寶圖相互殘殺的事情,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在我們這代人身上出現,於是我們決定把圖封存起來,找個不知情的人來保管。然後我們就假借書畫的名義,拖宅主人保管。”
遲千盜搖頭咋舌道:“這人呀,可真是不可理喻,這個藏寶圖說不定是古人用屁股胡亂坐出來,所以誰也無法破解。這張破圖到害了幾十口人命,你們真是作孽了,為什麼平白無故的要放在別人家裏呢?你們就沒有想到會給人家帶來災難嗎!真是豈有此理。”
敬文覺得遲千盜說的很不錯,開口道:“看來你們很是自私,轉嫁災難與他人。”
柳舒被二人損的麵色忽紅忽白,發窘道:“唉!當初我就不同意此事,可是......唉!”
遲千盜斜眼瞧他道:“還到處找什麼凶手,把你們知道這事的人全部捉來,其中定有這次慘案的主謀,他們不說,有誰會知道這件事,賊喊捉賊。”
柳舒黯然道:“當初知道這個事的人加上我共有三人,可是那兩個人早已過世,就剩下我一人了,我自信我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
遲千盜聞聽沉思道:“哦?原來是這樣,那也好辦,把那兩個人的兒子連老婆等都給抓來一問就妥,還有你沒有對家人說嗎。逛妓院時沒有對妓女說嗎?這些都要考慮進去。另外,那個圖丟了沒有?”
柳舒沉思片刻,說道:“仁兄分析的不錯,我也考慮過這些,我懷疑那兩個過世的後人都在江都幫做事。所以我懷疑是江都幫暗中所為。目前困難的是江都幫有濟家堡撐腰,我們還不敢動他們。可是這命案,涉及到二十多條人命,我們又不得不為之。”
“啊?濟家堡!”遲千盜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