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三人要是不撞碎窗戶,惹得敬文發飆的話,還許不能遭到如此的下場。本來敬文就特別喜愛上官清這個優雅小築,被人損壞特別的心痛,當時就恨不得吃了這三個人。
敬文坐在榻上,瞧著破碎的窗戶心中就有氣,被如此破壞多麼有傷大雅。隨手飛出一粒黃豆,擊中高挑女人。
高挑女人緩緩醒來,欲哭無淚,黯然道:“你殺了我吧!”
敬文冷冷道:“如果我的窗戶沒有被撞碎,也許他們還有命,你還有手,這就是你們不尊重人的代價。”
頓了頓,說道:“要不是看你長得漂亮,我早就宰了你。今後可別人麵獸心,那樣會不得好報,你趕緊走吧!”
高挑女人微微站了起來,晃悠著蹌踉向外走去,走到屋外忽然問道:“大俠能否告知姓名?以報不殺之恩”
敬文眉頭皺道:“成阿七!報恩就免了,今後找我報仇吧!可千萬別叫你兒子或孫子來,否則定會斷子絕孫。”
高挑女人聞聽心中一顫,黯然無語消失在夜幕下。
敬文起身把一男一女的屍身扔出窗外。
坐在榻上閉幕養神,運功調氣。他的真氣博大精深、玄奧莫測,似是潛力無窮,永不衰竭。
暗忖我就不信濟誌胤會沒完沒了的派人來,他媽的,我今天就不走了,非得殺光這幫畜生不可,心中火氣飄升。
驀地心生警兆。
“蓬”一聲,門被撞碎,飛進兩個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向敬文狂功而去。
紛亂中,一對纖纖玉手以奇異曼妙的動作,交叉穿梭地揮動紅繩,織出一個幻變無方,充滿波紋美感的蛇形紅網,仿如天魔妙舞。可是殺氣、煞氣卻交織在一起,紅繩過處,家具無一完好。
另一對翻飛的青筋老掌,瞬間向敬文拍去連環十掌,掌風過處,連茶杯都變成了粉末。
兩人等於來到這裏狂轟濫炸一般。
敬文在紅繩和掌風中飄動著,身形挪閃,虛影瀏晃。並沒有還手,隻是在觀察他們的人品,以決定他們的生或死。
驀地大喝一聲,“住手!”
聲音震得房屋亂顫,大有倒塌之險。
兩人被喝聲鎮住,倏然停止了狂轟濫炸。
“你們是什麼人?竟如此撒野!”敬文怒喝道。
“我們來替我哥哥報仇!”舞動紅繩姑娘義憤填膺喊道。
“哪個是你哥哥?難道外麵那個麵首?”敬文驚奇問道。
“那個使槊的人就是我哥哥!”姑娘憤然大聲說道。
“使槊的?他怎麼了,難道死了嗎!”敬文驚訝道。
“沒死也差不多了,被你打得渾身筋骨寸斷,武功盡廢!”姑娘悲哀道。
敬文冷哼道:“你哥哥為什麼會這樣,你想過沒有?他助紂為虐帶人來血洗這裏,如果他沒有傷,這裏的人可就要死了成百上千,這些人找誰去報仇!”
姑娘聞聽驚訝道:“阿?你胡說,我哥哥才不會幹這種事!”
敬文冷冷道:“他不會幹這種事?你相信他還是相信事實,你也不想一想,他幹嗎來這裏呢?吃飽撐的,這裏也不是你們的家!”
暗中向姑娘施壓,以便在姑娘心頭形成千斤重的壓力,分散消磨她的意誌。
“阿?這......。”姑娘果然中招,愕然不知所措。
敬文見那個老者,老態龍鍾不像是他們的父親,倒像是她的仆人,而且好像是聾啞人,呆呆站在那裏,似乎在等待姑娘的發號施令,心中大為驚奇。
想了想,身形一晃失去了影像,等到現出身形之際,手中卻提著那個老者。
“啊?你、你。”此時姑娘已經被敬文不自覺發出的激素所擊中,來時的拚死之心,現在已經蕩然無存,要命的是刹那竟有無從入手的頹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