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逸聞聽笑了笑,說道:“哈哈,老遲還真有一套。”
頓了頓,繼續道:“看來我們還是存在漏洞,往往有些是我們不注意的事反而對我們影響頗深。我們雖說不能做到萬無一失,但也能做得最好,今後還需對某些細節要加強防範。”
敬文端起茶杯呷了二口,麵色漸漸緩了回來,點頭道:“我也知道你們所說的道理,可是心中再也不願看到有人死去,可這也不是我們能控製得了的事。唉!實在有些想不通,本來有些事是很秘密的,卻能被人窺視到,想起心中就很不舒服。”
遲千盜和錢逸倆人均感愕然。
錢逸思索了半晌,分析道:“這次事件的發生,可能出在這些姑娘處,也許是她們的張揚惹來的禍,或者她們身旁就有敵人的奸細。”
遲千盜聞聽一怔,訝然道:“老錢分析的很多,試想一下,或許這事根源就出在姑娘的身旁。使那個隱藏背後的濟誌胤嗅到了相同的味道,所以下令屠殺,好擾亂你的心智。至於為什麼不跟蹤她們,濟誌胤可能認為跟蹤不會有什麼結果,不如這樣來得震撼,一石多鳥。”
錢逸眉頭皺道:“這可是個毒辣的計謀,還可嫁禍我們,唐家和慕容家及州府官兵都會對我們口誅筆伐,武林也會因被如此殘忍手段所激怒,聯合起來奮起捕殺。要想化解這個矛盾,揭露真像確實不易。”
敬文和遲千盜聞聽驚訝得相互對望,如果不是錢逸分析出這層,兩人似乎還沒想到。
遲千盜眉頭皺道:“看來這才是幕後濟誌胤的真正目的。”
敬文微一錯愕,皺眉半晌,旋即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這可是個難題,誤解頗深,似乎到了無法澄清的地步,隻有小心為妙,步步為營,見機行事吧。”
錢逸冷靜道:“弄不清,索性就不去弄清它,不要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現在事情已到了最危險的邊緣,一個不好,發生流血事件,事情便難以挽回。清者自清,說不定會自然理順了。我們還是按照事先的計劃,先把人救出來。細致觀察,見機行事。”
遲千盜忽然驚訝道:“這幾個人頭壇子我看是不能留在這個大船上了,到時讓人發現那可就有口難辯了。”
頓了頓,眉頭皺道:“可是也不能扔了吧?這可對不起那些姑娘。”
錢逸點頭道:“這次進川帶著人頭壇子實屬不宜,天亮前裝入大的容器中沉入江底,到時我們再撈上來吧。”
三人覺得做這事還是必要的,找來學嵐暗中吩咐他把幾個壇子沉入江中做好方位記號。
船上水手幾乎都不知壇中裝的是什麼,學嵐隻說是毒酒怕被人誤食,所以要沉入江底。
遲千盜忽然想起了什麼,對敬文問道:“你再好好想一想,你還接觸了哪些姑娘,我們得早些做好防備。”
敬文歎道:“除了紫衣門和魔帝教的姑娘外,我還沒怎麼接觸外麵的姑娘,這四個姑娘實際接觸的隻有三個,那個慕容青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遲千盜眨了眨眼,插嘴道:“我都能想起幾個,江南濟家堡的小姐,還有那個龍騰幫的千金,你怎麼都忘了?”
敬文搖頭道:“我怎麼能忘呢,不是還沒有說完就被你打斷了。”
頓了頓,分析道:“這些姑娘中危險最大的要數龍騰幫的百合姑娘了,可是現在又無法通知她們防範。”
遲千盜點頭道:“我們這次來到九江怎麼把這些人忘了?早該聯係下他們為好。”
敬文沉思道:“不是忘了,而是不想讓他們卷入這其中,免得被武林中人落下口實。很多人還認為他們是魔教的餘孽。”
頓了頓,點頭道:“這樣也好,看來他們的危險性減少了不少,否則這人頭中定有百合的了。”
遲千盜眉頭微皺,點了點頭,忽然打岔道:“你說妖女的那個地洞很是蹊蹺,會不會還隱藏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