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深深歎了口氣,頹然道:“這都是我的錯,悔不該當初找到那個畜生,以至於釀成今天的後果。”
敬文搖頭道:“真正的禍首是呼右使,他隻是個幫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否講清楚嗎?”
那人又望了李靜雅一眼,遲疑起來,搖頭道:“那個假木長老是我們一手炮製出來的,為了迷惑羿蛇幫我們找到了這個和我麵具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加以訓練,然後掩護我的行動,我再以真麵目出現探聽羿蛇幫的消息,此事隻有幾位長老知道,對於我的真麵目隻有教主一人清楚,因為我是在執行她的命令。”
敬文聞聽思索了半晌,暗想這也太離譜了,不過他說的到可信,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看來呼右使的野心膨脹,暗中可能和羿蛇幫達成了某種交易。忽然眉頭皺道:“魔帝教除了這個古老的基地外,還有幾處?”
這個自稱是真的木長老說道:“還有幾處,都在城鎮中,但規模都不如奇崖大。”
頓了頓,忽然驚訝道:“難道這幾處也遭到了襲擊?”
敬文眉頭緊鎖,搖頭道:“據我的分析來看,遭到襲擊的隻有奇崖,其他幾處似乎還沒有暴露,這也許是呼右使和羿蛇幫交換的條件,消滅了奇崖,剩餘的由他來控製。”
李靜雅此時才緩過神來,大驚道:“那我們得趕緊阻止呼右使的陰謀,否則還會死很多人,他勢必要清除異己。”
敬文搖頭道:“呼右使已經是過眼雲煙,被齊左使一掌轟死了。”
“啊?怎麼會呢?呼右使武功比齊左使要高得多,不會又是假的吧?”李靜雅驚訝道。
“隻是我暗中助了他一臂之力。”敬文瀟然聳肩道。
“我說的呢,這我們就放心了,那麼齊左使呢?”李靜雅追問道。
“唉?齊左使被騙到了大洞內,被震碎心脈而亡,包括他的手下人。”敬文歎道。
“啊?”李靜雅微微一顫不在說話。
“啊?那教主呢?你沒有找到她嗎?”小翠急急插嘴問道。
李靜雅本想早就問這個問題,可是教主沒有和敬文一起回來,就知道事情不妙,所以沒敢問起,怕有什麼不好消息自己承受不了。
“關於教主的事,我感到很蹊蹺,我們既沒有找到教主,也沒有聽到任何消息。”敬文還是隱瞞了一些情況,這主要是道聽途說沒有得到證實之前,他不想把聽到的不好消息帶給姑娘們。
“啊?怎麼會是這樣呢?”小翠不解問道。
敬文沉思半晌,眼中射出淩厲神色,對木長老道:“我不管你是真木長老也好,假木長老也好,隻要不危害兩位小姐的生命,我可不管你做什麼。否則就是你走到天涯我也會取你性命。”
木長老點頭道:“請公子放心,我隻有保護小姐的份,哪敢有加害小姐的意,我可對天發誓,如有對小姐加害之意,天誅地滅!”語調鏗鏘,字字有力,神態從容不迫。
李靜雅和小翠深情望著敬文,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兩人都清楚今後的命運都將和公子緊緊拴在一起。
敬文點了點頭,說道:“魔帝教現在已處於癱瘓地步,隻是還有一些零星的外圍人員和經營生意的場所,你們要盡快把這些安頓好。另外主要叛徒都已經被我清除,隻是剩下一般的跟隨者,要迅速清除這些隱患。”
李靜雅和小翠點了點頭。
李靜雅說道:“那好,我們立即行動,把有關人員秘密隱藏起來或轉移,防止羿蛇幫的繼續殘害。”
敬文搖頭道:“不但要防止羿蛇幫的殘害,還要防止幾大門派的追殺,你們行動一定要隱秘進行,遇到情況及時通知我。從現在起任何人都不是魔帝教中人了,這一點一定要告訴他們,千萬不要再提魔帝教三個字。”
李靜雅和小翠聞聽肅然點頭。
敬文又和她們重新確定了聯絡方法和暗號。又囑咐一陣子,才動身返回到杭州那個小宅院。
在小宅內敬文見到了錢逸、遲千盜、梁文虎、鄭麗仙等人。
錢逸、梁文虎、鄭麗仙已經聽說了魔帝教的事。
特別是梁文虎感歎不已。
錢逸分析道:“目前來看寒長翼一死,鹽幫的問題就不大了,再穩固一段時期就可走上正軌。問題是濟誌胤的如意算盤是,先解決魔帝教再倒出手來對付我們,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寒長翼被宰了,魔帝教的呼右使等人也被打死,這就使他失去了再發動襲擊的可能。我們要趁此機會把呂梁派拔掉,就夠他喝一壺的。”
頓了頓,說道:“目前呂梁派主力並不在呂梁山中,據我們的情報顯示,他們在江南有一個重要據點,就在徐家鎮附近,那是個連接南北重要樞紐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