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不屑地瞧他半晌,沉聲問道:“誰讓你們來此?”
中年文士歎了口氣,驚懼道:“這武功招式確實詭異多變,我技不如人隻求速死,其他你休想得知!”
敬文聞聽麵色變了變,怒氣狂生,旋起一腳踢向他的散功穴道,把中年文士踢到兩丈多遠,趴在地上昏了過去。
揚麗又把一個勁裝大漢提到敬文麵前。
敬文斜眼問道:“你說吧?”
勁裝大漢“哼”冷哼一聲:“休想!”
敬文不再問話,又飛起一腳把他踢倒一邊。
另一個勁裝大漢,又被敬文踢倒。
三人都被敬文踢中散功穴道,渾身顫抖不已,各個昏厥過去。
揚麗來到和尚身旁,皺眉瞧了片刻,恨恨道:“這個惡和尚還沒有死,留他在世實屬禍害人間。”一腳捫向他的腦袋,頓時和尚的腦骨盡碎已然斃命。
倒臥在地的道姑,見到如此情景早已嚇得渾身龜縮顫抖不已。
揚麗來到她的身旁,伸手想提起她。
敬文忙擺手製止道:“不要碰她,她渾身是毒。”
揚麗嚇得“啊”的一聲,躍到敬文身旁。
敬文走到道姑身旁,厭惡道:“你一個道姑,怎麼玩起毒來?你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道姑麵色劇變,沉默不語。
敬文嘴中“嘖,嘖”搖頭道:“嗨!你也要學他們?好!”抬腿就要踢過去。
道姑大驚道:“慢!我有話要說。”
敬文停住踢勢,瞧她片刻,道:“有什麼話,你說吧。”
道姑黯然道:“我們是受雇來此的,至於是什麼人雇我們,我一概不知。”
敬文奇怪問道:“哦?這就奇怪了,那你們如何收錢?”
道姑搖頭道:“這些都是那玉麵書生出麵辦理,具體我們並不知情。”
敬文沉思片刻,暗忖此道姑絕對不可留,否則如紫衣門主之事又會重現,不知又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毒拂塵下。想到這裏,一咬牙硬起心腸,突然出手點了道姑的散功穴道。
道姑“啊”的一聲慘叫,渾身劇烈顫抖,不一會兒臉色驟然發青,豆大汗珠從腦門滾滾而下。
敬文瞧見一怔,“咦?”了一聲,俯身觀望,立馬發現道姑已然中毒。快速出手點了她的幾處穴道,直起身來沉默不語。
片刻歎了口氣,轉身對揚麗說道:“此道姑由於練功時用毒物陪練,平時由於用功力將毒物逼住,而這一散功毒素回攻,造成了自身中毒。”
頓了頓,說道:“你把她扶起做好,我把她毒素逼出。”
揚麗把麵色鐵青,搖搖欲墜的道姑扶起。
敬文盤腿坐在道姑身後,雙掌盡出低在道姑背上,兩股真氣霎時竄進道姑的七經八脈之中,漸漸向上聚攏。
倏然抬起右手,猛然間向道姑背上擊出一掌,隻見道姑“啊”的一聲,“噗”地噴出一股黑色血水。刹那間呻吟起來,麵色由鐵青漸漸轉紅。
道姑在驚懼之餘又生感動,一撇嘴竟哭了起來。
敬文滿頭是汗,看來這次可消耗他不少的真氣。站起身來,抹了一把汗,對揚麗道:“以後你們就安排她吧。”
揚麗默然地點了點頭。
敬文又來到剛剛蘇醒的玉麵書生麵前,瞧著他滿臉疲憊,虛汗淋漓,冷冷說道:“你如果早和我合作,可能就不會遭到這散功之苦,嘿嘿,以後武林中那個玉麵書生可就從此除名了。”
頓了頓,冷哼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的事情說一遍,否則,嘿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把你手腳全部剁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向揚麗招了招手。
揚麗快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