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並沒有趁他肉球落地之時襲擊他,隻是站在原地揣手瞧著他,笑嘻嘻道:“老鬼,這“熊”的滋味怎麼樣?”
瘦小枯幹人忽然深吸一口氣,老臉紅暈一現即逝,不過他臉色之變外人是無法看到,大惑不解道:“咦?怎麼你的屌能轉彎向後發射攻擊?”
敬文笑嘻嘻道:“我的屌還能向任何角度攻擊,這可是天下密技,至此一家。”
瘦小枯幹人雖然沒看清敬文的手法,但還是不相信他的屌能如此發射暗器,怒道:“小子你是否在耍乎我,哪有屌能這麼厲害,天下女人還不得都讓你整死了!奶奶的。”
敬文嘿嘿冷笑道:“老鬼,少說廢話,要戰我奉陪,你的老屌我還是要的,你要是現在退走,我興許還把它留在你的身上。”開始耍乎他。
瘦小枯幹人踏前一步,淩厲的殺氣立時緊罩敬文,厲叱道:“還要裝蒜,我怕你嗎!奶奶的,我劈了你!”雖然心中大怒,但他也不是傻子,暗忖這小子的武功匪夷所思,實在找不到破解他的法門,弄不好老屌還真的被他弄了下來,那可不劃算。
想到這裏,嘿嘿怪笑道:“小子,你不要激我,我不能上你的當。”自我找個台階,返身向遠處射去,身形瞬間無影無蹤。
敬文見到搖了搖頭,嘟囔道:“這老鬼,來得無影,去得無蹤!”心中暗叫僥幸,此老鬼功力之高超出意料,此人武功之高,差可與相比擬。要不是用計蒙他,還不知要費多大勁來應付他。
想到這裏,返身往房門走去,驀地發現四周又有人潛至,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暗道如此下來非得讓這些人累死不可,心中騰地火起,媽的這是逼我大開殺戒,否則沒完沒了,如何是頭。
轉過身來,眼中射出淩厲神色,向四周望去,凝然不動,有若泥塑石雕,氣勢突地攀升頂峰之際。
驀地一陣長笑在遠方瓦頂響起,道:“趕緊把上官清的行蹤告知,饒你不死,否則定把你萬箭穿心。”
忽地四周屋頂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各個拉弓蓄勢待發。
敬文望見心中大怒,冷哼道:“這點伎倆還想要我的命嗎?有能耐你就下來和我比試一番。”
那人也是奇怪,一聲不吭,一個翻騰,越過屋頂,手中烏槊化作一黑芒,朝站在屋門前敬文激射過去。
敬文還頭一次和使槊的人交手,這槊隻是聽說過,還沒看到實物,心中覺得有點意思。眼中厲芒大盛,冷哼一聲,倏地閃電般迎了上去,身形頓時化作萬道虛影,已經快到虛影形成一溜鬼魅般殘影軌跡。
“蓬”
拿槊人頓時被敬文一掌擊得猶如斷線風箏,向遠處飄飛而去,越過了屋頂,見不到了身影。許久才聽到屋後遠處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敬文一個翻身落到院中,手卻拿著那人的槊,在擺弄著查看。見這槊是硬木製成,分槊柄和槊頭兩部分。槊柄長六尺。槊頭呈圓錘狀,頭上裝有鐵釘若幹。槊柄尾端裝有鐏。
忽然拿在手舞動幾下,指著站在四周屋頂的弓箭手,冷冷說道:“爾等還不趕快逃命,還在這等死嗎?”
本來被敬文虛影嚇傻的弓箭手,忽然喊叫起來,紛紛向後逃竄,不一會兒,逃得人影皆無。
忽然,前方屋頂出現六人,三男三女各個都是武士打扮,這次卻都沒有蒙著臉。
三男一個臉皮白嫩,一個微黑,還有一個方臉惡相。歲數都在二十五六歲左右。
三女卻是各個美若天仙,可麵上卻是冷若冰霜,暗含煞氣。
白臉皮武生大馬刺刺坐在屋脊上,拍手道:“好武功!”
方臉惡相不屑道:“狗屁!再好的武功在我們川中六傑麵前猶如狗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