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會驚嚇了兩人,嚇成回馬毒會死人的,等他射了再說吧。”遲千盜阻止道。
下方沒完沒了,竟然幹了很長時間。學究終於發出了一聲噓聲,完結了這場眼戲。
敬文一粒黃豆飛去,頓時把少婦擊昏。
兩人忽地從棚頂跳了下來。
“啊?你們?”學究猛然見到兩個蒙麵人站在自己麵前,霎時發出了驚叫聲。
“想活命就給我閉嘴!”遲千盜冷冷道。
“啊?是,是。”學究哆嗦道。
“我們是來救你們命的,那個龐護衛已經向堡主告上官清的不是,說他勾結外人,把金庫偷了。你們趕緊想辦法躲避,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媽呀!竟有這等事。”光著屁股的學究呆傻起來。
“趕快通知上官清轉移這裏的眾人,都他媽的讓你幹事耽誤了不少時間。你不想讓人血洗這裏,就趕快通知人躲避。”遲千盜冷冷道。
“我馬上就辦。”學究跳下地慌忙穿上衣服,對著兩人深深一鞠躬,說道:“敢問二位救命恩人大名!”
“問個屁呀,我們是上官清的朋友,不能見死不救,可有不便與他見麵,隻好通過你轉告了”遲千盜說道。
學究愣了愣,立馬明白了遲千盜所說的不便的道理,又是一鞠躬,當他抬頭時,駭然不見了兩人的蹤影,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奔到少婦麵前,推了推她。
敬文臨走前暗中發出了黃豆解除了少婦穴道。
少婦緩緩醒來,見他穿上了衣服,驚訝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大事不好了,剛才得到信息,有人要血洗這裏,你趕緊躲出這裏,到你舅舅家暫避一時,到時我去找你,要快,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學究急急說完就跑了出去。
敬文和遲千盜在屋頂上瞄著學究跟了上去。
學究三怪五拐來到西麵一座不大的帶有小院的房舍,快速敲門報號,很快就有人給開了門,學究急急地走了進去。
敬文和遲千盜跟蹤到這裏,輕輕飄閃在房舍後簷下,金鍾倒掛透過窗戶向內望去,見上官清盤腿坐在榻上,雙眼緊閉,似乎在修煉氣功。又見這裏精妙古樸,極具詩意。
敬文看得直點頭,暗想上官清還這麼懂生活情趣,頗有“大隱於巷”的感歎。
“學嵐怎麼如此慌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上官清沒有睜眼靜靜問道。
這個學嵐於是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上官清聞聽眼睛倏地睜開,眉頭微皺問道:“那兩個人呢?”
“不見了蹤影。”學嵐說道。
“哦?我的朋友?這事有些蹊蹺。”上官清沉思起來。
遲千盜和敬文交換下眼色,覺得敬文說得對,上官清不太信這等事。
忽然,上官清站了起來,沉聲道:“那個龐護衛我很熟悉他,為人奸詐卑鄙,以前就有人被他害過,能作出此等事來。”
頓了頓,繼續說道:“學嵐你趕快組織人員躲避,要從秘道疏散,不要帶任何東西,隻要快就行。另外還不能大張旗鼓的喧嘩,要暗中進行。”
“是!”學嵐立馬跑了出去。
敬文和遲千盜舒出口氣。
那個在山洞的中年人來到上官清麵前,麵色鐵青的道:“難道堡主會不分青紅嗎?”
“唉!莫叔,我預感的事情提著來了。”上官清歎道。
“金庫的事與我們無關,另外開啟金庫的鑰匙在堡主那裏,我們隻是管理而已。”莫叔不忿道。
上官清歎口氣道:“我早就想辭掉此事隱身清修,可哪有這麼容易,涉及到你們諸多人的身家性命,還好,我們早有準備,把家眷提前隱蔽他處,否則都會沒命。”
“聽說堡主的四大護衛被左師牧的人給廢了不知去向,還有誰會在近期來找我們黴氣。”莫叔道。
上官清搖頭黯然道:“堡主的殺手無處不在,我們生還的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