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千盜忽然問道:“小子,你的控製神誌的功力能持續多久?不能一會兒就反過神來吧?”
敬文搖頭道:“這個可沒有把握,到底能堅持多長時間,還真的不太清楚,不過根據以往的效果來看,會很長時間的。也許是永久的。”
遲千盜想了想,說道:“反正我們這裏有那個奸細在做試驗,如果他能清醒了,就能說明持續時間的長短。”
敬文點頭道:“我們還得加強防範。”
遲千盜說道:“幸好你把她們分化了,若是在她們在加上巫山派等一幹眾人突然橫裏殺出來,我們肯定會手忙腳亂不可。”
錢逸沉思道:“阿蠻他爹這個老東西可不一般,不但武技強橫,且智計絕倫,定是他生出疑惑,所以布局來試探我們的真偽。”
遲千盜搖頭道:“怕不得那麼多啦!到時隻好隨機應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老東西和峨嵋派勢不兩立,他怎麼能操縱峨嵋派呢?”
敬文笑道:“他不能操縱,就不會叫別人去操縱嗎?”言罷忽地心中一動,驚訝道:“當時我就覺得巫山派的那個烏魁有些可疑,此人極力主張要攻擊我們。難道是他從中作梗?”
遲千盜眉頭皺道:“這個烏魁在巫山派中是什麼角色?”
“烏魁是巫山派第三號人物。”阿蠻走了過來說道。
“咦?你怎麼出來了?”敬文問道。
“我出來透透風就不行嗎?在船艙內都快憋死了。”阿蠻說道。
“烏魁或巫山派與你們烏家寨有什麼關係嗎?”錢逸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烏魁也是我爹的徒弟。”阿蠻漫不經心說道。
敬文、遲千盜、錢逸,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心中似乎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錢逸不解道:“峨嵋派難道不清楚這個關係嗎?”
阿蠻搖頭道:“當然不清楚了,知道他身世的隻有我爹和我,再就是他自己了。”
“哦?怎麼說,烏魁是你爹派到巫山派中的臥底?”錢逸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對我們烏家寨可是有好處的,首先巫山派不管勢力有多大,都不會對我們烏家寨下手。而且還聽我爹的吩咐。”阿蠻得意道。
遲千盜嘿嘿不懷好意問道:“你爹有沒有一個雙頭蛇的銅牌呢?”
阿蠻忽然眉頭微皺,問道:“你問這幹嗎?我爹不讓我說。”明顯是承認有這種圖案銅牌了。
遲千盜瞥了敬文一眼,笑著對阿蠻說道:“你有沒有哇?”
阿蠻搖頭道:“我可沒有那個銅牌。”
敬文見阿蠻有些裝傻,不由心中提高警覺,問道:“這裏麵到底怎麼回事?你能否說清楚點嗎?”
阿蠻避開他的眼神,搖頭道:“有些事我不是很清楚的,也說不清楚,你叫我怎麼說?”
敬文卻絲毫不以為忤,含笑點點頭道:“那好吧,你還是回到船艙吧,省的給我們惹麻煩,我們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
暗道你在和我裝傻。發出一股真氣鑽進了阿蠻腦袋,集聚在她的靈台中。
阿蠻渾身一顫,望著他,忽地嘴撅起,泱泱走過船艙內。
錢逸望著她,若有所思道:“這個姑娘我看實在裝傻,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麼。”
遲千盜湊到敬文麵前,說道:“小子再把她神誌弄迷糊吧,否則我們大家心裏都不安。”
敬文歎道:“我已經把真氣打入她的腦袋中,這也是萬不得已呀,否則有失道德準繩。”
遲千盜驚訝道:“我怎麼沒看出來呢?是不是對她不好使?”
敬文搖頭道:“這可不好說,看看她今後的表現吧。”
錢逸了解敬文的心意,說道:“公子不要自責,這也是為了眾人安全著想,隻要我們能安全走出三峽,就算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