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對遲千盜的做法非常欣賞,此招確是高明。
警戒幫眾疑惑地瞧了遲千盜一會兒,其中一人走向了門內。
很快從門內走出來一個頭目模樣人來,對遲千盜抱拳說道:“久仰、久仰,大俠有何事急見魏護法?”
遲千盜凝視這個小頭目片刻,感覺這人長得尖嘴猴腮,比自己還難看,心中覺得別扭,泱泱道:“好友來訪,還要什麼理由嗎?”
小頭目微微一愣,麵現難色道:“現已夜半三更,恐怕魏護法早已歇息了,本人實在不敢打擾,大俠明天來可否?”
遲千盜眼眼珠一瞪,吼道:“難道你們鹽幫就是這樣待客之道?”隨後聲音降了下來,擠眉弄眼笑道:“放心吧!他聽說我來訪,高興還來不及呢,絕不能怪你的。嘿嘿。”
小頭目聞聽,猶豫片刻,終於道:“實不相瞞,魏護法出去多時,此時未歸。我們有怠慢之處,請大俠諒解。”
遲千盜驚訝道:“你怎麼不早說呢,可知道他到何處去了?”
小頭目苦笑道:“我等哪敢詢問魏護法去處。”
遲千盜搖了一下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不打擾你們了。”說完,扭頭便走。暗中歎道,魏戈呀、魏戈,看來你命中注定要有此劫。轉到街角處,麵色陰暗對敬文說道:“看來這個魏戈必死無疑了,我們走吧。”
兩人麵麵相覷,搖了一下頭,三人向遠處掠去。
三人潛到了梁文虎暗中落腳的後宅,悄然躍到屋頂之上。
敬文囑咐讓遲千盜和郎育兩人靜伏在屋頂暗處隱藏起來,一個垂下橫移貼在後堂門上方,躲進門牌匾之後,靜聽廳內話音。
當聽到有人說話時,猛然吃了一驚,堂內竟然是魏戈與梁文虎在飲酒暢談。
忽然,心生警兆,暗中遠望,瞧見前院走來一人,手拿酒壇,正往這裏奔來,當此人進入拱門之時,忽然從門側閃出一人,伸手點中了拿酒壇人的穴道,然後把這人拖入暗處,打開酒壇倒入一包藥,晃了晃酒壇,臉上淫邪一笑,不慌不忙提著酒壇向大堂走來。
此人進得大堂內,把酒壇放在桌上,躬身站在一旁,小聲說道:“堂主酒來了。”
梁文虎不假思索地,把酒壇提了起來,倒滿兩碗酒,拿起自身酒碗,說道:“魏兄我們喝個痛快,來幹一碗。”
魏戈端起酒碗,興奮道:“好,梁兄幹一碗。”
兩人舉起酒碗剛剛送到嘴邊。
突然,手中的酒碗“啪”的粉碎,酒灑在地上,冒起白煙。
梁文虎和魏戈同時驚跳起來,大喝道:“什麼人?”
此時,耳邊響起傳音入密的聲音:“我是劍魔,二位不必緊張。我是來救二位的,這個送酒之人剛才把原來的送酒之人點倒並在酒中下藥,意圖謀害二位。”
梁文虎聞言一震,瞧向送酒之人,質疑道:“廖千暗怎麼是你?”忽見廖千暗直直地站著不動,頓時疑惑起來。
忽然耳邊聲音傳來,“此人已被我點了穴道,你們可詢問此人。不過現在你們處境非常危險,暗殺組織正在組織力量追殺你們。”
梁文虎聞言,眉頭緊鎖,一把拽過廖千暗怒視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廖千暗雖讓敬文封住了提氣穴道,但說話並不影響,怪笑道:“你們倆剛才沒死算走運,但絕逃不過天亮前,如果向我求饒,我可幫你們說幾句好話,還可保住你們的小命。”
梁文虎勃然大怒道:“去你媽的!”一掌拍在他的頭頂之上。
“蓬”一聲,廖千暗的腦袋立時癟了。
“噗通”屍身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