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聽誰說的?”司馬計神色越發凝重起來。
“我無意中見過他摘下假麵具時看到的,我認為幫主不怎麼地道。”隋鑿開始說出不敬的話。
司馬計聞聽大驚失措,愕然瞧著隋鑿,簡直就不敢相信此話出自他的口中。嗬斥道:“你怎麼了,不想活了,竟然說出如此不敬的話。”
“他媽的濟誌胤,他還想騙我們到什麼時候,他裝善人叫我們裝鬼,我非得把他碎屍萬段不可。”隋鑿大怒道。
敬文和遲千盜聞聽,心中大樂,暗道看你司馬計如何應付。
司馬計瞧著隋鑿的突然變故,感到十分意外,眉頭緊鎖觀察他半晌,似乎看出點端倪來,淡淡說道:“兄弟我看你是活夠了。”說完歎口氣站了起來。
“你他媽的少和我來這一套,想走沒門!”隋鑿倏地蹦了起來,一掌向司馬計拍去。
司馬計吃驚瞧著隋鑿,疾速向旁閃去,說道:“你這是怎麼了?為何無辜變了性子?”
“我變個屁性子,我就是看不慣把我們當鬼使,他自己充好人。”隋鑿怒氣未消道。
遲千盜瞧得十分幸災樂禍,縱容敬文再讓他把司馬計擊傷或擊斃。
敬文也正在考慮這事,看中司馬計的才能,有心想收服他,又怕適得其反,猶豫不決起來。說道:“這人現在仍有很大的利用價值,至少他熟知羿蛇幫內部的運作。”
驀地,司馬計麵色一沉,一掌向隋鑿拍去,沉吟道:“我就想成全你吧,省的被幫主折磨而死。”
在這關鍵時刻,敬文一束極為強烈的真氣帶著意識,倏地鑽進了司馬計的腦中。
司馬計派出的一掌倏地收回,眉頭皺了起來,晃動著腦袋。
隋鑿麵色鐵青,剛想還擊,又把手收了回來,瞪眼瞧著司馬計做出晃腦的怪動作。
敬文瞧見大吃一驚,司馬計竟然能暗中抵抗自己的真氣,打進的真氣正在慢慢的從他腦袋中消失,不由覺得奇怪,倏地又打進兩股真氣,一股占據他的腦袋,一股分解了他自己抵抗的真氣。
忽然,敬文麵色劇變。
遲千盜不解問道:“怎麼了小子?”
敬文驚訝道:“我打入的兩股真氣,居然也能被他逼住,這人的練功的路數和一般人不同。
“啊?這可怎麼辦?”遲千盜驚訝道。
敬文想了想,彈出一粒黃豆,立馬擊中了司馬計運氣穴道。
刹那間,司馬計向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來,腦中的意識完全被敬文的意識占據著。
敬文還是不放心,又發出一道極細的真氣,從太陽穴處鑽進了他的腦中,立馬開始清除他記憶,幾乎把他的腦袋刷新了一遍。
司馬計忽然坐了下來,對隋鑿招了招手,歎道:“兄弟,我剛才是在刺探你,其實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啊?真的,有先生主持,我們就有勝算的把握。”隋鑿說道。
司馬計搖頭道:“濟誌胤可不是一般人物,武功出奇的好,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要對付他隻能與劍魔合作。”
敬文聞聽,似乎不太相信是自己給他洗了腦,此人說話絕對沒有走板,這是怎麼回事呢?
遲千盜也感到了納悶,不像控製了他的神誌。
兩人同時驚訝起來,愕然以對。
“啊?先生我們上哪去尋找劍魔呢?”隋鑿疑惑道。
司馬計想了想,笑道:“他很快就會來找我們。”
“啊?竟有此事?”隋鑿愕然道。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司馬計說完抬頭向棚上看了看,還眨了眨眼。
敬文和遲千盜心中大為懍然,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小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司馬計有點嚇人的詭異味道。”遲千盜訝然道。
敬文皺眉道:“我他媽的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還許此人天生就能抗住真氣的侵襲,再就是此人武功極高,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