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是被剛才那個人劫持的。”姑娘說道。
敬文聞聽聲音吃了一驚,這個女人竟然是母獵犬慕容青,立馬向學嵐使個眼色。
學嵐瞧見不動聲色道:“看你渾身都是血,你是怎麼受傷的?”
敬文聞聽覺得好笑,哪有這麼問話的,覺得情況詭異,加緊催動真氣。
慕容青一眼就看出這裏人幾乎都受了重傷,有人正在給他們療傷,似乎放心了不少。
敬文心中打轉,憑著慕容青的武功不至於被剛才的人捉到吧,看來她也受傷不輕,這才被剛才的色狼弄來要玩她一把,沒想到被我們給嚇跑了,到救了這個慕容。
慕容青對學嵐說道:“我受傷了,請幫我鬆綁好嗎?”
學嵐見她毫不害怕,而且敬文又遞給他眼色,知道這裏大有文章,遲疑片刻,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這裏人都受傷了,如果你起了歹意,我們不就完了嗎。還是等他們了完傷再給你鬆綁吧。”說完,竟走回到朗育身旁坐了下來。
慕容青聞聽目瞪口呆,暗想我怎麼碰到個這樣的呆子,在向幾人看去,幾人都閉上了眼睛,誰也不瞧她,心中不由起火。喊道:“喂?怎麼回事?救人救到底嗎?”
幾人閉目不睜,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慕容青倒吸口冷氣,愕然道:“你們是人還是鬼?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呢?”
學嵐閉著眼睛,說道:“少安毋躁,你先睡會覺,等到醒來我們就會給你鬆綁了。”
慕容青立馬怒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裝神弄鬼。”她還發火了,簡直莫名其妙。
學嵐忽地睜開眼睛,怒道:“請你珍重點還不,也不是我們請你來得,你如果在嚷嚷,就把你扔到外麵去。”
慕容青立馬像泄了氣皮球-癟了,眼珠滴溜亂轉,可是不敢開口了,隻好認倒黴,也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敬文瞧見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態,就是這種人才使慕容家一夜之間差點被人斷根。知道時間緊迫,加緊催動真氣,這一下可使他幾乎動了根本。
以物性而論,敬文的細絲真氣要比衝奔力量強大的真氣要好得多,既不能損傷遲千盜固有的經脈留下後遺症,又療傷進度大大加快。這也是敬文聰慧之處,不過這可是很難掌握的技巧。也十分耗損他的功力。但為了遲千盜他可不顧一切,甚至生命。
驀然間,遲千盜渾身一震,真氣打通了他的最後閉塞的經脈。麵色驟然由青開始迅速向正常血色轉變,看來毒也被血清除了八九。
敬文敬文立即把握這千載一時的良機,倏地加粗真氣周遊全身,猶如水管一般開始涮遊經脈,逐漸幫他擴大經脈的流速,不斷壯大。
“哎呀!”遲千盜倏地轉醒過來。
朗育和學嵐即刻發出了歡呼聲。
泥鰍也醒了過來,慢慢坐起,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撲通”一聲,敬文兩眼一黑紮在地上昏了過去。
學嵐嚇得驚叫起來,撲上前去。
遲千盜老淚縱橫,製止道:“不要動他,要他自行恢複,否則定會走火入魔。”
幾人焦急的看著敬文。
敬文緩緩吐出一口氣,麵色煞白坐了起來,精神卻很爽,笑道:“老東西,總算從鬼門關回來了。”
盤腿坐穩,提起一口真氣,遊走全身,疏通隻身的經脈。運功封閉全身毛孔,使體熱不致外泄,內呼吸循環不休,進入胎息境界。混混沌沌,似若漂浮在空氣中那種先天至境裏。養精蓄銳,把損耗的真元補充回來。
這次還因禍得福,耗幹了摻雜自身雜氣精元,卻把蛇丹的元精發揮出來,漸漸化為己身的精元,令他日後能屢作突破,上窺武道至境,奠定了紮實的基礎。
又兩個時辰過去了,敬文已經恢複了八九,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遲千盜對慕容青,大怒道:“你竟然打亂了公子的恢複元氣,他媽的我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