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鈺下了課之後就被拉法派來的車子接走了,是跟趙爵說過的。雖然不清楚拉法的具體目的是什麼,不過白鈺可沒打算就這麼讓那個老頭子看不起。被她稱作老頭子的某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看了看外麵晴朗的天空,然後繼續看文件。好在白鈺在法國的課程並不多,大學裏更傾向於讓學生自主的學習,教授負責回答學生的問題,但性格也算不上是可愛。白鈺隻要修滿學分,就能夠拿到畢業證書了。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偉大的理想,最大的理想就是不需要照本宣科的上班,她不喜歡那種朝九晚五的工作規律,那讓她覺得很是討厭。所以,簡單的來說,她隻是希望自己是一個自由職業者而已。
白鈺被帶到的地方並不是城堡,而是一棟別墅,一頭灰色頭發的管家沃爾德對她微微點了點頭,道:“白小姐,請先用下午茶。”還有這麼好的待遇?白鈺揚了揚眉,不過並沒有拒絕。
誰知道接下來的“培訓”需要多長時間?不吃飽點怎麼對得起自己?然而她很快就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麼怕挨餓而吃了那麼多的東西,別墅的下麵有一個地窖,準確的說,應該是酒窖才對。沃爾德把她帶下了酒窖,讓她看到了真正的資本主義家中的富麗堂皇。將近上百個酒架,上萬瓶酒,她甚至懷疑這裏是不是一個酒廠。酒窖裏麵的光線並不是很亮,溫度也不高,但也不冷。她知道上好的酒的保存需要特定的環境,跟溫度和光線都有一定的聯係。隻是,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裏?
沃爾德道:“這裏總共有二十個品種的葡萄酒,每種酒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第一場考核,就是品酒。”
“具體呢?”這個考核的名稱已經讓白鈺有些醉意了,該不會是讓她把所有的酒都喝一邊吧?
“二十個品種的酒,每種酒先生吩咐給您五瓶,總共一百瓶,在一個月之後對白小姐進行考核。考核十瓶,白小姐臂長嚐出是那種酒,以及說出其特性。”沃爾德的話縈繞在她的耳邊,她隻感覺自己其實已經醉了,腦子裏麵暈乎乎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喝酒!第一個項目居然是喝酒,而且還是她不喜歡的紅酒!
老天,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有這種考核?即便有千萬個不願意,白鈺還是苦著臉開始了她第一天的培訓,一旁還有酒師在,給她講解每一種酒的分類和特別之處。同時也教她品嚐的方式以及味道的區分。
同一個品種的紅酒,並不表示味道都是一樣的,所以第一天的任務白鈺就是要學會區分第一種酒的年份。幸不辱命,她等到酒師一再的強調味道之後,區分出了五個品種的酒之後光榮的醉倒了。當晚,白鈺吐得一塌糊塗。