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老滿臉煞氣,似是心中鬱積著極大的憤怒要爆炸出來,雙目暴射寒電,狠狠盯著方臉胡須人,如果換了心力較弱者,隻是他的眼神足以令其心膽俱寒,鬥誌盡失。真氣灌注雙掌,縱身向方臉胡須人拍去。
突然間方臉胡須人霎時變招,左手疾伸,向孫長老雙目插了過去,指風淩厲,招式怪異。
孫長老冷哼一聲,掌變為切,向方臉胡須人左手切去,右掌向他前胸直拍過去。
方臉胡須人冷笑一聲,左手轉了個極小的圈子,丹田中內息上湧,左手內力外吐,向孫長老右肩點去,右手拍出一掌,迎向了孫長老拍出的掌風。
孫長老見此人招式詭異,側身躲過,右手掌力前送。
“轟”的一聲,兩人掌風相撞,發出了巨響,風嘯像浪潮般擴大開去,刹那間整個大堂內盡是狂風怒號的可怕聲音。
孫長老悶哼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蹌踉跌退數步,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方臉胡須人也跌退了幾步,站住了身形,嘲笑道:“孫長老,還要比試嗎?”
孫長老身旁的人,各個眼睛通紅,都看出來孫長老吃虧在他的詭異招式下,論功力方臉胡須人未必是孫長老的對手。
孫長老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冷笑道:“好一個變化多端的身手,看來閣下是不想露出師承何派。”原來孫長老是有意想逼出他的武功路數。
敬文瞧見眉頭緊皺,見孫長老這一戰,功力已經被方臉胡須人消去大半,再戰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又見方臉胡須人身旁黑衣人各個功力都不在他之下,估計是各個門派中的頂尖好手,集聚在一起,力爭要把龍騰幫擊垮。
果然,方臉胡須人桀桀笑道:“我們隻需把你們龍騰幫十二拿下,再用你們小姐做人質,就不愁你們幫主那個老東西不就範。”
孫長老心中焦急,看來他們有備而來,我們十二人不覺掉入了他們的陷阱中,今天恐怕要難逃噩運。還得拖延時間,等待時機,保護小姐要緊。想到這裏故作歎口氣道:“你們到底要怎樣?”
方臉胡須人瞧見,搖頭冷笑道:“歸順我們,同享榮華富貴。否則隻有死路一條。隻要我們發出口風,各大門派也不會放過你們。”
突然,方臉胡須人聽到牆邊飯桌傳來嗬斥的聲音,“你們是什麼人?鬼鬼祟祟像一堆毒蛇,亂咬人。奶奶的,竟敢拿各大狗屁的門派來威脅人,等我把他們都滅了,看你還怎麼威脅人,我就看不慣欺負人的毒蟲。”敬文大放粗魯之詞,罵罵咧咧的走到方臉胡須人麵前,手指著他嗬斥道。
方臉胡須人見敬文竟然走到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嗬斥,不由勃然大怒道:“你他媽的找死。”猛地向敬文麵門拍去一掌。
敬文在旁早就觀察到了他的武功路數,一聲冷笑,左手慢慢轉了個極小的圈子,倏地將他拍出掌抓在手中,跟著右手伸出閃電般點中了他的散功穴道。
“哢嚓”一聲,方臉胡須人的手掌被掰折,渾身顫抖。
“撲通”一聲,跪在了敬文麵前,虛汗豆大般從臉上掉了下來。
敬文手一楊,方臉胡須人立馬堆在地上渾身顫抖,麵色煞白,驚懼地顫抖道:“啊!你是何人?”
敬文伸腿一腳,把他踢飛,學著他的話說道:“到你死時就知道了。”
“撲通”一聲,方臉胡須人像飄浮的紙一般,撞在牆上又掉在地上,呻吟不已。
敬文出手就廢了他,意在不給他反手的機會和嚇阻這些黑衣人。
兩夥人都被敬文這漫不經心的一招,就把方臉胡須人打得不成人形,驚得魂飛魄散,如若置身於狂風暴雨核心中的可怕感覺,遍體生寒,心神立馬受製。
敬文冷冷指著那六個發傻的黑衣人,冷冷道:“你們是給我跪下求饒,還是讓我都給你們廢了武功?”
六個黑衣人聞聽,膽戰心驚,互望一眼,大有逃跑的念頭,隻要出得這裏,四下埋伏的人就會支援我們,這人就是有天大能耐也不會生還。
敬文冷笑道:“你們別指望外麵埋伏的人會幫助你們幾個,他們都讓我送回老家了。”又加深了恐嚇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